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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從外地回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陸蕪。還好之前去過張真源那里,所以一路找來絲毫不費(fèi)吹灰之力。
一連兩天,陸蕪睡得昏天黑地,除了吃飯,其余時(shí)間都在睡覺。這會(huì)兒聽到梆梆梆的敲門聲,有些不耐煩。
由于自己的地址只有宋亞軒、張真源和嚴(yán)浩翔知道,那兩個(gè)都在外地,所以她自然而然地以為來人是張真源。
當(dāng)她推開房門的剎那,動(dòng)作微微一滯,寫滿不耐煩的臉龐還未來得及完全收斂。一束嬌艷欲滴還帶著點(diǎn)點(diǎn)雪花的玫瑰映入眼簾。
玫瑰后面是一張稚氣未脫卻又輪廓分明的俊臉。
陸蕪劉耀文?怎么是你?
劉耀文不然呢?你以為是誰?
劉耀文快讓我進(jìn)去,冷死了。
劉耀文抖落外套上面的雪,十分自覺地繞過陸蕪走進(jìn)溫暖的室內(nèi)。
陸蕪右眼皮又跳了起來。
總覺得今天沒什么好事。。。
劉耀文放下手里的花束,在門口的鞋柜里翻來翻去,也找不到一雙合適的拖鞋。無奈,他只好拿了一雙陸蕪的。
只是46碼的腳穿著36碼的鞋,怎么看怎么滑稽。于是,他干脆脫掉鞋子,光著腳朝客廳走去。
陸蕪……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是你家。
劉耀文我的就是你的,我們之間還分那么清干嘛……過來抱抱,想死我了。
自從陸蕪答應(yīng)可以試著和他們交往后,劉耀文歸心似箭,每分每秒都期盼著回京。
陸蕪才走過去,就猝不及防地被拽入裹挾著冷意的懷抱。冰冷的溫度仿佛要透過衣物滲進(jìn)骨子里,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gè)寒顫。
陸蕪嘶……劉耀文!太冷了。
陸蕪你緩一會(huì)兒再抱。
她微微掙扎,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拉扯之間,睡袍的領(lǐng)口松了松,露出大片曖昧的痕跡。
劉耀文一下變了臉色。
急于求證的他直接粗暴地扯開領(lǐng)口。
暗紅色的吻痕落在白皙的皮膚上是那么刺眼,如同盛開的妖冶花朵。他雖然生氣,但也萌生出一種留下自己的痕跡的荒唐想法。
劉耀文端水大師可要一碗水端平啊。
只見他動(dòng)作利落地褪去外衣,三兩下便剝干凈了自己的上衣,僅留下一件打底的老頭衫。裸露在外的雙臂肌肉線條分明,微微倒三角的身材散發(fā)著荷爾蒙的氣息。
果然大事不妙,陸蕪拔腿就跑,卻猝不及防地被劉耀文從背后牢牢攬住小腹。
她掙扎著,可他根本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jī)會(huì),生拉硬拽之間,已經(jīng)被帶進(jìn)了臥室。
鋪天蓋地的吻席卷而來,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劉耀文像只小狗一樣,在白嫩的皮膚上又親又咬。
舊的痕跡上疊加了新的痕跡,看起來是那么荒唐又色·情。
喘息間,劉耀文已經(jīng)解開了腰帶,卻被陸蕪按住了雙手。
陸蕪……生理期。
劉耀文草。
劉耀文低低地罵了一句??墒侨计饋淼幕鹩衷鯐?huì)輕易熄滅,他只能借著親吻來緩解。
只是怎么也難以撫平燥熱。
劉耀文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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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啊球(作者)感謝小寶!嘻嘻??萬喜寶寶
球啊球(作者)如果有空,我就把嚴(yán)浩翔、張真源、劉耀文這部分展開寫寫???
球啊球(作者)有誰支持?好吧,不許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