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薛芳菲手腕情況比較復(fù)雜,司徒九月竟為她治療了一個晚上,喬浣皖等累了,不知不覺便睡著了,被蕭蘅抱回了房。
蕭蘅你醒了。
她第二天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仍舊在蕭蘅懷里,這家伙明明早就醒了,卻不下床,始終抱著她,一會摸摸臉頰,一會擺弄擺弄她的頭發(fā),一會兒在她的臉頰上輕吻一口。
喬浣皖阿梨如何了?
蕭蘅……
聽見她睜開眼睛的第一句是問薛芳菲,蕭蘅不悅的蹙眉,捏了捏她的臉才回答。
蕭蘅還沒醒。
喬浣皖九月呢?可治好她了?
蕭蘅她說是治好了。
蕭蘅醫(yī)治好那位姜二娘子,她本是想來找你的,但是看到我摟著你睡,就氣的又走了。
蕭蘅輕笑一聲,語氣甚至很是得意。
聞言,喬浣皖無奈在他腰上捏了一下。
喬浣皖你幼不幼稚。
喬浣皖每次都故意氣九月干什么?
蕭蘅誰讓她總是想著跟我搶夫人呢?
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蕭蘅擒住她的手,輕輕摩挲,眼神下意識緩緩下移,停在唇瓣上。
喬浣皖誰是你夫人。
喬浣皖厚顏無恥。
喬浣皖將這句話還給了他。
剛想起身,就被蕭蘅翻轉(zhuǎn)壓在身下。
蕭蘅阿元,我守了你一晚,也忍了一晚,怎么也該要點(diǎn)補(bǔ)償吧?
自從她住在國公府,蕭蘅的腦子里就整日想著那點(diǎn)事,每次都要把她折騰累了才高興,不過這種事情都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喬浣皖倒也樂在其中,昨晚因?yàn)閾?dān)心薛芳菲,她始終關(guān)心著偏廳之內(nèi)的情況,不知不覺睡著了,以至于蕭蘅什么也不敢做,只好乖乖摟著她睡,她本以為這事就此就算是過去了,誰料蕭蘅這家伙大清早的就不老實(shí)。
聽著他的話,她瞥了眼身下。
喬浣皖忍了這么久,那你還好嗎?
蕭蘅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唇角微勾,將手伸向了她的腰間。
……
這青天白日的,蕭蘅還是有點(diǎn)節(jié)制的。
兩個人折騰完,便讓人準(zhǔn)備了早膳,在薛芳菲醒來之后,將她請到了廳內(nèi)一起吃。
偌大的廳內(nèi)只有他們?nèi)齻€,蕭蘅和喬浣皖坐在一起,時不時給她夾東西、擦嘴,動作親昵,絲毫不避諱,甚至都快忽略了她。
關(guān)于兩個人的關(guān)系,薛芳菲其實(shí)還是有些好奇的,可是別人的私事,她向來不會刻意打聽,便也始終低頭沉默著,而蕭蘅看向喬浣皖的眼神從來都不加掩飾,所以她心中也是有所猜測的,再加上,兩個人動作間,她無意間在喬浣皖頸部發(fā)現(xiàn)了淺淡的紅色痕跡,有過一次婚姻經(jīng)驗(yàn)的她心中更為了然。
喝下一碗粥,薛芳菲放下碗,用手帕輕輕擦拭嘴角,主動打破這異常靜謐的氣氛。
薛芳菲多謝殿下和肅國公的早膳。
薛芳菲昨日……叨擾了。
喬浣皖早說過阿梨與我不必這般客氣。
喬浣皖無論你遇到什么事情,我都是愿意幫忙的。
同樣也放下筷子的喬浣皖朝她笑了笑。
那笑容明媚,宛若春日的驕陽。
薛芳菲望著她,微微一愣,好像一瞬間忽然明白了,京中為何有那么多人喜歡她。
這樣的女子,就該很多人喜歡著。
注意到她目光的喬浣皖唇角弧度更甚。
喬浣皖三日后便是歲試,阿梨可有把握?
喬浣皖你的那位妹妹,我聽聞琴藝可是明義堂第一,許多人對她贊不絕口。
薛芳菲殿下以為如何?
沒有著急回答的薛芳菲反問。
喬浣皖我沒聽過她的琴,也沒聽過阿梨的琴,所以我無法評判。
喬浣皖可我相信你。
喬浣皖所以我覺得,你一定能贏。
言語堅定的喬浣皖忽然拿起茶杯,薛芳菲見狀了然,也拿起茶杯高舉起一飲而盡。
薛芳菲那阿梨,必不負(fù)殿下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