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劇烈的疼痛讓她睜不開眼,手臂…背…好像長刺了似的
“大小姐,大小姐,您終于醒了,您昏迷了半個月,奴婢擔(dān)心死您了?!背杪犌宄v話聲,艱難的做起來,面色蒼白的她露出了一絲疑惑,旁邊的布局像古裝劇的模樣,“我不是死了么?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楚黎心想。帶著疑惑和不解的楚黎問到:“我這是怎么了,這是哪?”那個奴婢回答到:“小姐你怎么了,你不是在前線打仗嗎,你不會腦子出問題了吧小姐?!背栊南搿半y道……我穿越了,不,不,這一定有問題。”隨后楚黎艱難的起身,邁著承重的步伐走出了房門,一看,旁邊的布局全是古代的模樣,癱軟在地,楚黎眼角瞬間紅了,隨后笑道:“呵呵……我不是死了嗎,我早就應(yīng)該死了呀,老天爺又要跟我玩什么游戲?!毖鐾炜眨颐擅傻?,還像要下雨似的,一聲叫聲打破了寧靜“舒兒,舒兒,你怎么傷都沒好就出來了,這天快下雨了,走,我扶你進(jìn)去?!彪S后焦急的把楚黎抱了進(jìn)去。躺在床上的楚黎疑惑的問:“我是誰?我叫什么名字?你們又是誰?這不會又是一場游戲吧?!比A銳澤道:“舒兒,你怎么了,游戲又是什么東西?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我這就去叫大夫?!北疽鹕淼娜A銳澤被楚黎拉?。骸澳阆然卮鹞??!比A銳澤說:“我是你的兄長。你叫華望舒,是將軍府最令人疼愛的大小姐,是京城中最尊貴的大小姐,是整個宴國中最威武的女將軍,舒兒,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楚黎還是第一次聽到疼愛兩字,這在她眼里很是震驚,上一世的悲慘經(jīng)歷讓她不再敢相信愛這個東西了……
兩人腳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是兩名中年男人和女人,華母焦急的關(guān)心到:“舒兒,我的舒兒啊,娘以為這輩子都不見到你了?!卑Ш康目蘼曌尦栌X得煩躁的皺了皺眉,隨后站在華母身后的男人說話了“舒兒啊,爹就不應(yīng)該讓你去前線的,都是爹的錯,爹以后再也不會讓你去了,你就在家里好好養(yǎng)著啊?!背栊南搿昂恰l知道你們心里安了什么心思,沒準(zhǔn)也希望你們這個所謂的女兒去死呢?!闭f到:“父親?母親?兄長?我都不記得了,兄長帶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華母悄悄的跟華父說:“舒兒這是怎么了,怎么變得這般冷漠,你看我這心總是慌慌的,哎喲喂……我的舒兒啊,真是造了孽了?!彪S后又開始哭了……
華銳澤帶著華望舒到府中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將青云給了華銳澤,“你說,青云踏紅塵,所以你就叫它青云,它是你最喜歡的配劍。”華望舒抬了抬眸,華銳澤見她疑惑不解的眼神說到:“舒兒,你要知道,無論你變成什么樣我,爹娘都很愛你,你永遠(yuǎn)是整個京城最令人疼愛的大小姐?!比A銳澤笑了笑,“走吧舒兒,兄長帶你到別處逛逛?!?/p>
城墻密布的皇宮中。朝堂上有個威風(fēng)凌凌,長的極好卻面露冷色的男人站出來說到:“皇上,兒臣聽聞最近這方太尉好像不太安分啊。”被提到方太尉的人瞬間急眼:“五皇子!您這是什么話,您這樣說也要講究個證據(jù)吧,不能空口無憑吧,這沒有證據(jù)皇上要是怪罪下來就不好了吧?!毖绱T龍贊同到:“是啊,五皇子不能空口無憑吧,不會是仗著自己是皇后獨子竟這般刁蠻!”宴碩闌冷笑一聲,隨后從袖子里拿出方太尉罪刑的證據(jù),:“我的好哥哥,你這么幫方太尉是想隱瞞什么嗎,還是說,你私藏官鹽的事沒有人知道?!”轉(zhuǎn)過身到:“稟皇上,依臣之見,方太尉協(xié)助大皇子私藏管鹽的事應(yīng)當(dāng)全族流放至北地,永不得回京!至于大皇子,全權(quán)交由皇上定奪?!?/p>
宴碩闌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了宮中,旁邊的侍衛(wèi)道:“皇子,您交代的都已辦妥了。接下來,您只要一聲令下,方太尉一族會因為流放時山路塌方而死。”宴碩闌道;“急什么,好戲還在后面呢,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只有私藏官鹽這一件事。另外,她…怎么樣了?!笔绦l(wèi)池淳道:“她昏迷了近半個月,現(xiàn)在好的差不多了,已經(jīng)開始練武了。不過……”宴碩闌皺眉道:“不過什么?”池淳道:“聽聞她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宴碩闌的眉頭更皺了,隨后大步走去,沒人知道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