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爺子出院后,我們與范思成雙方家長一起吃了頓飯,從而正式同意了我和范思成交往。
緊接著,我們又迎來了易旋凱的大喜事 ——易旋凱與唐小純的婚禮將在不久后舉行。
易旋凱原本是打算把婚禮辦的氣派些,提前很多天就跟我打好招呼,要把婚禮定在淮家國際酒店,可唐小純卻主張一切從簡,那易旋凱這個妻管嚴當(dāng)然得乖乖從命,所以婚禮的最終場地,就選在了他們的老家。
即便婚禮的地點發(fā)生了更換,我也任然擔(dān)任婚禮策劃,范思成擔(dān)任婚禮的司儀,時逸然則被選為易旋凱的伴郎,至于其他中國男子籃球隊的成員,就都是被邀請來,共同見證婚禮的賓客。
唐小純希望婚禮越簡單越好,最好就是拜堂成親后,就能直接入洞房了。
即便如此,婚紗照,試婚服,婚禮彩排等一切事宜,也是一項都不能少的,那么為了節(jié)省時間,我就直接快進到婚禮當(dāng)日了。
在舉行婚禮前,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我還得再跟新郎,新娘,伴郎,伴娘,司儀等等人都最后對一遍婚禮流程。
在我跟其他人都對完婚禮流程后,我去到了范思成所在的化妝室。
在一場婚禮中,擔(dān)任司儀的人,往往是最需要熟悉婚禮流程的,而我之所以會去找范思成對流程,不過是找一個見他的借口罷了。
當(dāng)化妝間的門打開,我看到范思成的那一刻時,我有一瞬間,是忘了自己來這兒是干什么的。
范思成的長相,原本就是我喜歡的,今天又有專人給做了造型,就更讓我移不開眼了。
還是范思成提醒我的:“來對流程嗎?”
我這才回過神來: “對,流程你都記清楚了吧?”
“記清楚了?!狈端汲勺孕诺拇鸬?。
正事就此結(jié)束了,我轉(zhuǎn)而說起了私事:“易旋凱真不該選你當(dāng)司儀?!?/p>
范思成卻沒理解我的意思,不滿道:“怎么著,質(zhì)疑我的主持水平嗎?”
“沒有,我的意思是說,你站在易旋凱身邊,會把易旋凱的風(fēng)頭全部搶盡的?!蔽彝端汲傻难劬Γ骸耙驗槟?,已經(jīng)將我的目光,全部奪走了。”
“如果我沒記錯,今天是易旋凱的婚禮吧?”范思成打趣著問道:“那怎么說甜言蜜語的,卻反倒成了你呢?”
“因為就像易旋凱愛唐小純一樣,我也會一直愛著你?!?/p>
最終,我還是先把“愛”,給說了出來。
范思成怔愣了幾秒,又不確定地問了一遍:“你剛剛說什么?”
我向范思成邁了一步,在他額頭上輕吻:“我愛你?!?/p>
范思成擁住了我:“我也愛你?!?/p>
當(dāng)情侶間用“我愛你”來互訴愛意時,不僅是愛情的證明,是相伴終生的約定,更是一種信任,一種想把往后余生都交給他,想要與他同喜樂,共患難的信任。
今天是易旋凱的婚禮,但卻并沒有人規(guī)定,只有這一對眷侶才能收獲幸福。
生命或早或遲,終有一天會走到盡頭,但愛,卻是永無止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