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椒房殿,齊安安直奔女主所在的鐘粹宮。
鐘萃宮不僅簡陋非常,位置偏僻,而且十分冷清,是名副其實的冷宮。
也正因為如此才被原主用做關押女主拓跋弋亭的暴室。
穿過簡陋的巷子,總算來到了關押拓跋弋亭的偏室的門前。
雖說是在冷宮,可是原主倒是派了不少的守衛(wèi)看守在門前。
看到齊安安出現(xiàn)在門前,守衛(wèi)們齊齊單膝跪地道:“陛下萬安!”
齊安安趕緊讓他們平身。
其中一個領頭式樣的守衛(wèi)躬身道:“陛下的吩咐臣等嚴格遵守,這些天從未放任何人進出鐘萃宮。
也未曾給室內(nèi)之人任何飲食。”
齊安安:“你們做的很好,朕心甚……什么??。。?/p>
你說這些天你們斷了鐘萃宮的飲食??。?!”
侍衛(wèi):“是的陛下,這些都是您的吩咐??!”
“夠了,別說了!”齊安安扶額“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門打開!
朕要進去。”
吱呀一聲,沉重的門打開了。
齊安安一馬當先踏了進去,只見目光所及之處除了一張陳舊簡陋的木床外竟然連個桌子都沒有。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一覽無余的室內(nèi)竟然沒有人。
拓跋弋亭去哪了?
這真是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發(fā)現(xiàn)呢。
預感到有些不妙的齊安安剛想轉(zhuǎn)身出門,就聽到身后傳來了沉重的關門聲,緊接著自己的脖子被一條手臂自身后大力勒住,同時一個尖銳的東西抵在了自己脖頸處的大動脈上。
“陛下可千萬別輕舉妄動,小心這簪子不小心傷到了您!”
這是一個有些沙啞卻清脆好聽的女聲。
“拓跋郡主?”齊安安肯定的問。
拓跋弋亭:“陛下原來還記得我是鮮卑一族的公主,就不怕如此對我會令鮮卑一族寒心嗎?”
齊安安:怕,當然怕!
要知道原書中你老公祁羿能逼死原主祁安可少不了你娘家人的助力。
可是只要熬到半年后的圍獵就能從此高枕無憂,還管這些做甚。
雖說按照書中的設定女主是個天真爛漫小白花的人設,不大可能真的要了自己的命。
可被人用利器抵住大動脈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于是時隔一天,齊安安再次問出了那句話:“如果我說。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你會信嗎?”
拓跋弋亭:“陛下是覺得我是眼盲還是耳聾?
何況適才您和侍衛(wèi)所言我都聽到了。
我真的想知道為什么陛下就這么想要我的命?”
好吧,如此可見女主只是天真,不是真傻,糊弄恐怕是不好糊弄的。
齊安安:“郡主要不要把簪子放下來,咱們好好說,這樣舉著不累嗎?”
拓跋弋亭:“不累,就這樣說。”
齊安安只得再次施展忽悠大法:“其實郡主有所不知,朕心悅定遠將軍許久……”
門內(nèi),齊安安聲情并茂的講述著自己對裴言深沉的愛與種種愛而不得,講的女主頗為動容。
一門之隔的室外,聞訊趕來的裴言站在原地,不知聽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