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玄域閣吧?”
那玄域閣可在玄雍最北邊,東閣主也不會能夠傳送的術(shù)法,與嬴政不約而同的看向南閣主。
南閣主攤手:“我剛從皇城過來,沒有法力再去東邊了。”
“那怎么辦?走???”東閣主不可置信,南閣主牽起她的手,她用力甩開,“做甚!別碰我!”
“借法力啊,不牽手難道你想親嘴?”
東閣主只好伸手過去,嫌棄不已,像是碰到什么污穢之物,恨不得直接把自己手砍下。嬴政能看見一道金色的波紋從東閣主的手流向南閣主。
這就是法力嗎?
“好了,夠了。”南閣主收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東閣主拿出手絹用力擦手心,似乎想把與南閣主接觸的那一層皮都給擦下來。
南閣主握住嬴政的手,示意他也牽住東閣主。剛伸手,東閣主猶豫,特地用另一只手緊緊牽住嬴政,沒有像對待南閣主那般嫌棄。
嬴政看他倆像對歡喜冤家,忍俊不禁,注意到兩人同時看向自己,才連忙收住笑容。
聽南閣主念出與上次大差不差的咒語,衣擺隨風(fēng)晃動,最后亦是狂風(fēng)吹過,還未睜眼就聽見東閣主的尖叫聲,還未看清周圍,風(fēng)沙刮來又緊閉雙眼。
“啊呸!這什么地方?。 睎|閣主抓住嬴政肩膀,躲在他身后,嘴一刻不停,“全是沙,都吹到臉上了!你這傳錯了吧!”
“我怎么知道啊!”南閣主變出把傘,擋在風(fēng)吹來的方向,嬴政才勉強(qiáng)睜開眼。
四周漫天黃沙,完全看不清遠(yuǎn)處有何物,更分不清東南西北。
玄雍的北方有一片沙漠,但玄域閣在最北點,也不知現(xiàn)在究竟是在沙漠的那一邊,隨意走可能會越走越遠(yuǎn)。
東閣主擔(dān)心風(fēng)把她吹得滿身土,吵著要回去。南閣主用所剩無幾的法力試探方位,確定自己沒傳錯位置。玄域閣的確是在附近。
“玄閣主施法把樓閣藏起來了,所以不可直接到門口?!蹦祥w主猜測,但察覺不到樓閣的真正位置。
南閣主建議待風(fēng)停后再尋找,如今誰都看不清樓閣到底是在何向,只有找個好位置躲避風(fēng)沙,再做打算,他的傘可擋不了多久。
東閣主聽他這話,冷哼出聲,頗有嘲諷意味,上前揪住他的后領(lǐng)丟在身后,抬起手,手心綻開粉紅的芙蓉花苞,剎那間,芙蓉綻開巨大的花瓣,擋住后面的三人。
“好好看,好好學(xué)?!睎|閣主露出自信的笑,看到南閣主撇嘴不服氣的樣子,就笑的更大聲。
南閣主湊到嬴政身旁,近距離觀察嬴政精致的五官,灼熱的目光讓嬴政感到不適,伸手將他推遠(yuǎn)。
“陛下推我的動作是認(rèn)真的嗎?”南閣主捂著心口,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慢慢蹲下,最后跪在地上,朝著嬴政的方向吶喊,“我的心,好痛——”
“陛下不用管他,我們走。”東閣主拉起嬴政的手,不給他機(jī)會掙脫,向前尋找玄域閣的蹤跡。
南閣主見真拋棄了自己,連滾帶爬跟上去,再晚一點就得被沙子掩埋成沙堆了。
嬴政被拉著手,手心逐漸滾燙,納悶地看向走在前面的東閣主?;蛟S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東閣主故意捏了捏他的手,隨后輕笑出聲,發(fā)覺他聽到后又連忙裝作無事發(fā)生。
“妾身曾去過玄域閣,聽聞那種有一種沙漠之花。陛下也知妾身煉香,所以便好奇想去見識一番?!闭f到這,東閣主嘆息一聲,“見也算見了,確實是奇香,妾身想要種子自己培育,可他竟開價一千兩!所以,妾身就送他一芙蓉花種,讓他種下,他卻不知妾身能用花來定位他的內(nèi)閣?!?/p>
“所以你就來洗劫我的白念閣!?”南閣主不可置信,自己錢竟然是因為一種花被搶劫一空。
嬴政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陛下,好像就在前面了?!睎|閣主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直接無視南閣主的質(zhì)問。
眼前飛舞的黃沙中逐漸出現(xiàn)黑色的陰影,逐漸靠近的過程,黑色的陰影變得愈發(fā)巨大,最后成為一面高墻。待三人皆走至墻邊,風(fēng)沙頃刻間停止,墻的面目變得清晰可見。
墻上雕刻一把匕首,一條巨蛇纏繞在上方,吐著信子。類似法陣的圓將蛇圈在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