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一晃眼一個多月過去了。
這一個多月里,齊安安可謂是兢兢業(yè)業(yè),不敢松懈下來。
每天都要上的朝,還有批不完的奏折,處理不完的政務(wù)。
還要抽空去和女主交流感情,過的不可謂是不充實。
不過在齊安安累成狗的同時也是收獲頗豐的。
這段時間齊安安雖然沒當過皇帝,可靠著對原著的了解總能在問題發(fā)生時在一系列選項中找出最優(yōu)解。
比如在治理黃河水患時,齊安安照抄先輩的思想,提出“疏通為主,圍堵為輔”的策略,大大緩解了黃河水患,救數(shù)萬災(zāi)民于水火之中。
而三月份科舉的殿試齊安安則十分有自知之明的請了丞相魏思禮來主持,畢竟論起四書五經(jīng)齊安安一個現(xiàn)代人是真的沒自信去考這些古代的學霸們。
而這些也正是原主所不能勝任的。
也正是因為齊安安的到來,這些本應(yīng)因原主的錯誤決策而發(fā)生的種種慘案才得以避免。
另外,尤其令齊安安興奮的是,在她日復一日的努力之下,本書女主拓跋弋亭終于開始接受自己的好意了。
而裴言也一直盡職盡責的裝成一副忠于齊安安的樣子。
至少在齊安安看來是這樣。
正如現(xiàn)在,齊安安正和裴言一起用晚膳。
至于為什么會和裴言一起用晚膳,這個齊安安也很是不能理解。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裴言隔三差五就來齊安安的寢宮來蹭個飯,還美其名曰:“增進君臣感情?!?/p>
對此,齊安安傷心的表示:你確定是想增進感情而不是特意來監(jiān)視我?
而這個問題齊安安絕對是不會問出口的,她只會化郁悶為食欲多吃兩碗大米飯。
這邊齊安安吃的正嗨,那邊的裴言卻是沒怎么動筷。
裴言雙眼含笑,溫柔的注視著對面的女子。
齊安安吃得急了,臉頰上粘了一粒米飯,齊安安渾然不知,吃的開心。
突然一只修長的手伸了過來,觸感溫潤如玉的手指輕擦過齊安安的臉頰的同時,也帶走了那顆米飯。
齊安安一瞬間愣住了,她抬起埋在碗里的頭,看向手的主人裴言。
裴言無辜道:“陛下適才臉上沾了飯粒?!?/p>
齊安安沉默。
這動作是你一個深情男二可以對著我這個惡毒女反派做的嗎?!!!
還是說為了幫助男女主你連節(jié)操都不要了??。?!
真是太可怕了。
齊安安捂住雙頰,作驚恐狀??。
裴言見齊安安反應(yīng)如此之大,不由得上前察看,怎料齊安安一個閃躲退到了幾步之外。
齊安安:“裴將軍且住,朕突然想起還有許多奏折未批,就先行一步了。
裴大將軍吃好喝好,?。 ?/p>
齊安安說完跑的比兔子還快,幾息之間便消失在了裴言眼前。
齊安安走后,裴言站在原地,還看著齊安安背影消失的方向。
裴言心想:這女人害羞的樣子還蠻可愛。
一個黑影閃過后,楊銳出現(xiàn)在了裴言的身邊。
楊銳:“將軍,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上祁安這個女人了吧?”
裴言道:“不要胡說,她是我們的陛下?!?/p>
楊銳:“將軍是不是忘了祁羿殿下找我們希望一起對付祁安的事了?”
裴言終于收回眼光看向楊銳:“沒忘,可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要答應(yīng)和作?”
楊銳不可置信:“將軍的意思是不打算與二殿下合作了?”
裴言點頭:“不錯,我從未答應(yīng)過要與祁羿合作?!?/p>
楊銳不理解且震驚:“將軍是不是被祁安給迷惑了,不管怎么樣祁安終究是女子,自古以來就沒有女子當政的先例,我們應(yīng)該擁護得是二皇子殿下才對??!”
裴言聞言抬手拍了拍楊銳的肩膀,語嚴肅的問道:“楊銳你不覺得你自己太過迂腐古板了嗎?”
楊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