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營帳內燭光朦朧,氤氳著淡淡的安神香氣。
宮遠徵剛剛回來,略顯疲憊地揉著眉心走進內間,
便見小楓正對鏡梳理著長發(fā),... 更多精彩內容,盡在話本小說。" />
夜色深沉,營帳內燭光朦朧,氤氳著淡淡的安神香氣。
宮遠徵剛剛回來,略顯疲憊地揉著眉心走進內間,
便見小楓正對鏡梳理著長發(fā),眉宇間卻籠著一層淡淡的憂色。
他走過去,很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玉梳,
動作輕柔地幫她梳理著如瀑青絲。
銅鏡里映出兩人相依的身影,溫馨靜謐。
宮遠徵“怎么了?還在擔心煜兒的傷?”
宮遠徵的聲音比白日里柔和了許多。
小楓輕輕嘆了口氣,轉過身,仰頭看著丈夫
曲小楓“傷我倒是不太擔心了,有你在,他好得快。我是……”
她頓了頓,臉上泛起紅暈,壓低聲音
曲小楓“我是擔心他那性子。你說他這不管不顧的勁兒,才十歲就…就當眾親人家姑娘,這往后…我真怕他們兩個小孩子不懂分寸,萬一…”
她的話未說完,便感覺攬在自己腰間的手臂驟然收緊了幾分。
宮遠徵的目光落在妻子憂心忡忡的臉上,
腦海中卻不合時宜地閃過兒子強吻雪汐那一幕
那小子渾身是血,眼神卻亮得駭人,低頭攫取少女唇瓣的霸道,
帶著一種近乎野蠻的占有欲。
這畫面像一根刺,微妙地扎了他一下。
他忽然俯身,將臉埋進小楓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
屬于妻子的、熟悉的馨香瞬間包裹了他。
但這熟悉感并未帶來完全的平靜,
反而勾起了另一層更深的、連他自己都未曾細想的躁動。
宮遠徵“呵…”
他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低笑,熱氣噴灑在小楓敏感的肌膚上,引得她輕輕一顫。
曲小楓“你笑什么?”
小楓莫名覺得丈夫的氣息有些不同,帶著一種危險的壓迫感。
宮遠徵抬起頭,眼神幽深,指尖輕輕撫過小楓的唇瓣,
動作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又夾雜著難以言喻的暗火
宮遠徵“我是在想…那混賬小子,倒是無師自通,膽大包天?!?/p>
他的語氣聽起來平靜,卻潛藏著波瀾
宮遠徵“也不知是像了誰。”
小楓被他看得心慌,被他指尖觸碰的地方像過了電一般,下意識地想躲開這個話題
曲小楓“還能像誰,自然是像你…”
話音未落,宮遠徵卻猛地攫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不同于往日的溫柔纏綿,帶著一股突如其來的、
近乎懲罰性的狠戾和侵占欲,霸道地撬開她的齒關,糾纏不休,
仿佛要將某種莫名的情緒盡數(shù)宣泄于此。
小楓被他吻得措手不及,氧氣仿佛都被奪走,
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肩膀,發(fā)出模糊的嗚咽。
良久,宮遠徵才稍稍退開,額頭抵著她的,
呼吸粗重,眼底翻涌著尚未平息的暗潮。
他盯著小楓被吻得紅腫瀲滟的唇瓣,聲音沙啞得厲害
宮遠徵“像我?我當年可沒他這么…迫不及待?!?/p>
小楓好不容易緩過氣,聽到他這帶著酸意和某種被挑釁般的話,
又是好笑又是羞惱,輕輕捶了他一下
曲小楓“你…你跟兒子較什么勁!他還是個孩子…”
宮遠徵“孩子?”
宮遠徵嗤笑一聲,手臂環(huán)得更緊,幾乎將小楓嵌入懷中
宮遠徵“他已經知道怎么宣告所有權了?!?/p>
他的目光再次變得深邃,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
宮遠徵“不過,他再瘋,也得明白,有些界限,不是他這個年紀能碰的。”
他這話,既像是在說給兒子聽,又像是在對自己強調。
兒子的行為,像一面鏡子,莫名照出了他內心深處某些被理智壓抑的、更為原始和霸道的占有欲。
此刻,他只想牢牢抱住懷里的人,確認她的完全歸屬。
宮遠徵“你放心,”
宮遠徵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宮遠徵“我會教他。讓他知道,真正的守護,需要的是克制和耐心,而不是…蠻橫的沖動?!?/p>
說著,他再次低頭,這次的吻不再那么暴烈,
卻依舊帶著不容拒絕的深入和纏綿,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
撫平自己心中那點因兒子“青出于藍”而泛起的、
連自己都不愿承認的刺激感和危機感。
小楓在他懷里軟化下來,感受著丈夫不同尋常的熱情和那隱藏在深處的、
因兒子而起的微妙“瘋勁”,心中又是無奈又是莞爾。
這父子倆,在某些方面,還真是像得可怕。
她只能柔順地回應著他,暫時將關于孩子們的擔憂拋在腦后。
或許,丈夫的這種“受刺激”,
反而能讓他更有效地去引導那個同樣執(zhí)拗的兒子吧。
帳內燭火搖曳,將床上緊密相擁的身影投在帳壁上,情愫之中,暗流涌動。
宮遠徵決定,是得好好跟那個早熟得令人頭疼的兒子,
談一談關于“界限”與“時機”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