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吳言就將蘭兒往床榻處推去
“將軍,急什么..”
佳人將手從腰帶里抽出,幾步跑到床榻旁的桌案前,披帛飄落空中被吳言抬手抓住,用力一扯佳人就順力重新回到懷里
“將軍愛蘭兒嗎”
“愛”
美人雙手拿著披帛繞過吳言的腰間,嬉笑著將手臂朝自己的方向扯動,吳言眼神似火,順著力道湊近她
“那蘭兒要什么將軍都給嗎”
“蘭兒便是要我的命,也在所不辭”
就這般扯了幾步,在離床榻幾寸只距,蘭兒能撲在吳言懷里,目光灼灼地看著,吳言一手握在蘭兒腰間向前倒去,一手撐在床榻上
美人笑著摟住吳言的脖子,香唇湊近又在吳言即將貼上時迅速躲開,惹得將軍急躁地扯著二人的衣服
“將軍,真的什么都愿意給嗎”
吳言只一心急著解開花瓣外衣,根本沒注意到美人漸冷的聲調(diào)和眼神
“對...”
吳言肯定的話剛說出口,眼神瞬間呆滯起來,木愣愣的,尃也一推就倒在一旁
“我舍不得將軍死,將軍去把向王殺了好不好”
“好”
尃也笑著撫摸著吳言的臉,隨即起身走出屋子,門扉關(guān)上時,屋內(nèi)又響起淫靡之音,蘭兒的嬌俏聲和將軍的喘息聲
寂靜無人的街道上,女子一襲丁香紫紗長裙,獨自一人在大道中央迎風(fēng)而走,清冷的夜風(fēng)拂過,幽邃的月光灑落在她身上,顯得她面容格外蒼白而妖冶
本該寂靜的醫(yī)館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動靜之大,仿佛下一刻木門就會被破開
“誰?。《嗤砹诉€敲?催命呢?”
門猛地拉開,藥童罵罵咧咧的話在看清來者面貌后戛然而止
“這大半夜的,姑娘怎么一人來此”
“聽聞藥堂有一位叫溫宗瑜的郎中,不知能否知道他此刻在哪”
藥童接過份量很重的荷包,臉上的笑意更甚,連連給尃也指引溫宗瑜以往的住所
“不過這幾日溫郎中并未來藥堂,不知是不是出遠門了”
“他不日日來醫(yī)館嗎”
“溫郎中是這醫(yī)館的東家,有時也會好幾日不來一趟”
藥童指的路有些偏僻,七拐八拐后竟是從崇武營的后面一條窄路走出,才看到一棟樸素的宅子
尃也眨了眨眼睛,那座宅邸已近在咫尺,應(yīng)該上前敲門的,但此刻,心如急鼓,手心也生出一層薄汗
不多時,一陣夜風(fēng)吹醒了站在黑暗里的尃也,不知不覺早就到門前,冷靜地敲了幾下門后,尃也一抹神識出竅,懸于半空充當(dāng)?shù)谌谎劬?/p>
只見宅子左側(cè)的一間屋子亮起蠟光,光亮下,能見一人穿戴著衣物,片刻便聽到了屋門打開的聲音
“誰啊”
隔著一扇外門,但只擋住了溫宗瑜的視線,還不到不惑之年,端的是儒雅隨和,但在尃也看來則是一陣惡寒
“溫大人嗎,這么晚實屬不該打擾,但是在是有要事想詢問大人”
男人遲疑一會兒,還是打開了外門,尃也頭發(fā)被風(fēng)吹的有些散亂,偏一側(cè)微微歪身,所有風(fēng)情樣貌尃也確保溫宗瑜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