回民宿后溫月瑤照例按下她的樓層,卻被賀峻霖取消,按下了樓下的樓層
牽著手站到自打來了一天都沒住過的房間門口,賀峻霖把鑰匙遞給溫月瑤
溫月瑤干嘛?
賀峻霖房門鑰匙給你,推門看看
溫月瑤不是說要把這間退了嗎?
賀峻霖我又想了想,還是不退了,推開看看
半信半疑的轉動鑰匙,房門推開,撲面而來的是濃烈的花香
溫月瑤白色洋桔梗,紅酒再配上民宿
溫月瑤這紅酒該不會是……
賀峻霖我們出生那年的紅酒
聽他說出自己的猜測,溫月瑤哭笑不得
溫月瑤你從哪學來的
賀峻霖李秘書那兒
將紅酒倒入杯中,賀峻霖難得撒嬌的誘哄她張嘴,隨后飲下一口酒,對準她的唇吻了上去
溫月瑤唔…
而她則乖順地把牙齒分開,任由賀峻霖一次次將酒灌進來
紅酒味的吻讓他們漸漸腦袋發(fā)昏,漸漸失去理智
又是一翻溫柔親吻后,賀峻霖放開溫月瑤,跟她額頭抵著額頭啞聲呢喃
賀峻霖你是我的
溫月瑤也沒說過不是啊
賀峻霖可總有人要跟我搶你
像是叢林中被蟒蛇盯上的獵物,用冰冷的鱗片包裹住獵物身體
倘若獵物發(fā)出抗拒的信號,蟒蛇就會露出獠牙,死死地纏住它
賀峻霖你今天主動拒絕那個追求者,我很開心
“咔噠”
手銬扣上溫月瑤手腕,但并沒有兩只都扣上,另一只,在賀峻霖手腕上
溫月瑤不是說很開心嗎,為什么還要扣在一起
賀峻霖這樣,你就逃不掉了
起初還結合了一下他剛才說的話,以為是說這樣她就不會跟別人跑了,直到后半夜意識到真相想逃跑,早就為時已晚
賀峻霖月瑤,月瑤…
賀峻霖每一次念她的名字都有著難言的癡態(tài),摸著少女汗?jié)竦聂W發(fā),吻去她泛紅眼角的淚珠
賀峻霖回應我,說話未婚妻
溫月瑤別,別再說了
簡單的三言兩語,從賀峻霖嘴里說出來,有種說不出的勾人
他把溫月瑤從臥室一路抱到廚房,又從廚房抱到浴室
背后是冰涼的墻面,身前是溫暖的胸膛
溫月瑤要瘋了,好幾次想要逃跑卻礙于手銬連在一起
溫月瑤原來這才是這副手銬的用處,你謀劃的夠深啊
賀峻霖銬住你的手,你的腿還是會跑,倒不如你我捆綁在一起
賀峻霖如果就這樣過完余生,該多幸福,你與我同生共死好不好
溫月瑤如果我說好,今天可以到此為止了嗎?
賀峻霖沒回她,只是溫柔的微笑
溫月瑤不是吧…
她覺得,世界上最可怕的話并不是“我看見,鏡中的自己眨了眨眼”,也不是“開學了作業(yè)沒寫完”
而是賀峻霖的那一句“我們繼續(xù)”
溫月瑤翻,翻過來調(diào)過去的一次又一次,你是在報復我吧
溫月瑤不行受不了了,我要把這玩意兒解開
她說著就想上手研究手銬解法,但指尖還沒挨到就被賀峻霖躲開了
賀峻霖康復訓練結束了,天亮后只需要收拾收拾行李,我們有大把時間休息
溫月瑤那做的也不用這么不要命吧
賀峻霖你是我的,從頭到腳,每一寸都是
賀峻霖別人,看一眼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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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就算在這之后你會恨我,我也要你永遠記住今晚是誰在占有你
之后便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漫長征途
溫月瑤被對方緊緊抱著,幾乎恨不得將她摁進血肉中,與之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