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羽宮門口,上官淺聽見有個清脆的女聲在那里安慰人,“你別氣了,從小到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兩兄弟的臭德行……大的死魚臉,小的死魚眼,哼!”
宮子羽學(xué)著她,“哼!”
上官淺懷疑的看了眼突然莫名害羞的金繁,注意到她的視線,金繁恢復(f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執(zhí)刃,你看誰來了?”
他們邁進(jìn)房門,宮子羽正手忙腳亂的收拾桌面,空氣里有淡淡的酒味。
上官淺正打算行禮,就被宮紫商拉了一把,“這就是迷倒你和那個死魚臉的上官姑娘?果然是美艷不可方物,只比我略略遜色一點?!?/p>
宮子羽念及她剛才的安慰,好懸忍住讓她照鏡子的話。給她們兩個互相介紹了一番后,他補充道,“紫商姐姐說話就是這個風(fēng)格?!?/p>
上官淺并不介意的搖搖頭,“大小姐很有活力,讓人看見就覺得高興呢。”
宮紫商得意的發(fā)出怪笑,“就知道你把持不住,金繁也是這樣被我拿下的。”
不待她再說點出格的就被金繁捂住嘴,拖到椅子上坐下。上官淺了然的微笑,“二位感情真好?!?/p>
行動受限的宮紫商立即掙扎著露出看知己的火熱目光。
宮子羽打斷了越來越歪的話題,“上官姑娘,這次叫你來其實有事想請你幫忙?!?/p>
原來,金繁在醫(yī)館藥房得到燒毀一半的神翎花根莖,但他們始終不得要領(lǐng),想要找精通藥理的人幫忙,才能知道背后有無貓膩。
之前金繁打算找后山的故交月公子幫忙,但月公子已經(jīng)因為劫地牢被宮喚羽打的下不來床,又是禁閉期,金繁自然無功而返。
宮子羽就想起了上官淺,原先還不太方便,好在如今女客院落只剩下她一人居住,不會再有什么閑言碎語。
她沒推脫的拿起藥材檢查,很快得出結(jié)局,“這并非神翎花,而是靈香草。”
宮子羽和金繁互看一眼,露出吃驚的表情。宮子羽追問,“兩者可以互換配藥嗎?”
上官淺很肯定的回答,“形似而已,藥效上南轅北轍?!?/p>
宮紫商憤怒地捶了捶手,“果然是徵宮搞的鬼!”
宮子羽沒想到她直接說了出來,上官淺不出意外的連連追問,“是徵宮的下人換了藥材嗎?那要趕快抓人,以及通知徵公子?。 ?/p>
在場的其他人顯然不覺得要通知宮遠(yuǎn)徵,金繁動作迅速的抓來了賈管事。宮子羽一番威逼利誘,賈管事也很快招認(rèn)是宮遠(yuǎn)徵指使換藥的事。
“這不可能!”上官淺等賈管事被拖走后,為自己的大夫據(jù)理力爭,“徵公子為什么要這么做?”
宮子羽不好意思說,宮紫商替他開口,“當(dāng)然是為了執(zhí)刃之位?!?/p>
“可如今的執(zhí)刃是羽公子,而且出事那天宮二先生并不在宮門,徵公子年紀(jì)又小,為何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上官淺生氣的轉(zhuǎn)過身,口不擇言,“作為執(zhí)刃更應(yīng)該團結(jié)族人,而不是惡意揣測。”
宮子羽眼眶瞬間紅了,“惡意揣測也是他們先,宮尚角和宮遠(yuǎn)徵今天一唱一和的說我是野種!連你也偏心他們!”
兩邊都挺無腦亂猜的。
上官淺氣勢弱下來,想起一開始金繁說是讓她來安慰人的,“抱歉……”
她試圖找個緩和氣氛的人,轉(zhuǎn)過身才發(fā)現(xiàn)宮紫商不知何時帶著金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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