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最好,不愿意也不能強(qiáng)求,乾隆現(xiàn)在很是看好索圖侖,遠(yuǎn)邊來的,家事職位都是乾隆一手提拔,好好培養(yǎng)定能成左膀右臂
這邊的乾隆打著算盤,另一邊的索圖侖卻沒有感覺,壓著狻猊的胳膊有些麻,索圖侖看到了血跡,可自己沒有感覺
漸漸嘗試松開狻猊,結(jié)果正如索圖侖預(yù)料,再厲害的神物到了大清也要臣服于大清的王
索圖侖起身向乾隆行禮,狻猊就在一旁乖順的趴著
"這…"
西域的使臣無話可說
"你是誰?"
"我不過是大清一個最微不足道的奴才,這神物還不值得人才出手"
索圖侖站的挺直,破爛的衣袖下手臂青筋凸起,緊緊握著的拳頭,因為缺血而變得白皙的皮膚
皇帝:"下去換身衣服吧"
"是"
索圖侖走進(jìn)房間退去衣服,身前有一道深可見骨的抓痕,再溫順的馬也會傷人何況是長有利爪獠牙的兇獸呢
屋里有準(zhǔn)備紗布,索圖侖胡亂地纏了幾圈緊緊勒住不讓其流血就匆匆穿上衣服回到慶典
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看這個打敗兇獸的人到底有沒有事,這時的索圖侖只要沒死就得輕松地回到慶典做自己的職務(wù)
這次的慶典在郊外,正是秋高氣爽時,南洋進(jìn)貢了一只鷹隼,乾隆提議讓年輕人下去玩一玩
備受矚目的索圖侖當(dāng)然也沒被落下,利落地上馬追趕著翱翔在空中的鷹隼,手上還拿著打馬球的桿子,一邊追鷹一邊打馬球
索圖侖好像是今日的寵兒,不管干什么都十分順利,一桿進(jìn)門,一聲尖嘯空中的鷹隼緩緩飛成一個圈,京中的子弟沒見過不知這是什么意思,可生在草原的索圖侖知道,這是要降落了
索圖侖架馬到鷹隼下方伸出胳膊,那鷹隼看見有落腳地急忙飛去,待站穩(wěn)在胳膊上后又幾步挪到索圖侖的肩膀,定定地現(xiàn)在那里看著索圖侖繼續(xù)和眾人打馬球
直至下馬,索圖侖走上前給皇上行禮,那只鷹隼都沒從他肩膀上下來
鷹隼對血腥味極其敏感,也很喜歡
典禮結(jié)束,索圖侖終于回到侍衛(wèi)所,拿著皇上賜的傷藥,索圖侖呲牙咧嘴地揭開早已浸在肉上風(fēng)干的紗布
"索圖侖大人"
門外熟悉的聲音叫著索圖侖,抬頭一看是心心念念的姑娘
"爾晴姑娘怎么來了"
借著這次皇上吩咐的事,索圖侖沒少找爾晴,二人的關(guān)系也有些熟絡(luò)起來
"皇后娘娘讓我來給您送藥"
爾晴沒想到這人正光著身子,可現(xiàn)在那人沒說什么自己也不好出去,只能低頭不看
可紅透的臉和耳朵卻在告知她分明都看見了
"還請爾晴姑娘替我謝過皇后娘娘"
"今日聽皇上說你今年十八,我比你大幾歲,你不必姑娘姑娘的叫我"
爾晴覺得有些別扭,特別是在聽到皇后娘娘跟皇上提議自己和他婚事后,更覺得有些臉燙
"姐姐"
爾晴愣了一瞬,轉(zhuǎn)頭對上正盯著自己的少年,水汪汪的眼睛好像爾晴之前看到過的小狗,那小狗會說話了,正甜甜的叫自己姐姐
"那就叫你姐姐吧"
索圖侖毫不在意的叫著姐姐,反正只要能有機(jī)會見到她,叫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