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佛爺察覺到不對勁剛開口卻為時已晚,鑼鼓敲響烈馬受驚往外跑,繩索拉緊琵琶剪快速旋轉(zhuǎn)
"啊!"
親兵應(yīng)聲倒地,捂著斷掉的傷口哀嚎不止
佛爺讓人將他抬走,自己已然有數(shù),抽掉手套不等別人阻攔自己的手就伸了進去
沒幾下就打開了棺槨,佛爺?shù)ǖ膹睦锩婺闷鹬坝H兵斷掉的胳膊讓人找個好醫(yī)生接上
"恐怕得難"
就在其他親兵替人感到遺憾時,許卿綰倒是說了話
"我家的醫(yī)師可以,讓他去我家找人吧就說是我讓的"
許卿綰看出來這人和佛爺有關(guān)系,此時不賣人情更待何時
"多謝"
佛爺向許卿綰道謝,神情有些松動,跟自己一起來長沙的兄弟本就沒有幾個,不管怎么說都希望他們能好
"這個東西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啊"
八爺?shù)脑挵讶死噩F(xiàn)實,佛爺看著他手里的戒指若有所思
"南北朝的物件,應(yīng)該就是二爺他們家的"
"看來我們要找二爺一趟查清楚這件事"
說著眼光看向許卿綰
"我也去"
許卿綰會意,連忙表明態(tài)度,反正也不危險佛爺就隨她去了
到戲院時已經(jīng)開場,本應(yīng)是不能進的但誰讓她跟的是佛爺呢,可剛走進戲院就聽到有人叫囂
"停停停別唱了別唱了"
"你們湖南最出名的不就是花鼓戲嗎,來,給老子唱幾段聽一聽"
"爺有的是錢"
臺上的人沒理,那人掛不住臉惱羞成怒
"唱!快給老子唱…"
沒等說完,一把槍就頂在腦袋上
"滾!"
隨即副官就一臉把人踹倒
許卿綰挑眉,沒看出來副官還有這一面呢
那人也是個專挑軟柿子捏的人,稍微硬氣一點就怕了,灰溜溜的走了
許卿綰正坐著看戲呢,忽然被身邊的佛爺拉了一下,同時佛爺?shù)牧硪恢皇窒蛏蠏伋鑫赵谑掷锏慕渲?,一瞬間一顆針掉在茶碗里,戒指也回到佛爺?shù)氖稚?/p>
"哇!"
許卿綰被拉的手撐著桌子也沒忘感嘆佛爺?shù)膮柡?,佛爺被這毫不掩飾的驚嘆弄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示意她做好
許卿綰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坐直整理頭發(fā)掩飾自己的尷尬
"查一下他從哪個省過來的,讓他永遠不能離開長沙城"
"是"
一旁的許卿綰眼睛亮了亮,殺人滅口!酷欸!
張啟山看著許卿綰的表情無奈收回眼神,本想著嚇唬她一下省得沒有敬畏心可看這樣子計劃多半是打水漂了,她眼里有一種想讓自己再來一遍的感覺
認真看戲,許卿綰發(fā)現(xiàn)今天二爺帶的頭面是自己送的,看來二爺是這么滿意,那砸他頭的事應(yīng)該能過去了吧
不經(jīng)意間,二人目光對視上,二月紅不可思議地理解了對方的意思,故作為難用眼神示意她,勉強答應(yīng)吧
可佛爺看到的可不是這個意思,他看見的是二月紅在拋媚眼,不禁皺了皺眉,暗自思付二爺應(yīng)該不是那種挖人墻角的人吧
戲幕落下今日的戲到此結(jié)束可張啟山一行人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二月紅走到臺下,張啟山站起身也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