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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邶將那枚攝像頭捏緊在手心里,她很疑惑,這東西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她僅僅只是抬個頭的功夫,就發(fā)現(xiàn)了,那之前大家進進出出竟然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看上面落灰的程度,應該不是近期才放上去的,更何況,這間房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住了。
宴邶百思都不得其解,究竟是誰想要監(jiān)視劉家,宴邶將來過家里的人的模樣一一在腦海中閃過,均無果,即便是家里人都出門了,也有傭人在。
難不成是之前的傭人里有人被收買了?
宴邶再次癱倒在沙發(fā)上,她這樣無止境的猜想又有什么用,如果放攝像頭的這個人的目的是想搞垮劉家,那么他的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
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名字,宴邶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彈起,專業(yè)的事就應該找專業(yè)的人來辦,之前她被綁架時,丁程鑫請了一位頂級黑客專家來追蹤她的位置。
就連警方都辦不到的事情,他都能完成,那追蹤到這枚攝像頭的來源,一定不是難事,她當時她還找丁程鑫要了一張那個人的名片。
她記得好像把那張名片丟在了丁程鑫家臥室的床頭柜里...
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在不在,剛抬起的腳又收了回來,她現(xiàn)在和丁程鑫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系了,就這樣貿然闖到他家里,似乎有些不妥吧...
糾結了一番,宴邶還是坐上開往丁家的車,她應該還有些東西沒有拿完,嗯!就是這樣,就算被丁程鑫發(fā)現(xiàn)了,她也只是回去拿自己的東西。
丁家依舊還是那么冷清,也不知道丁程鑫為什么把家里的傭人都遣散了,宴邶小心翼翼的走上二樓,又鬼鬼祟祟的走進臥室,幸好丁程鑫不在家里。
宴邶快速繞到床頭柜前,不打開不知道,小小的抽屜里被她塞滿了東西,無疑又是給自己添加了難度,她無奈的坐在地上開始翻翻找找。
她的動作太過于的沉浸式,以至于連樓下開關門的聲音,她都沒有聽到,最后終于在最底層的柜子里找到了那張名片。
她這次完全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思來找的,這么多年過去了,那個人是否還在從事這一行,又或許換了聯(lián)系方式,這些她都無從得知。
聞聽稚.“嫂子?你...怎么在這里?”
聞聽稚的聲音突然從身后響起,嚇的宴邶的渾身一顫,她不動聲色的將那張名片塞進口袋里,隨即起身笑著看向聞聽稚。
她來之前倒是想過,丁程鑫會中途回來,但是沒想到丁程鑫是沒碰到,來的人卻是聞聽稚,仔細想來自己似乎很久沒見到她了。
宴邶.“噢,我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搬走,今天剛好有空過來...”
宴邶說這話時,還有些心虛,畢竟說是來拿東西,此刻的她卻是兩手空空,可聞聽稚卻絲毫沒有在意她說的話,她看著宴邶的神情逐漸委屈了起來。
她朝著宴邶的方向快速走過來,下一秒便緊緊的抱住宴邶,整個人都埋進宴邶的懷里,連語氣中都帶著一絲哭腔。
聞聽稚.“嫂子,為什么你和我哥離婚了,也不告訴我!”
聞聽稚.“這樣我就能早點去打我哥幾頓,給你出出氣?!?/p>
聞聽稚.“以后我是不是都不能經(jīng)常看見你了?嗚嗚嗚~”
宴邶有些無奈的抬手摸了摸聞聽稚的小腦袋,怎么每次見到這小孩總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難免讓人產(chǎn)生心疼的情緒。
但轉念一想,平日里總是見她一個人獨來獨往,再加上她在家里,也總是一個人待著,時間久了,換誰都會心里不太舒服。
宴邶.“傻瓜小稚,你想來找我的話,可以給我發(fā)信息呀!”
宴邶.“我雖然和你哥離婚了,但是我還是很愿意和你待在一起的?!?/p>
宴邶.“你來找我,我也會很開心的?!?/p>
經(jīng)過宴邶的一番安撫,聞聽稚才漸漸緩和了一點悲傷的情緒,兩人閑聊了好一會,聞聽稚才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她轉身拉開臥室里的衣柜,拿出行李箱,又收拾了幾件丁程鑫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一股腦裝進行李箱里,宴邶見狀也幫著她一起收拾起來。
宴邶.“你怎么突然跑來收拾你哥的行李?”
聽見宴邶問起,聞聽稚才有些不高興的撅起嘴巴,她原本在家舒舒服服的享受著為數(shù)不多的假期生活,結果突然被她那個壞哥哥叫過來幫他收拾行李。
想到這里,聞聽稚收拾行李的動作逐漸粗魯起來,恨不得是將衣服用力甩進行李箱里,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在這里碰到了宴邶。
聞聽稚.“我哥他去國外出差了?!?/p>
聞聽稚.“本來說住一晚就回來,結果突然說有事要多待幾天?!?/p>
聞聽稚.“早上給我打電話,要我給他寄幾件衣服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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