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控制這個力量呢,主要是靠意念?!蹦祥w主輕飄飄開口,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手指了指腦袋,“比如,陛下可以靠意念…”話還未盡,南閣主瞳孔驟縮,眼前的箭如金色的雨從眼前落下,差點把他驚掉了下巴。
“還不錯?!辟此敲凑痼@,露出驕傲的笑,又迅速收回。
南閣主也沒料到嬴政適應(yīng)能力這么強,自己還未解釋,他都能在區(qū)域內(nèi)控制箭雨。
嬴政只要想,整個皇城同時落下箭雨也不是問題,但法力過多消耗,他也承受不住。南閣主正想著,他就有些不穩(wěn),打了個響指把他送回皇宮,南閣主緊隨其后。
“還好嗎?”南閣主扶他坐到軟榻上,倒杯茶遞來。
嬴政胸口刺痛,如同針扎,又如同烙鐵在胸腔內(nèi)翻滾,手按在胸膛,卻感受不到一點溫度。
沒了心臟,就沒有體溫和心跳,不會病痛,就是一具活尸。
行尸走肉,就是這般了吧。
他擺擺手,讓南閣主把茶杯放下,他不渴。
“陛下接下來,不會是要去批奏折吧?”南閣主見他搖晃起身,趕緊扶住他,隨他一起去御書房。
剛踏進幾步,御書房的桌案上堆成小山的奏折就闖入眼簾,南閣主驚呼一聲:“這么多!”
“嗯。”嬴政徑直走到桌案前坐下,看著這三天未批閱的奏折,面上也添了幾分愁容。
南閣主坐在桌角,隨手翻閱起來,肩膀不住地抖動,隨后發(fā)出爆笑聲。
“陛下,大多數(shù)都是請您選秀的啊,需不需要我來幫您掌掌眼?。俊蹦祥w主笑得直拍大腿,結(jié)果嬴政只認真看奏折,根本不理他,毛筆在指尖停頓,嬴政眉頭一皺,將這本奏折合上。
“血族侵擾邊境...”嬴政呢喃,心中已有對策,只是不知是否合適,看向南閣主,南閣主一眼洞悉他的想法,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站起身,靠在墻邊。
“為何不派其他將軍?”南閣主不解他怎想找白起,整個玄雍又不史只有他公孫將軍一人,難道其他將軍都是吃白飯的?
“朕只覺他合適?!辟谅?,眸中的光暗下去,“被血族打傷,傷口會感染,接著,人會喪失意識變成半血族,不會有血族強大的能力,只會變成怪物。”
嬴政小時親眼瞧過,那地牢里關(guān)在籠中的半血族有多可怖,曾對他畢恭畢敬的士兵,也會伸出利爪,張開血盆大口想要殺了他。
關(guān)在籠中,是因羋月還想要找出辦法救他們,無果。為了不讓他們出去傷人,也不痛苦的像野獸般活著,最終挖了個坑,埋了。
而白起對抗過血族,他身上穿著的特殊甲胄,使血族不能傷他分毫,只不過那甲胄粘在他肉上,每次脫,總會扯下一層皮,鮮血淋漓。
南閣主垂眸,若有所思,打了個響指,笑道:“一起去。”
嬴政輕微搖頭,若皇帝御駕親征,證明這個國家已危在旦夕,即將滅亡。
“先派公孫將軍前去,我們再悄悄過去,總可以吧?!蹦祥w主提議,想到白起的詛咒,也不禁好奇他的能力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