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極×張澤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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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淅淅瀝瀝的雨滴落得絲毫不留情面。悶熱夾雜在空氣中引人煩躁,宿舍外張澤禹曬的襪子被淋濕了一雙又一雙。
凌晨一點二十三分,張極陪張澤禹練完了最后一支舞蹈。酣暢淋漓地完美收官,卻偏偏沒有預(yù)料到今天下雨需要帶傘。
加練的提出總是猝不及防,整個公司只有他們兩人感受蒼茫。相約晨跑到公司上班美名其曰是鍛煉身體,一雨傾盆卻實在是沒有供給歸途的交通工具。
“所以,我們怎么回去?”張澤禹煩躁地?fù)狭藫项^。
沉思片刻,張極淡淡開口:“晚間下雨有點涼,你披著我外套在這等看看雨什么時候能下小點吧。還有記得避開旁邊的臟水,盡量不要再弄臟你的鞋……”
叮囑的話還未說完,張澤禹便別開頭側(cè)身走向一邊,張極脫下的外套被手拎著懸在半空。
他站在原地,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張澤禹伸出手來試探雨滴點點。
“這雨好像越下越大了!”張澤禹倚在柱子邊喊叫,半晌又低下頭若有所思。
驀地,他轉(zhuǎn)過頭來頑皮地沖著張極嘿嘿一笑。幾十秒過去,張澤禹臉上的笑意也依舊不減。一直被盯著的張極感覺到有些好笑,于是便垂頭莞爾:“干嘛一直這樣看著我笑?”
張澤禹緘默不語,只是動了動——張極原本拿在手中的想要給張澤禹披上的外套終究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手中無雜物,掌心對掌心。
張極此刻明白了張澤禹的用意——
拉緊我的手,
讓我們放肆闖蕩整個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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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打車回到宿舍的感覺還是很美妙的,即使兩人淋成了落湯雞也是樂呵呵的。
不妙的是——次日一早,張澤禹便發(fā)現(xiàn)了在床邊蜷縮著瑟瑟發(fā)抖且鼻子堵塞的張極。
原本睡眼惺忪的張澤禹怔愣在原地,意識到張極這可能是生病了才火急火燎地打電話跟公司請假。
忙碌了好一會兒,直到張澤禹看清了體溫計上的示數(shù)這才緩緩松了一口氣。
還好只是低燒,加上中度感冒。
早知道昨天就不活作帶著他淋雨了??!
張澤禹這樣想,懊惱地撞著墻。
忙碌了一下午,又是喂藥又是哄著讓他喝水,到了晚上張極的情況終于有了好轉(zhuǎn)。
看著張極終于舍得把他的眼皮多抬一會兒,張澤禹激動得興奮大叫:“孩子你終于舍得多看我?guī)籽哿?!你都不知道我伺候你有多辛苦啊……?/p>
張極笑笑揉了揉張澤禹的頭發(fā),結(jié)果剛想起身去廁所就感到一陣眩暈感,隨即又后退坐回到了沙發(fā)上。
“我還是有點暈,鼻子也不通氣?!睆垬O憔悴道。
“好嘛,你等著我再去給你搞點藥!”
張澤禹屁顛屁顛地跑去藥箱那里拿了兩包沖劑,考慮到這個沖劑難喝到飛流直吐三千尺,又順手給張極拿了他前幾天買的一種白色薄荷糖。
喝完藥張極的面部果然在抽搐,緊接著張澤禹就趕忙把手中的糖遞給了張極。
誰能想到呢,接過糖的張極卻是一副要哭了的表情,滿臉寫著我不要,滿頭冒著大問號。
“張澤禹,我喝這么難喝的藥都快要吐了,你難道還忍心讓我吃下這些大藥片嗎?”
?張澤禹不理解極了。他剛要說那是糖,卻又想起了早上他怎么喊張極起來吃藥他都不肯,就只把頭蒙在被子里睡大覺。
真是可惡?。?/p>
“快點吃!感冒藥,吃了好得快!”
即使十分不情愿,但張澤禹催促著也沒辦法。男子漢大丈夫直接拿著一把“藥”往嘴里塞,隨后又開始猛灌溫水,根本都沒注意到那只是普通的薄荷糖。
張澤禹看著張極這副樣子笑得非常燦爛。突然地,他腦子里閃過一絲靈光。
“完蛋了張極,我好像給你拿錯藥了!你剛剛吃的是cui///qing///藥!!”
?這回?fù)Q張極懵了。
沒等他詳細(xì)問張澤禹宿舍里為什么會有cui///qing///藥,他又聽張澤禹在耳邊低聲說道,
還有一小時生效。
真是奇了怪了。張澤禹說完這句話,張極就好似屏住了呼吸,面不改色地盯著張澤禹看。
甚至……還感覺到有些z/a/o/熱。
張澤禹想要躲閃他那灼烈的目光,可那人偏偏信以為真,頭也不暈了,廁所也不上了,徑直朝著張澤禹走去。
“誒誒!我警告你嗷你可別亂來!那其實根本不是什么cui///qing///藥,那只是……唔!”
雙c/h/u/n/被y/a/o/住,張澤禹徹底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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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就撐不住困,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張極的睫毛顫了顫,隨即低聲一笑,俯下身子輕輕地w/e/n/了一下張澤禹的額頭。
嗯,我知道的,那不是cui///qing///藥。
我心甘情愿沉淪于你,陷入在你為我編織的奇幻夢境。
那么,張澤禹,晚安。
521,我愛你。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