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送走的離愁別緒,在小楓心里持續(xù)了片刻,便被另一種情緒取代了。
她靠在宮遠徵懷里,眼淚還沒完全干,就忽然意識到
那個大...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孩子被送走的離愁別緒,在小楓心里持續(xù)了片刻,便被另一種情緒取代了。
她靠在宮遠徵懷里,眼淚還沒完全干,就忽然意識到
那個大肚子、需要小心翼翼的自己不見了!
她又恢復(fù)了身輕如燕、靈活自在的狀態(tài)!
幾乎是瞬間,那雙還氤氳著水汽的杏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她猛地抬起頭,雙手環(huán)住宮遠徵的脖頸,整個人像沒骨頭似的黏在他身上,聲音又軟又糯,還帶著點剛剛哭過的鼻音,故意拉長了調(diào)子
曲小楓“阿遠哥哥~”
這一聲叫得宮遠徵心尖一顫,下意識就想摟緊她,但立刻又警覺起來。
這小姑娘……恢復(fù)活力后,怕是要
宮遠徵“嗯?”
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
曲小楓“我現(xiàn)在都好啦!”
小楓在他懷里蹭了蹭,仰起臉,下巴抵著他的胸膛,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曲小楓“你看,我是不是和以前一模一樣?不,比以前更好了!”
宮遠徵低頭看著她,確實,她容顏更盛,眼波流轉(zhuǎn)間帶著不自知的媚意,比少女時期更加奪目。
他喉結(jié)微動,嗯了一聲。
小楓見狀,開始“翻舊賬”,手指戳著他的胸口
曲小楓“那你說,之前我懷孕的時候,你總是板著臉,不肯抱我,不肯親我,還老是把我推開,說怕傷到孩子…是不是很過分?”
宮遠徵“…我是為你好。”
他那時確實忍得辛苦,又擔(dān)心她身體,只能故作冷漠。
曲小楓“還有還有!”
小楓不依不饒
曲小楓“就因為那個該死的李承鄞也做了亂七八糟的夢,你就跟我冷戰(zhàn)!我都哄你好久了,你還別扭!明明是他的錯,你為什么兇我?”
她想起之前自己百般哄勸他才慢慢好轉(zhuǎn)的日子,就覺得委屈又有點想“報復(fù)”。
宮遠徵聽到李承鄞的名字,眼神瞬間冷了一下,但看著小楓撅著嘴撒嬌控訴的模樣,那點冷意又化成了無奈。
他確實因為那個夢,現(xiàn)在想來,確實有些無理取鬧。
宮遠徵“我…”
他難得語塞。
小楓見他這樣,心里那點小委屈立刻變成了得意,越發(fā)“得寸進尺”,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哼哼唧唧
曲小楓“我不管,你要補償我!這十個月你欠我的,都要補回來!”
宮遠徵被她蹭得渾身發(fā)熱,心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繃得緊緊的。
他深吸一口氣,捉住她亂動的手,聲音有些低啞
宮遠徵“別鬧……你剛生產(chǎn)完不久,身體雖看似恢復(fù),但…還需再等些時日,不宜過早?!?/p>
他記得醫(yī)書上說,最好需滿兩月,方能穩(wěn)妥。
他絕不能為了一時之欲,傷了她的根本。
小楓其實也知道這個道理,剛才也就是嘴上撒嬌鬧騰一下,并非真的不顧身體。
但被他這樣一本正經(jīng)地拒絕,她心里那點小叛逆和“報復(fù)”心理又冒出來了。
#曲小楓“哦…”
她故意拉長了聲音,裝作失落地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垂下,掩去眼中的狡黠
#曲小楓“那好吧…都聽阿遠哥哥的。”
她突然這么聽話,反而讓宮遠徵有點不適應(yīng),心里反而更軟了,覺得她真是懂事得讓人心疼,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發(fā)頂
宮遠徵“乖?!?/p>
然而,到了晚上,宮遠徵才明白,小姑娘的“聽話”完全是假象。
洗漱過后,小楓穿著柔軟的寢衣,鉆進被子,卻不像往常那樣乖乖睡覺。
她一會兒說肩膀酸,要宮遠徵給她揉揉,等他認真揉按時,她又嫌他力道太重或太輕,指揮個不停。
一會兒又說口渴,非要宮遠徵去倒水,水端來了,她又只抿一小口。
最要命的是,她故意滾進他懷里,找最舒服的姿勢躺著,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小手還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畫圈圈,呼吸故意噴在他的頸窩,聲音又軟又媚
#曲小楓“阿遠哥哥,你身上好暖和呀…”
宮遠徵身體僵直,被她撩撥得氣血翻涌,某處反應(yīng)明顯,卻只能強忍著,一動不敢動。
他想推開她一點,小楓立刻就用那種委屈巴巴的眼神看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宮遠徵“小楓…”
他聲音啞得厲害,帶著警告和懇求。
#曲小楓“嗯?怎么啦?”
小楓抬起頭,一臉無辜,眼睛睜得圓圓的,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澈純真,仿佛剛才那些磨人的舉動都不是她做的。
宮遠徵看著她這副樣子,真是打不得罵不得,心里又愛又恨
最終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她不安分的手緊緊攥在手心,啞聲道
宮遠徵“別動了…快睡?!?/p>
小楓心里偷笑,表面卻乖巧地哦了一聲,終于老實下來,窩在他懷里,沒多久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像是睡著了。
宮遠徵卻久久無法入眠,看著懷里人恬靜的睡顏,臉頰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唇瓣微翹,仿佛做了什么好夢。
他心中詫異萬分,生了孩子之后,她這心性怎么仿佛倒退了回去
甚至比當(dāng)初倒追他時更加嬌憨任性,也更會磨人,那種渾然天成的依賴和撒嬌,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甚至覺得…比從前更加可愛動人,明明已是母親,卻偏偏煥發(fā)出一種極致的少女嬌嫩。
他無奈地笑了笑,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算了,自己的夫人,自己寵著。這點“折磨”,他甘之如飴。
只是這等待她徹底康復(fù)的日子,似乎變得格外漫長難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