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瑤辛苦了張叔,早些回去休息吧
張叔好的,小姐
溫月瑤和張叔講話的時候,樓上劉耀文也在默不作聲的盯著他們那邊瞧
雨后的天臺泛著潮濕的冷光,夜風(fēng)掠過他的發(fā)絲,像是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樓下的少女在此時抬頭看向他的房間
距離太遠(yuǎn),他們沒有看清楚彼此的表情,再之后劉耀文轉(zhuǎn)身回屋了
樓下,看著那雕塑般的背影消失,溫月瑤有些錯愕
溫月瑤他不會一直在這里等我吧
系統(tǒng)要上去嗎?
溫月瑤當(dāng)然了,總不可能讓他帶著情緒過夜吧,上去拉扯一波
一路小跑上樓,又在距離劉耀文房門口不遠(yuǎn)處的地方慢下來
溫月瑤(腹誹)房門居然是虛掩著的,怎么看都像是陷阱啊
更好奇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了
指尖懸在門板前停頓了三秒,最終還是推開了門
即便房間沒有開燈,她還是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邊的劉耀文,很明顯,這小狗是虛晃一槍,故意轉(zhuǎn)身演給她看的
為的就是看看她會不會過來
劉耀文……
月光從落地窗斜切進(jìn)來,照亮他半邊輪廓,下頜繃緊,眼底翻涌著某種近乎暴戾的情緒
溫月瑤呦,醒著呢
劉耀文舍得回來了
聲音低沉,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冰冷
溫月瑤不算是,明天還得去學(xué)校,回來也是迫不得已
劉耀文呵
劉耀文冷笑,嗓音沙啞得可怕
劉耀文這么晚都要出去見的人挺大排面啊
劉耀文背著我去找別的狗,是誰,究竟是誰值得你這樣做,老子要咬死他
救命,怎么會有人說臟話都這么有性張力
溫月瑤我似乎并沒有跟你匯報的義務(wù),“查崗”是未婚夫?qū)俚奶貦?quán)
劉耀文未婚夫的“特權(quán)”?好啊,好得很
劉耀文我還真不知道,你是這樣一個專一深情的人
幾步逼近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溫月瑤我本來就很專一啊
這話她自己都不信,更別提劉耀文
劉耀文醒醒吧溫月瑤,我們早就已經(jīng),罪孽深重了啊
劉耀文就像是兩具在懸崖邊跳舞的傀儡,線斷了,就一起墜入深淵
溫月瑤微微蹙眉,不是因?yàn)樗I諷的言語,也不是因?yàn)樗珗?zhí)的動作
而是她發(fā)現(xiàn)劉耀文的雙手一片冰涼,這證實(shí)了劉耀文剛才真的在一直等她
劉耀文不回答嗎?算了,明知道沒資格質(zhì)問卻控制不住情緒,挺自討沒趣的,早點(diǎn)睡吧
溫月瑤嘀嘀咕咕說什么
松開禁錮的瞬間,溫月瑤反客為主踮腳吻上他,以吻封緘
美德是屬于白天的,黑夜代表失控與罪孽,就連影子都不敢留下痕跡
唇舌橫沖直撞地占據(jù)他們口腔的每一處,吞下沸騰的妒忌和瘋狂的愛意
氣喘吁吁地結(jié)束這個深吻,***************,逐漸升騰的酥麻淹沒了理智
溫月瑤等一下,那里…
劉耀文躲什么
劉耀文膝蓋頂開她試圖蜷起的腿
劉耀文在我生悶氣時把我拋棄,回來后也向?qū)Υ馊艘粯訉⑽抑弥韧?/p>
劉耀文但這些都沒關(guān)系,我不會再一遍遍提起惹人心煩
無盡的灼熱和癢意交織在一起,隨后天旋地轉(zhuǎn)她被劉耀文壓進(jìn)了柔軟的床鋪里
劉耀文從今往后,我會主動去拿屬于我的補(bǔ)償
或許男主的瘋也不全是本性如此,劉耀文在今天之前一直都挺好哄的,雖說脾氣挺大,但特別容易被打動
可神奇的是,溫月瑤總能把劇情走向從死刑和死緩中,開辟出第三條“立即執(zhí)行”的道路
以至于讓這群精神狀態(tài)“很好”的可攻略者,愈發(fā)難搞了啊
溫月瑤別這么計較,古人云,吃虧是福
劉耀文那我祝你福如東海
溫月瑤不是,我請問呢?
劉耀文傻子都知道吃虧能換來的只有委屈,我并不打算忍受這份委屈
溫月瑤咱先說好,你的傷可經(jīng)不起再一次復(fù)發(fā),悠著點(diǎn),這點(diǎn)傷跟著你算是跟著鬼了
劉耀文知道了
擁抱,是世界賦予受傷者的禮物
溫月瑤全身痙攣似的抽搐著,誰料這狗真就是狗,居然不溫不火地被吊在半道上,那叫一個身心俱疲
衣料摩挲的聲響窸窸窣窣,劉耀文停下吻她唇,以及另一只手的動作,轉(zhuǎn)而輕吻她頸側(cè),在那里留下一朵“紅梅”
劉耀文你知道嗎溫月瑤,被拋棄的人心里是會有陰影的
劉耀文而你在一天之內(nèi)拋下了我兩次
溫月瑤怎么就兩次了,去嚴(yán)家沒照顧你那是我爸的旨意
劉耀文行,這個是叔叔的旨意,那你剛才出去呢,這又怎么算
溫月瑤那算拋下?我當(dāng)你面走那是把你晾在那兒,問題是,先走的人是你好不好
溫月瑤你二話沒說甩臉子摔筷子的扭頭就往樓上走,我難不成還能攔你嗎
劉耀文你當(dāng)然可以攔我,為什么不攔
溫月瑤不是你有事兒嗎,搞那么大陣仗就是為了讓我哄你?
劉耀文那不然呢
溫月瑤你還說的挺理直氣壯是吧
她摟住劉耀文脖子去蹭他的側(cè)臉
溫月瑤傻狗,笨狗,蠢狗
劉耀文你現(xiàn)在哄哄我唄,我很好哄的
溫月瑤怎么哄?
劉耀文喊聲文哥來聽聽
溫月瑤不喊
劉耀文不喊是吧
少年的唇貼在她的頸側(cè),語落細(xì)密的吻落在了她頸窩里,他這樣親吻,溫月瑤更抖得無法停下
溫月瑤文哥,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文哥文哥文哥,夠不夠?
雨打地面聲聲急,房內(nèi)春意漸漸濃
溫月瑤在他身下化作一泓春水,只能緊緊攀附著他寬闊的肩膀,在他耳邊留下細(xì)碎的喘息
一小時后看著溫月瑤倦極睡去的容顏,劉耀文在她眉心落下一個輕如鴻毛的吻
劉耀文總有人和我搶你,無時無刻,無孔不入
劉耀文但沒關(guān)系,這些我本來就知道
執(zhí)起她的手,在每根指尖都落下輕吻
劉耀文無所謂你去誰身邊,但你的顫抖、你的喘息、你所有失控的瞬間
劉耀文都必須是我的
少年喃喃自語著那些深埋于心底的話,只敢在溫月瑤睡死過去后悄悄講出來
可惜這次夜半三更溫月瑤是真的累了,沒有聽到她在說什么
罪孽,是上帝寫好的劇本,卻要由人類來承受詛咒
他們,是彼此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