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譚宗明和魏渭一起應(yīng)付魏國強的時候,在北京的安迪跟著老孟來了地下車庫,安迪計劃第一天先去清華大學(xué)拜訪一下葉寸心,但是她心中總有一股隱隱的不安,安迪仔細的回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一切,卻也實在找不出這種不安到底源自于哪里,安迪出神的站在地下車庫的行車道上,直到一輛白色的捷豹閃著大燈出現(xiàn)在她身后,才將安迪的思路打斷。
安迪被那陣耀眼的燈光吸引,隨后,引擎的加速聲和一陣尖銳的輪胎摩擦聲驟然撕裂了停車場的寧靜。一輛白色的捷豹轎車如脫韁的野馬般從拐角處沖著她疾馳而來,車燈刺眼的光芒直逼安迪。她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猛然攥緊,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無限拉長。車上的一個女人見到安迪,她猛踩油門,車子向安迪飛馳而來。
安迪此刻的大腦已經(jīng)一片空白,她完全僵在了原地,而這白色的捷豹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直挺挺的朝著安迪撞了出來。隨著車子一分分接近安迪的身軀,安迪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老孟從遠處跑來,但是他根本來不及救下安迪,車輪滾滾而來,刺眼的車燈照的安迪根本睜不開眼。就在下一秒,安迪感覺到一股徹骨的疼痛席卷全身,巨大的沖擊力將她掀飛了起來,安迪感覺到自己的身軀仿佛在空中飄著,她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只是覺得自己很輕,好像要飛上天空一般。隨后重重的墜落讓她回到了現(xiàn)實,她的身體像一片被狂風(fēng)卷起的落葉,輕飄飄地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幾米遠的地面上。骨骼的碎裂聲讓安迪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疼痛,她的鮮血涌了出來染紅了她的長發(fā)和美麗的臉龐,安迪此刻的卻也無力顧及這些,她的意識逐漸模糊,身軀倒在了她流出的鮮血之中。
老孟安迪!安迪小姐,你怎么樣?
安迪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guī)則,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耳邊傳來模糊的呼喊聲,仿佛來自遙遠的地方。她的意識清楚的看到了老孟對自己的呼救,但是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只能靜靜的躺在那里。
老孟氣喘吁吁的跑到安迪身邊,他二話不說直接制服了開車的女人,安迪也被隨后趕來的急救車帶走送去醫(yī)院進行搶救。老孟立刻將安迪受傷的事報告給了譚宗明。警方介入將這個肇事的女人帶走進行詢問,譚宗明聽聞消息,他推掉了一切工作,乘坐最近的一班飛機趕到了北京。
譚宗明怎么回事兒?!什么情況?!
譚宗明焦急的沖到醫(yī)院,手術(shù)室外,燈光蒼白,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時間仿佛凝固。墻上的時鐘滴答作響,每一秒都像是一分鐘一小時一樣漫長,敲打著人們緊繃的神經(jīng)。譚宗明焦急的在手術(shù)室外踱著步。
魏渭(奇點)都怪我,都怪我…
此刻的魏渭陷入了深深地自責(zé),他不停的捶打著自己的身軀。他后悔自己做了去見小明的事情,這才讓魏國強找來上海,若不是魏國強,安迪也沒必要臨時到北京去,也就沒有這樣的事了。所有的人們都在安迪的手術(shù)室門口等待著,等待著一個消息,等待著那手術(shù)結(jié)束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