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凌凌沉默了,祝盟及時打破了這片沉默。
阮瀾燭聊什么呢?
凌久時怎么樣了?
程千里我們現(xiàn)在去瞭望臺。
阮瀾燭要一起嗎?(對徐瑾道)
祝盟也不等徐瑾回答,直接往外走去。
他們在幽深的林間小徑上緩步而行,祝盟輕輕牽著余凌凌的手,隨著與封嶼距離的拉近,他將那困擾已久的問題低語出聲。
阮瀾燭王小優(yōu)是怎么回事?
陸封(封嶼)我推的。
封嶼的言語間毫無掩飾,提及王小優(yōu)的剎那,他的眉眼深處仿佛凍結(jié)了一片揮之不去的寒霜。
凌久時你為什么這么做?(皺眉)
陸封(封嶼)我對她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沒親手剝了她的皮已經(jīng)是我的仁慈了。
凌久時你和她之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封嶼沒有回話,祝虞給了答案。
瀾溪前天晚上,王小優(yōu)把我推下樓,我差點(diǎn)死在樹林里,封嶼為了救我,也險些喪命。
阮瀾燭這樣看來,倒是死不足惜!
祝盟臉色難看起來,心中可以說是悔恨交加,早知道讓祝虞跟自己擠一擠的時候態(tài)度強(qiáng)硬些,而不是在這個情況下還尊重她的選擇!
祝虞哪能不知道祝盟心中所想,便一步一步的挪到祝盟旁邊抱著他的手臂又開始撒嬌。
她其實(shí)并不愛撒嬌,只是這招對哥哥們向來屢試不爽,所以漸漸的也就得心應(yīng)手了,更是練得爐火純青張口就來。祝盟確實(shí)又被拿捏了,一個是因?yàn)楝F(xiàn)在的環(huán)境不是該追究這個的時候,二是因?yàn)樽约旱拇_扛不住祝虞的撒嬌模式。
阮瀾燭難怪早上她看到你和封嶼的時候神色不對勁,原來是做賊心虛!
程千里這種害人的家伙,死一萬次都不可惜?。鈶嵅灰眩?/p>
明白事情原委,余凌凌自然也不是什么圣母白蓮花。他的字典里可沒有別人害自己,自己卻還要寬宏大量饒恕的道理。更何況那人害的還是瀾燭萬般在乎的妹妹……
瞭望臺,蒙鈺早已經(jīng)到了。
阮瀾燭幫我盯著點(diǎn)那個女人。(低聲)
黎東源我也覺得很奇怪,雖然是個新手,但是從來不犯錯誤……
徐瑾和余凌凌跟上后,祝盟帶著幾人直接進(jìn)了瞭望臺。在徐瑾要跟余凌凌進(jìn)去的時候,蒙鈺拉住了她。
黎東源哎,你就別去了。
黎東源我們在下面等著,他們不會有事的。
徐瑾沒有反駁,只是乖乖的和蒙鈺站在一起目送余凌凌和祝盟他們一起進(jìn)了瞭望臺。
到了放著人皮鼓的那一層,牧嶼注意到了
到了放著人皮鼓的那一層,牧嶼似是受了些驚嚇,連忙示意祝盟他們過來看,幾人過來后,只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徐瑾背對著他們蹲在人皮鼓架的右邊,并緩緩抬起左手敲響了人皮鼓,一下…兩下…三下……次數(shù)逐漸變多。
阮瀾燭徐瑾,你姐姐在找你。
阮瀾燭把你姐姐的東西還給她。
阮瀾燭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
徐瑾的左手頓在半空中,站立起來,她轉(zhuǎn)過身,原本漂亮的臉上左邊出現(xiàn)了一片紅色的疤痕,盯著余凌凌看了會兒,便直接大聲嘶吼起來,余凌凌抬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卻無法隔絕這要命的聲音,不僅痛苦呻吟起來,下一刻,他身邊的其他人就都不見了,只剩他和徐瑾了。
“凌久時,臭烘烘,每天晚上睡糞坑……凌久時,臭烘烘,每天晚上睡糞坑!”
“你寫的這爛東西能用嗎?!”
“每天晚上睡糞坑!”
凌久時:“救我……別丟下我……”
“凌久時,臭烘烘……”
凌久時不?。ɑ艔埖膿u頭)
“重新寫!”
徐瑾你我都是同樣的人,被剝奪,被傷害,你為什么不跟我一條心?!
凌久時不是,我跟你不是同樣的人!
徐瑾從小她就事事壓我一頭,什么都是她的,寵愛也好,關(guān)注也罷,她統(tǒng)統(tǒng)都得到了!
凌久時我只會珍惜我現(xiàn)在所擁有的,而不會去覬覦別人的!所以我們不一樣!
阮瀾燭凌凌,凌凌,余凌凌!
高大威:“久時,快回來久時,久時!”
徐瑾沒關(guān)系!
徐瑾說著如同鬼魅一般向前飄,伸出右手就要去掐余凌凌的脖子!
徐瑾只要你死了,就能永遠(yuǎn)留在這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