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也同樣不忍見一女子為自己受苦,他正要附和白今沅的話的時(shí)候,二皇子李承澤也突然帶人來了。
白今沅抬頭,在李承澤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shí)候,直愣愣撞進(jìn)他的視線里,兩個(gè)人的眼神在電光火石之間交匯,很快又移開。
李承澤淡淡一笑,轉(zhuǎn)過頭朝著李承乾走去 。
兄弟二人虛情假意的一通交談后,李承乾坐回了上位,而李承澤則坐在他左下方第一個(gè)位置上。
他剛坐下,便看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梅執(zhí)禮,一雙黑沉沉的眸眼眸緊緊盯著他,語氣不明道。
李承澤“白姑娘說的有道理啊,辦案嘛,看的是證據(jù),講的是公平,梅大人,你說是吧?”
李承澤這話無疑也是在給梅執(zhí)禮施壓,就如同李承乾給他施壓一樣。
他這個(gè)小人物在兩位皇子的接連施壓下已然是冷汗涔涔,腰都快彎折了。
“是是是!二殿下說的是!”
白今沅“是呀,講證據(jù)的辦案才公平啊?!?/p>
看了看害怕到有些顫抖的梅執(zhí)禮,又看向穩(wěn)坐上方的李承乾,白今沅笑盈盈道。
李承澤“不過有件事我倒是還挺好奇的,不知白姑娘可否為我解惑?”
李承澤這句話是看著白今沅說的,后者聞言,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見她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李承澤滿意的勾唇笑了笑,只見他又看了看范閑,輕聲笑著,問道。
李承澤“范閑昨夜歇在醉仙居,又和這么一個(gè)大美人處在一室,白姑娘,你不生氣嗎?”
還沒等白今沅回答,范閑就先炸毛了。
他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原地跳起來,震驚的瞪出大小眼,又氣又急,指著李承澤的手都在發(fā)抖。
范閑“二殿下你!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啊!”
能不能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看白今沅似乎沒什么反應(yīng),好像沒有要生氣的樣子,李承澤正要再說些什么的時(shí)候,白今沅開口了。
白今沅“不生氣呀?!?/p>
李承澤愣了一下,范閑也愣了一下。
只見白今沅踱步走到司理理的身邊,看著她的臉,眉眼彎彎,嘴角上揚(yáng),笑的溫柔極了。
白今沅“理理姑娘這么美,連我見了都心生歡喜呢?!?/p>
司理理只覺得她一來,空氣似乎都變甜了。
如山間泉水般清冽的香氣,帶著純凈自然的氣息,就像海風(fēng)一樣迎面而來,撲的司理理有些暈頭轉(zhuǎn)向的。
她抬眸看了白今沅,微微紅了臉,忍不住后退了小半步,低下頭去輕聲說:“姑娘說笑了,在我看來,姑娘才是真絕色?!?/p>
范閑看著眼前的一幕,總覺得好像有些不對(duì)勁,但是具體怎么不對(duì)勁,他又說不上來。
這種怪異的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于是他上前幾步輕輕扯住白今沅的手腕,將她往自己的懷里帶。
范閑“我和沅沅說過了,昨夜我與司理理姑娘只是一見如故,我們秉燭夜談,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p>
說完,他看向李承澤,壓下眼皮,有些不高興的說。
范閑“范某向來潔身自好,二殿下可別亂說話??!”
看范閑這般反應(yīng),李承澤沒忍住嗤笑一聲。
李承澤“好好好,我不說便是?!?/p>
沒看到想看的,李承澤還有點(diǎn)失望,他不再說話,把場(chǎng)子交給了李承乾。
卻沒想到李承乾看著幾人你來我往的,他還以為李承澤是故意在做給他看,讓他以為范閑是站在他這邊的,好順理成章的為他脫罪。
他想著, 一計(jì)未得逞,那便再來一計(jì)。
滕梓荊被他派去的人抓來了。
李承乾“范閑,你看看他,可覺得眼熟???”
沒等范閑說話,李承乾又繼續(xù)說。
李承乾“滕梓荊這可是假死啊,范閑,你這是欺君吶!”
他本來還想著對(duì)滕梓荊嚴(yán)刑逼供,給范閑安上欺君的罪名,但是想到白今沅和李承澤說的話,他放棄了這個(gè)想法。
正在事情就要發(fā)展到不可控制的時(shí)候,侯公公帶著皇帝口諭突然前來。
“滕梓荊詐死是朕的安排,此事朕早已知曉,另外,皇家子弟一律不得參與審訊,都散了吧!另,宣梅執(zhí)禮,入宮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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