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棄被打敗后非常不服,就在月亦雨,炎棄和其他弟子準備離開時,炎棄抽出一個弟子身上的劍直沖夜寒骨刺過去。
月亦雨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她沒有想到炎棄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竟然在羽翼峰內(nèi)公然行兇。她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一道輕風掠過,瞬間便將炎棄手中的劍奪了過來。
"炎棄,你這是何意?"月亦雨的聲音清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霜,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冷冷地注視著炎棄。
炎棄被月亦雨的眼神所震懾,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他知道,月亦雨的實力遠在他之上,如果她要對他不利,他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我...我只是一時沖動..."炎棄的聲音顫抖,他的眼神躲閃,不敢直視月亦雨。
月亦雨沒有再說什么,她轉(zhuǎn)身走向夜寒骨,輕輕地將他扶起,然后帶他進入房間。
房間內(nèi),月亦雨小心翼翼地為夜寒骨清理傷口,她的手法熟練而輕柔,仿佛怕弄疼了夜寒骨。
"你...你沒事吧?"月亦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她看著夜寒骨,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夜寒骨搖了搖頭,他看著月亦雨,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謝謝你,月師姐。"夜寒骨的聲音低沉,他看著月亦雨,眼中閃過一絲溫暖。
月亦雨微微一笑,她看著夜寒骨,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你很勇敢,夜師弟。"月亦雨的聲音柔和,她看著夜寒骨,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兩人聊了幾句,月亦雨便起身告辭。
"夜師弟,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月亦雨的聲音溫柔,她看著夜寒骨,眼中閃過一絲不舍。
夜寒骨點了點頭,他看著月亦雨,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月亦雨離開后,夜寒骨靜靜地躺在床上,他的心中卻無法平靜。他知道,炎棄已經(jīng)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了狼七峰峰主炎銀愷,而炎銀愷的憤怒,無疑是他未來道路上的一大障礙。
但是,夜寒骨并沒有害怕,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知道,無論前路多么艱難,他都會勇往直前,因為他是夜寒骨,他有他的戟,他有他的尊嚴。
而在狼七峰,炎銀愷聽到炎棄的傳音后,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殺意。
"夜寒骨,你竟敢傷我兒,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炎銀愷的聲音冰冷,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狼七峰的風云,因為夜寒骨的一戟,而開始涌動。
當祁十天回到羽翼峰時,夜寒骨已經(jīng)將傷口處理妥當,盡管疼痛仍舊在身,但他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痛苦之色。他站在祁十天面前,忍著痛,拱手敬禮,神色間充滿了尊敬。
"峰主,您回來了。"夜寒骨的聲音平靜,仿佛剛才的沖突從未發(fā)生過。
祁十天看著夜寒骨,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他知道夜寒骨的傷是怎么來的,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但作為羽翼峰的峰主,他不能輕易插手弟子之間的爭斗,尤其是在對方是狼七峰峰主之子的情況下。
"夜寒骨,你的傷..."祁十天欲言又止,他知道夜寒骨的傷勢不輕,但作為峰主,他不能直接介入。
夜寒骨微微一笑,他理解祁十天的難處,"峰主,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
祁十天點了點頭,他知道夜寒骨是個有分寸的人,"那好,你自己多注意,有什么事情,隨時可以找我。"
就在這時,羽翼峰外傳來了一陣喧嘩聲。炎棄帶著二十幾個狼七峰的弟子,氣勢洶洶地來到了羽翼峰,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讓夜寒骨付出代價。
月亦雨站在遠處,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矛盾。作為云清宗宗主的女兒,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公開幫助夜寒骨,因為這可能會引起更大的紛爭,甚至影響到整個宗門的穩(wěn)定。
但夜寒骨沒有等待任何人的幫助,他拿起了自己的隱鯊戰(zhàn)戟,站在了羽翼峰的門口,面對著炎棄和狼七峰的弟子們。
"炎棄,你若想戰(zhàn),那就來吧。"夜寒骨的聲音堅定,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畏懼。
炎棄冷笑一聲,"夜寒骨,你以為你還能像上次那樣走運嗎?今天,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炎棄的下場!"
隨著炎棄的一聲令下,狼七峰的弟子們紛紛拔出武器,向夜寒骨沖去。夜寒骨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縮,這是他的戰(zhàn)斗,也是他的榮耀。
他揮動隱鯊戰(zhàn)戟,一招"海潮涌動",戟影如同海浪一般洶涌澎湃,瞬間將沖在最前面的幾個狼七峰弟子擊飛出去。緊接著,他又是一招"鯊影突襲",隱鯊戰(zhàn)戟化作一道道寒光,穿梭在狼七峰弟子之間,每一次戟尖的落下,都帶走了一名敵人的生命。
戰(zhàn)斗在一瞬間爆發(fā),又在一瞬間結(jié)束。夜寒骨站在原地,隱鯊戰(zhàn)戟上滴著血,而他的面前,已經(jīng)倒下了一半的狼七峰弟子。
炎棄看著這一幕,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他沒想到夜寒骨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他的心中開始涌起了一絲恐懼。
而夜寒骨,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他的眼神中沒有得意,沒有狂傲,只有一種深深的堅定和決心。他知道,這場斗爭才剛剛開始,但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為了羽翼峰,為了自己的尊嚴,他將戰(zhàn)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