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沒等江晏想好,突然而來的一件事,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什么?”
江晏從椅子上站起,聽完江夏的話,捏緊袖子,看著外面面帶憂愁。
江夏也沒辦法,戰(zhàn)情來的太快,讓人措手不及。
易王府內(nèi)
秦淮和易陽看著背對著他們,一直沉默的易昭。
易陽:“阿姐,你說話啊,只要你下令,我們都隨你西去?!?/p>
易昭看著面前的破軍劍,乃是她母親的佩劍,為當(dāng)今陛下所賜,賜?
易昭諷刺的笑了,“行了,陛下沒下令,誰都走不了,不然你是要謀反嗎?”
易陽沒接,倒不是怕了,要不是還有他表姐,謀反有何不可,反正那個廢物皇帝也沒招。
秦淮:“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了,干嘛要派秦清那個廢物去,這不是搞事嗎?”
“咔嚓”
元沐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她母皇真是越來越糊涂了。
*
江晏到茶樓的時候,零零散散的只有幾個人,想來邊關(guān)的消息,多少知道一些了。
“掌柜,您來了”,小廝指了指上面。
“知道了,去忙吧”
江晏徑直上了二樓,竹清站在門口。
“公子”
“嗯,她在里面?”
竹清點點頭,面色也不太好
江晏推門進去,就見到那人坐在窗前,身邊已經(jīng)倒了幾個酒壺。
易昭聽見聲音,“你來了”
江晏沒說話,走過去,拿起酒壺給她斟酒。
易昭看著眼前的小夫郎,燭光打在他的側(cè)臉,鬢邊發(fā)絲,夜風(fēng)吹撫,輕打在她的臉上,癢癢的。
易昭微不可及的嘆了口氣,在江晏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她懷里了。
太近了,即使不是第一次離得這么近,但江晏依然控制不住臉上的熱氣,鼻尖對著鼻尖,彼此的呼吸都好像纏在一起,酒氣氤氳,他好像也醉了。
不知道誰先開始,兩人已經(jīng)纏綿在一起了。
易昭不似以往的霸道,這次顯得格外的溫柔,從嘴唇到鼻尖,眉眼,額頭 ,看著呆住的小夫郎,她輕笑,在江晏還沒回過神的時候。
再次按住了他的后腦勺,吻了上來。
這一次,又恢復(fù)以往的占有,瘋狂掠奪他口腔內(nèi)的每一縷空氣,眼角漸漸濕潤,易昭才放開他。
“阿晏,看來還是要多練練啊”
江晏羞惱的錘了她兩下,大口呼吸,也難掩心跳如雷。
易昭又把他擁入懷中,他這才發(fā)現(xiàn),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心跳的這么快。
感受到他的喜悅,易昭把他又抱的緊了些,兩人都享受這一刻的安寧。
“阿晏”
“不用說,我都懂”
我知道,你心中的不平,知道你的焦急,那里有你的戰(zhàn)友,有你守護的百姓,你一定會回去的。
易昭唇畔漾起笑容,多日里的郁悶終于散了一點。
月亮越升越高,夜深了。
當(dāng)易昭牽著江晏出來的時候,臉上戴了面紗。
樂安愣了一下,剛想說些什么,又想起來,撇撇嘴,王爺也太猛浪了。
易昭一直把江晏送到馬車上
江晏拉開車簾,“今日這么規(guī)矩?”
易昭:“最近煩心事太多,我就不去給阿姐添堵了”
江晏抿抿了嘴唇,可能已經(jīng)堵了,“那我走了”
“嗯”
看見人走了,易昭才帶著竹清慢慢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