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月,該醒來了?!?/p>
奇怪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到底是誰?”煦禾大聲喊道。
凝霜看她的舉動很是奇怪。
“禾禾,你到底怎么了?”
煦禾看向凝霜:“你真的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嗎?”
凝霜繼續(xù)搖頭。
“怎么會?”煦禾覺得頭暈?zāi)垦!?/p>
“禾禾,你怎么了?”
煦禾強裝鎮(zhèn)定:“我沒事,可能是沒休息好。”
“那我扶你進去休息吧?!?/p>
煦禾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朵奇怪的花。
夜晚,煦禾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那朵花,究竟是什么?
“暄月,該醒來了?!?/p>
又是這個奇怪的聲音!
煦禾拿枕頭捂著腦袋。
好煩,這個人到底是誰?真奇怪,為什么一直催促她醒來?
她明明就沒睡著??!
還有暄月又是誰?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煦禾百思不得其解。
一夜未眠。
第二天,奈亞沒了先前的悲傷。
“娜娜,早?!?/p>
“凝霜,早。”
凝霜跟奈亞互道早安,看到床榻上的煦禾還在睡覺,凝霜無奈道:“禾禾最近睡覺時間越來越長了。”
奈亞笑道:“她在任務(wù)中受了這么重的傷,貪睡很正常。”
“說得也是。”凝霜點頭。
煦禾伸了個懶腰:“早?!?/p>
奈亞擔(dān)心他們的穿著會帶來不一樣的反響:“你們要不還是換成學(xué)生制服吧?”
想到昨天烈焱堅尼撕掉奈亞衣服上的袖子,二人紛紛搖頭。
“學(xué)生制服質(zhì)量太差了,還是算了吧。”
奈亞陷入窘迫。
“不過在學(xué)校穿成這樣做事確實不太方便。”煦禾邊說邊從柜子里拿出三套黑外套,長白袖襯衫,黑色百褶裙。
“哇!”凝霜兩眼放光,拿起上面的那套:“禾禾,你是從哪里弄來這些衣服的?”
煦禾笑而不語:“你猜?!?/p>
凝霜不滿道:“天天就知道讓我猜,我才不猜呢?!?/p>
煦禾手里剩兩套衣服,看了下碼數(shù):“娜娜,你也換上吧?!?/p>
“我還是不來。”奈亞委婉拒絕煦禾的好意。
“好吧?!膘愫滩辉趫猿?。
兩人換好衣服,取下頭上繁華的珠釵,頭發(fā)自然而然垂落,煦禾的發(fā)色偏向冷棕色,凝霜的發(fā)色偏向黑茶色。
凝霜在鏡子前比對。
“別臭美了,上課要遲到了?!?/p>
凝霜無語道:“明明你才是起得最晚的那個?!?/p>
某教室
謎亞星和大家互道早安,看到芭比坐在椅子上,喜笑顏開的欣賞自己的美甲,恢復(fù)往日放蕩不羈的模樣:“芭比小姐今天心情很不錯欸?!?/p>
蕊蕊好奇道:“奇怪,我有算過你今天的運勢平平,沒有值得開心的事發(fā)生啊?!?/p>
芭比嫌棄道:“蕊蕊,你的占卜能力,實在需要加強?!?/p>
謎亞星沖蕊蕊道:“要加強。”
蕊蕊小聲呢喃:“那也總比副會長經(jīng)常翻車好。”
謎亞星走過去:“哇塞!好漂亮的指甲?!?/p>
“那當(dāng)然咯?!卑疟让雷套痰?。
“我看看?!敝i亞星趁機抓她的手腕。
芭比甩開謎亞星的手:“哎喲,你干什么啦?每次都這樣。”
蕊蕊湊過去:“怎么樣?你碰到她了,有讀到什么嗎?”
謎亞星小聲說道:“好像跟那兩個新生有關(guān)?!?/p>
“新生?”提到新生,蕊蕊拿起石桌上的本子:“我有算過,他們倆的命運很坎坷,兇多吉少,搞不好會面臨被退學(xué)的下場?!?/p>
聽到跟新生有關(guān),門外的三個人互相對視一眼。
“退學(xué)?”芭比站起身來:“沒錯,就是退學(xué),蕊蕊那兩個人你倒是算的很準(zhǔn)嘛?!?/p>
謎亞星問道:“欸,你這么討厭這兩個新生???”
“那當(dāng)然,那兩個人看起來又笨又窮酸,真搞不懂學(xué)校為什么要讓他們兩個入學(xué),這不是拉低了我們萌學(xué)園的高層次嗎?我芭比可不是為了跟窮光蛋當(dāng)同學(xué)才進入萌學(xué)園的欸。”
絲毫沒有人注意教室的門轉(zhuǎn)開。
膽固醇站出來說道:“我也討厭他們,他們對我弟弟沒禮貌?!?/p>
“所以咯,我替大家除害,已經(jīng)搞定他們了?!?/p>
“芭比?!蹦蝸喸囂叫蚤_口:“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謎亞星附和道:“是啊,我好好奇哦,你是怎么讓他們兩個被退學(xué)的?”
煦禾和凝霜心中涌起不祥的預(yù)感。
難道是地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