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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坐在地毯上的狼版薩摩耶,陸蕪似乎從它身上看到了劉耀文的影子。
可能是主任不讓它上床的緣故,陸蕪輕聲喚了幾次,土豆僅僅只是圍著床邊打轉(zhuǎn),猶豫著遲遲不敢上來。
陸蕪上來吧寶寶,哥哥不在。
陸蕪可以上來玩兒的,乖乖。
陸蕪耐心哄了一會兒,土豆這才敢爬上來,在她身邊趴下。
她枕著土豆的身軀玩著手機(jī),不知不覺間,困意悄然襲來。
打個了哈欠,她將手機(jī)放在一旁,順勢把毛茸茸的小狗抱得更緊了些,溫暖而柔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想要沉入夢鄉(xiāng)。
這時,門鈴響了。土豆警惕地豎起耳朵,像是怕打擾陸蕪睡覺,只是小聲地叫了一聲,提醒著她門外有人。
陸蕪好狗。
陸蕪摸了摸狗頭,起身去開門。土豆就這么乖巧地跟在身后。
宋亞軒晚上好,貝貝。
來人是宋亞軒。
還不等陸蕪有所反應(yīng),他已快步上前,將人摟進(jìn)懷里,一步一步引著她退進(jìn)房間,反手關(guān)緊了房門。
宋亞軒它怎么在這兒?
陸蕪劉耀文送來解悶兒的。
宋亞軒有我就夠了,還要別的狗嗎?
宋亞軒“去去去”地驅(qū)趕著扒腿搗亂的土豆,最后干脆將它關(guān)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可憐兮兮的土豆委屈地?fù)现T,可是也沒有漂亮姐姐帶它出去。
嗚嗚嗚,土豆也想睡柔軟的大床。
陸蕪忍不住笑了,朝他勾勾手。
陸蕪連小狗的醋都吃?
宋亞軒只有我一個小狗就夠了。
宋亞軒撲到床上,湊到陸蕪身邊,像只小狗似的蹭著她的手心。兩個人嬉笑打鬧,玩兒起了“訓(xùn)狗”的游戲。
陸蕪芽芽,手!嗯,真乖。
陸蕪獎勵似的摸了摸他的頭。
只是鬧著鬧著就變了味,宋亞軒的眼神漸漸變得危險起來,如同鎖定獵物的狼。
下一秒,他猛地壓在了陸蕪的身上,毫無章法地吻了起來。
陸蕪別鬧了……明天就拍攝了。
宋亞軒我盡量不留下痕跡。
可當(dāng)他看到她身體上遍布著未消退的紫紅色吻痕時,眸中的光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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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陸蕪和宋亞軒手挽手一起去的餐廳??粗樕衔聪サ膵擅模呀?jīng)嘗過禁果的幾人又怎會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氣得劉耀文輕輕扇了土豆一巴掌。
劉耀文這么大個人你都看不???
土豆要是會說話,估計早該罵人了。
吃過早飯,幾個人抵達(dá)拍攝場地,開始了一整天春晚分會場的錄制。
頭一次登上國民級別的舞臺,陸蕪倍感榮幸,心情也是嗨到起飛。如果忽略背后七道如狼似虎的目光的話。
“妹寶真是可愛哦。”
休息間隙,陸蕪去探班關(guān)曉彤的時候,她正好和周也在一起。三個小姑娘相見恨晚,聊得熱火朝天。
恰巧馬嘉祺路過,陸蕪剛和姐姐們嬉笑過,臉上的笑容還未散去,便對著他擺了擺手,算是打了招呼。
陸蕪盤著雙丸子頭,髻上點綴著醒獅發(fā)飾,像個年畫娃娃一樣透著古靈精怪,很快吸引了馬嘉祺的目光。見狀,不禁莞爾。
好可愛,好想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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