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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丁程鑫的瞬間,陸蕪臉上的笑容斂去。起初,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恢復了平靜。
他穿著一件合身的大衣,頭發(fā)被打理得一絲不茍,整個人顯得既精致又帥氣。
然而,此刻他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與期待。
丁程鑫樂樂……
他輕聲喚道,聲音顫抖。
陸蕪好久不見。
她淡淡地笑了笑,語氣中帶著幾分疏離。
丁程鑫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冷淡,他向前一步,試圖拉近兩人的距離。
丁程鑫我剛好路過,所以……
陸蕪剛好路過?
陸蕪微微側頭,語氣戲謔。
兩個國家之間時差十六小時,直線距離約一萬公里,他跟她說這叫路過?
即便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Soley知道兩人一定認識,且關系匪淺,識趣地笑了笑:“你們聊,我先去吃點東西?!?/p>
Soley離開后,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丁程鑫努力地尋找著話題。
丁程鑫你看起來,變化很多。
不再留著一頭及腰長發(fā),整個人也不再散發(fā)著熱情。
陸蕪點了點頭,語氣依舊平淡。
陸蕪畢竟,人還是要朝前看的。
丁程鑫聞言,心中五味雜陳。他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最終,他只能鼓起勇氣,問出了那句一直想問的話。
丁程鑫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
哪怕是戲耍他,哪怕是他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他也認。
只要能,再給他一個機會。
陸蕪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
陸蕪丁程鑫,你很喜歡被耍的滋味嗎?
聞言,丁程鑫仿佛遭受了當頭一棒,整個人瞬間愣在了原地。
他早就預料到這樣的結局,然而,當那句話真正從她的口中說出時,心中依舊泛起了難以抑制的苦澀。
如同無形的刺,一下下扎在心頭。
陸蕪一切都是以我為餌,為的就是讓你也嘗嘗失去摯愛的痛苦。
陸蕪幾步上前,緊緊揪住他的衣領,雙眼通紅,透著難掩的憤懣和痛苦。
隨即,她松開手。
轉身的瞬間,一滴清淚順著眼眶無聲地滑落,重重地砸在地上。
往往都是最親近的人才知道刀子扎在哪里最疼。陸蕪又怎么會不知道丁程鑫不是刻意要隱瞞她的。
可她仍無法忘卻那晚得知噩耗時的絕望——那種仿佛被黑暗吞噬、無力掙扎的窒息感,至今仍在心底隱隱作痛
無論如何,她有知道的權利,有去見外婆最后一面的權利。
……
也不知道丁程鑫抽的哪門子風,這幾天開始對她死纏爛打。
因為他也知道陸蕪一向嘴硬心軟。
直到這天,陸蕪挽著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帥哥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還不等丁程鑫開口,那人先打量起他來:“honey,這位是……”
陸蕪我前男友。
“哦~前男友啊。你好,我是她現(xiàn)男友。”
看著流里流氣的男人伸出來的手,丁程鑫皺著眉沒去握。如果不是良好的教養(yǎng),他早一巴掌扇飛了。
陸蕪你也看見了哈,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別來騷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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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啊球(作者)我已39°。。。我在寫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