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楓起初還在奮力抵抗,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單純的抗拒只會激起他更強烈的征服欲。
她忽然改變了策略,開始故意給他搗亂
不是偏頭躲開...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小楓起初還在奮力抵抗,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單純的抗拒只會激起他更強烈的征服欲。
她忽然改變了策略,開始故意給他搗亂
不是偏頭躲開他的吻
就是故意用指甲抓傷他,極其冷漠的聲音說
曲小楓“宮遠徵,你真可悲。只能這樣證明自己了嗎?”
宮遠徵果然被她的話刺激到,更加兇狠,卻又帶著一種說不清的絕望
宮遠徵“我可悲?曲小楓,你看看清楚!現(xiàn)在到底是誰!是誰離了我就活不下去?!”
曲小楓“離了你我活得更好!”
小楓嘴硬地反擊,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宮遠徵“嘴硬!”
過程是一場扭曲的對抗與征服。
小楓拒不配合,處處與他作對。
他吻她,她就咬他;
他靠近,她就抓他;
他向前,她就反抗
非要弄得兩人都痛苦不堪。
宮遠徵“你就這么恨我?”
宮遠徵喘著粗氣,看著她為他重新染血,心疼與暴怒交織。
曲小楓“是!我恨你!我恨你”
小楓依舊嘴硬,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贏得一場不可能的勝利。
可她越是反抗,越是倔強,在宮遠徵眼中就越是鮮活,越是讓他無法放手。
病態(tài)的糾纏,反而奇異地減輕了他的空茫感,讓他有一種真實的、擁有著她的錯覺。
將兩人都拖入深淵,暫時忘記那些無法化解的愛恨糾纏。
最終,激烈的打仗后,體力不支的小楓還是敗下陣來,意識逐漸模糊。
宮遠徵看著懷中昏睡過去,臉上還掛著淚痕
看著唇瓣紅腫,一身傷痕的小楓,暴戾的心緒才稍稍平復。
尤其是聽到她在夢中無意識地抽泣著喃喃
“阿遠…疼…阿遠…”時,他冰冷的心房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戳了一下。
宮遠徵“小楓,我也疼..."
拉著女孩的手撫上自己的心口
他伸出手,極其笨拙地、小心翼翼地擦去她眼角的淚,動作是從未有過的輕柔。
這一刻,他找到了一絲可憐的慰藉,仿佛那個沒他不行的小楓又回來了一點。
然而,當小楓清醒后,所有的對抗又立刻重啟。
她拒絕他的觸碰,拒絕他的示好,甚至拒絕他給的藥膳。
他用強的,她就比他更倔
寧可餓著傷著,也絕不屈服。
兩人就像兩只刺猬,互相傷害,卻又詭異并存。
第二日清晨,聽到風聲的眾人聽著里面隱約傳來的哭鬧、爭吵甚至偶爾夾雜著破碎的動靜,皆是搖頭嘆息。
心疼又無奈,甚至有人苦中作樂地低聲調(diào)侃
曲瀟“真是少年夫妻…吵起架來都這般驚天動地…跟小孩子似的?!?/p>
宮尚角“遠徵,還是個孩子,這性子還沒長大”
兩顆遍體鱗傷、彼此深愛卻又無法正確表達的靈魂,在絕望中進行的最后一場慘烈廝殺。
一個拼命想逃,一個死也不放。
一個懷疑愛不存在,一個固執(zhí)不肯承認愛。
用最傷人的方式,糾纏著最深的羈絆。
這場互相折磨的酷刑,似乎遠看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