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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月色正好,街上沒有幾個行人,百里東君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晃悠悠的走著。
百里東君“一聽哥倆好啊,三多多四季發(fā)財啊,五魁首六六順啊……”
百里東君左手與右手劃起了酒拳,越劃越開心,最后更是開心地跑了起來。
這時,街頭傳來一陣馬蹄聲,百里東君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
百里東君“這么晚還有過路的行人啊?!?/p>
那是一輛精致華貴的馬車,通體白色的馬兒拉著馬車快速地奔跑著,一名青衣侍女坐在前面趕車,經(jīng)過百里東君身邊的時候,青衣侍女微微扭頭瞥了一眼百里東君,百里東君也抬頭看向了她。
借著月光,百里東君看清了侍女身穿一身青衣。
但轉(zhuǎn)瞬之間,便擦肩而過。
青兒“駕!”
青衣侍女扭過頭,一甩馬鞭揚長而去,百里東君往前跑了幾步 忽然又停住了腳步;白馬拉車,青衣持鞭,這一幕場景……
百里東君“是她?”
百里東君轉(zhuǎn)過身,愣了幾秒后 大喊著:
百里東君“是她!”
百里東君不再猶豫,當(dāng)即就往前奔去,他這些年唯一沒有懈怠的就是輕功;但那馬車的速度越來越快,似乎沒有打算給百里東君機會。
即便百里東君的氣力已經(jīng)不足,但終不放棄。
莫棋宣“停下。”
一個聲音在百里東君的耳邊響起。
百里東君“不停!”
但忽然間,百里東君感覺到了脖子上一涼,他扭頭看去,只見一頭白發(fā)在風(fēng)中飄揚,而那人只是淡淡地重復(fù)著兩個字。
莫棋宣“停下?!?/p>
百里東君愣了一瞬,而后足尖輕點,朝后猛地掠去。
百里東君你究竟是誰?
莫棋宣“白發(fā)仙?!?/p>
百里東君“是你!”
百里東君突然記起來了,這人便是今日在顧府中出現(xiàn)過的白發(fā)劍客。
百里東君“為何攔我?”
百里東君眼睜睜看著那輛馬車就這樣消失在了長街的盡頭。
白發(fā)仙也將手中的劍收回了劍鞘中。
莫棋宣“真是可惜,不過過去半日,你就用掉了那一次不殺你的承諾;再見吧,下次相見,希望你可以變得沒那么好殺一些?!?/p>
百里東君“你們到底是誰?你們認(rèn)識她?”
百里東君話音落下,那白發(fā)仙已經(jīng)一躍而起站到了街邊的屋檐之上,垂首笑道:
莫棋宣“我們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p>
話音落下,白發(fā)仙幾個縱身消失在了百里東君的眼前,而那輛馬車也不見了蹤影。
百里東君“我是誰?”
百里東君喃喃自語著。
溫壺酒“不是讓你們守在門口嗎?你怎么跑出來了?”
溫壺酒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了百里東君的身邊,聲音中還帶著些許怒意;他從房間里出來,只見溫柔坐在房間對面的座欄上睡著了,百里東君卻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百里東君“舅舅,為什么剛才那人說,我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
溫壺酒“你的爺爺是百里洛陳,父親是百里成風(fēng),母親是溫珞玉,你還不懂這些名字意味著什么,更重要的是,你的舅舅還是溫壺酒?!?/p>
說到這里,溫壺酒拍了拍百里東君的肩。
溫壺酒“所以你并沒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簡單,你想做個釀酒師,舅舅理解你,但你從生下來那一刻,就注定不能只做一個酒師?!?/p>
百里東君“是因為這樣嗎?”
雖然總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但百里東君也沒有繼續(xù)深究下去。
百里東君“司空長風(fēng)好了嗎?”
溫壺酒“暫時死不了了,不過可能醉倒了,沒有幾日是醒不過來了?!?/p>
溫壺酒笑了笑,但忽然想起,便問道:
溫壺酒“你剛才在追什么?”
百里東君撓了撓頭,臉色也有些泛紅,他相信今日的驚鴻一瞥是對方刻意的安排,只能說明他有些名氣了,但依舊不算名揚天下。
百里東君“只是想跑跑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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