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點點暗下,南胥月抱著人起身,驚的曲抒緊緊貼著不敢動
曲抒埋著頭只聽見水流聲,睜眼便是南胥月落在肩上的墨發(fā),緊接著便是溫?zé)岬乃疀]過胸前
南胥月一手捏著曲抒的肩膀,親著,吻著,抱著她一起沉入水中
湯池很大,大的曲抒以為自己會即將溺斃在池中
“咳咳咳...”
最后時刻,南胥月抱著人起身透出水面
衣衫漸漸沉入水底,南胥月臉色沉沉,說不上眷戀也談不上平淡,只一雙棕眸像盯著獵物般死死看著曲抒
“可真是秀色可餐”
“公..公子”
曲抒險些要站不住,雙手握住身下的大手,試圖將南胥月的手抵出來
南胥月只是動動手指,曲抒便又重新癱軟在他懷里,腰間抵著兩只細(xì)手,用做最后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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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胥月嘆慰著將環(huán)繞在曲抒腰間的手臂再收緊幾分,曲抒實在受不住一口咬在南胥月的肩膀,只聽悶哼一聲,曲抒便被南胥月壓在池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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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南胥月抱著半昏半醒的曲抒出了湯池,南胥月隨手一拉將紗簾拽下蓋住曲抒,多余的一段便搭在自己肩上
南胥月將人放在床榻上,再從柜中取出一卷單獨用錦盒裝著的宣紙,拿著細(xì)筆在其上寫了幾個字
毛筆被扔回硯臺上,南胥月抽出桌下的匕首在手指上劃了一道,沾著血液的指尖按在宣紙上,隨即朝著床榻走去
刺痛讓曲抒恢復(fù)些意識,只感覺手被抬起,強睜開眼,只模糊地看見宣紙上有個婚字,曲抒便下意識地想縮回手
曲抒使出的力氣對南胥月來說就像挑逗,都不用使力,輕輕一壓,曲抒的指尖便按在了宣紙上
兩個血指印按在兩個名字上,南胥月將曲抒手指尖的血珠舔舐掉便重新放下
而自己的傷口,南胥月則拿著帕子隨意地擦了擦,便將帕子扔進(jìn)炭盆里,火光大起來,南胥月拿著剛卷好的宣紙放在了火上
火找到宣紙的一角便迅速擴大,南胥月看著宣紙在手中一點點化成灰燼,這才滿意地澆滅炭盆,上了床榻
冬季寒冷,殿里卻因燒著地龍而溫?zé)?,南胥月緊緊纏著曲抒,沒有布料的摩擦,曲抒的皮膚出現(xiàn)了許多被緊箍著的紅痕
“差點忘了,還沒喝合巹酒”
禁錮松開,曲抒皺著的眉也松了松,只是沒一會兒,臉就被捏住,曲抒本能地張嘴就被南胥月貼住唇灌了一口酒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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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朵桃花一世開:南胥月/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