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專結(jié)界內(nèi)的山腳下打得熱鬧,結(jié)界外的一處山坡上,幾只咒靈也在看熱鬧。
“唔,打得可真激烈啊!”真人一邊陪陀艮“打球”,一邊看著那邊高專內(nèi)的情況。
漏瑚看得躍躍欲試:“那六眼和咒靈操使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倒是那個天與咒縛……”
花御:“**$***&**#**”(那個天與咒縛很強,有點難對付。)
零咒力的天與咒縛,肉身強化到了極致,身形敏捷又強悍有力,咒靈都沒有他扛打,而且打起來的話,它們的領(lǐng)域還對他不起作用。
“完美的肉體!”真人一擊把“球”打飛,發(fā)出詠嘆調(diào),“好想要啊~”天與咒縛的肉體已是極致,那么與肉體相匹配的靈魂呢?好想實驗一下!
陀艮兢兢業(yè)業(yè)飛去撿“球”,用觸須卷住“球”又飛了回來。
花御:“**%**^**$***&**#**”(他們分頭行動了,咒靈操使帶著星漿體離開了。)
漏瑚點評:“五條悟也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弱嘛?!?/p>
和零咒力的天與咒縛打得有來有回,它還以為五條悟徒有其名。
陀艮把已經(jīng)晃勻了腦漿的“球”(里面封著腦花羂索)遞給真人,發(fā)出疑問:“噗噗——那我們——噗——現(xiàn)在去抓——噗噗——咒靈操使?”
“還是先讓星漿體和天元開始同化吧?”真人拋了拋昏得七葷八素的羂索球,說道,“要是沒有同化,天元進化后變成一個親近人類的咒靈了可怎么辦?”
雖然不知道進化成類似咒靈存在的天元能不能感知到咒靈們感知到的一切,也不知道那時候我天元到底是親近人類多一點還是親近咒靈多一點,但是做最壞的打算,防患于未然才是著靠譜的。
它們現(xiàn)在可是在關(guān)鍵時刻啊,當(dāng)然要穩(wěn)一點,少生波折咯。
“那也該跟上去了?!甭┖骺此谎?,說道,“一會兒人都走完了,你找得到薨星宮嗎?”
“哎呀,雖然我是不知道啦,不過~”真人停下拋球的動作,抓著羂索球搖了搖,“你應(yīng)該知道吧?”
話雖如此,真人還是帶上陀艮,誠實地往高專結(jié)界的方向走去,一邊還不忘回頭叮囑漏壺和花御:“漏瑚,花御,要是外面這兩個兩敗俱傷或者半死不活了一個,可千萬記得幫我收一下,他們哪一個都是獨一無二的研究素材呢!”
不過戰(zhàn)場就是這樣瞬息萬變,剛剛還打得有來有回的五條悟和伏黑甚爾,轉(zhuǎn)眼間,真人還沒走遠,就只剩下一個人站著了——是伏黑甚爾。
“欸?”真人停下腳步,有些不敢置信地使勁搖了搖羂索球,“六眼輸了?!”
因為“看過”了羂索的記憶,真人通過羂索與歷任六眼的“交鋒”,深知六眼的強大,所以盡管知道五條悟還沒成長起來,它對這場戰(zhàn)斗的最壞猜測也就是兩敗俱傷。
但是現(xiàn)在……
看看遠處山腳下的場景——
五條悟被天與咒縛一刀從肩膀劈砍而下,隨即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