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妘到底穿越了不少年頭,出些賺錢的主意并不困難,加上這生意主要是她在忙,幾位公主只是帶著一起東一下西一下的摻合,故而利潤也是她占了大頭。攤子很快在都城鋪開,穩(wěn)穩(wěn)的向周邊擴散。
即使是部分的利潤也賺的盆滿缽滿,幾位公主拿了孫妘的好處,對她的態(tài)度逐漸轉(zhuǎn)變,她在宮里的儲妃地位也穩(wěn)固起來。
成婚三年,東宮一直沒有喜訊傳來,太子又只守著孫妘過日子,文帝私下里催促起來。
漢代十五及笄,孫妘和太子又是早早成婚,她如今也才十八,這幾年為了避孕沒少花心思,畢竟這種醫(yī)療條件太早生孩子她怕死在生產(chǎn)之日。心里腹誹,面上功夫還是得做好,她懂事的和太子提出隔日去附近的道觀求子。
怕她心里難過,太子也跟著表態(tài),“明日我也沒什么事情,咱們同去。”
路上來回顛簸,馬車輪子在路上被磨出了點毛病要修一修,孫妘養(yǎng)尊處優(yōu)幾年,早被顛的受不了了,得了機會下馬車出來透透氣。
侍衛(wèi)向附近人家接工具,可能地處偏僻連著幾家都沒人,好不容易有人開門,出來的是兩個看起來五六歲的女娘,提出想用工具換點吃食。孫妘無所謂的點點頭,兩個小女娘吃的狼吞虎咽的模樣讓她和太子有些不忍,問道,“家中怎么沒個大人?太不安全了?!?/p>
一個女娘邊吃邊回,“阿父阿母去前線打仗了,我之前生了病,大母怕我過了病氣給她,才把我和蓮房遷到莊子上。”
太子這般軟性都聽得生氣,“你是哪家的女公子,病了隔離在家中照料怎么不行?”
另一個叫蓮房的女娘有些怯怯的回他,“貴人容稟,我家女公子是程將軍的幼女四娘子?!?/p>
太子對這位程將軍有些印象,他和他的夫人都在前線為國效力,如此讓他罰也不好罰。孫妘適時建議道,“既如此,把四娘子帶去東宮照料吧。她阿父阿母是國之功臣,咱們照料他們的幼女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正巧給小五也找個玩伴?!?/p>
太子握住她的手,“阿妘心善,上蒼定會給咱們個聰慧健康的孩子?!?/p>
孫妘溫和的笑笑。
程少商剛到東宮有些不安,總會故意惹一些小麻煩試探她和太子的底線,她只適量引導(dǎo),大部分時間都溫和縱容過去,太子更是沒有底線。她漸漸膽子大了起來,在孫妘為她單獨辟開的工具房里整日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看著眼前做給自己的秋千,孫妘有些驚訝,不吝夸贊道,“嫋嫋真厲害?!?/p>
拉著她一起坐到秋千上聽她嘰嘰喳喳講著自己的心得,孫妘的思緒漸漸飄遠對于程少商或許一開始有利用的心思,可她確實是個赤誠的女娘,很難讓人不喜歡。
太子回到東宮時,就看見自己的儲妃摟著個小女娘講著不知從哪看來的話本,兩人坐在秋千上一蕩一蕩的,連著他的心也一蕩一蕩的。
這種心情一直持續(xù)到晚上,沐浴過后,帶著潮濕的水汽,太子從孫妘身后擁住了她細軟的腰肢。
“阿妘?!彼暰€低沉。
坐在銅鏡面前梳理長發(fā)的孫妘手一抖,篦梳從手中滑落,砸在地上。
“……..殿下?!彼似^,躲開了太子的親吻。
他動了情,聲音低啞難耐,眼神灼熱的盯著她臉上剛才沒有親到的痣,輕聲哄著她:“我知你身子弱,不耐這些,可我想和你有個孩子,咱們的孩子。”
她招架不住,軟倒在他懷中,淚眼朦朧,手抵住他的手臂,聲音細弱蚊蠅,“去、去床上?!?/p>
一晌貪歡,次日,孫妘喉嚨啞了,她一整日都沒有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