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嶼商借著水潭里剛換的水洗了洗手,一邊擦著手一邊往正殿窗下走去
“弟弟,都氣成貓獅了”
冰涼的手貼在臉頰上,冷的宮遠徵不禁皺起眉,手比腦子快一步捂住宮嶼商的手
“手怎么這么涼”
“沒有弟弟的溫度,當(dāng)然會涼”
宮遠徵別過臉,將手放下
“姐姐還需要弟弟的溫度嗎”
“當(dāng)然”
宮嶼商又將宮遠徵的臉擺正,手往下伸進衣料摸著宮遠徵的滾燙的肌膚和被肌膚包裹著的骨頭
“哥哥有我這么熱嗎”
“沒有”
宮嶼商一直腿跪在矮桌上,湊上前摟住宮遠徵的脖頸,用鼻尖蹭著他,在他想親上來時又小幅度地往后躲
“姐姐...”
宮遠徵又親又咬,又突然紅著眼眶濕了睫毛
“外面好冷,我站在外面一直也等不到你出來”
“那你怎么不多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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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宮遠徵沒在徵宮,宮嶼商倚在羅漢床上,一臉平靜地看著窗外
“有些無聊了”
宮嶼商捻起一顆黑棋子扔入水中,貓獅還以為是吃的,圍成一圈咬著,棋子沉了底才發(fā)現(xiàn)不是吃的,貓獅便一哄而散
“來人”
宮嶼商推開門,穿著一身黑色窄袖長衫走出徵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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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塵山谷:萬花樓
宮嶼商倚在貴妃椅上,捻起一顆剝好皮的荔枝放入嘴里
“你倒是過的愜意”
屋內(nèi)還有幾個人,頭牌,寸頭,劍客
“有話快說,我要回去了”
“急什么,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得好好聊聊”
宮嶼商斜眼看向他,又翻了個白眼將視線轉(zhuǎn)回窗外
“你的嘴什么時候能跟啞巴一樣會說話,我一定跟你徹夜長談”
坐在床榻上的紫衣低頭笑出了聲,別寒鴉柒瞪了一眼
“嘴巴這么毒,也不知吃到些什么消息沒有”
“問”
“你....”
“不知道”
寒鴉柒皺眉看著她,神色明顯有些不悅
“不知道你讓我問什么”
“你可以跟我說說計劃,有目標才有動力嘛”
寒鴉柒眼神看向紫衣,見人沒異色才緩緩開口
“宮門即將給成年的公子選新娘,屆時會有無峰的人混入其中”
“都誰啊”
“你不認識”
“先認識一下唄,不然我怎么幫忙”
“寒鴉肆帶的魑階刺客云為衫”
“然后呢”
剩下的名字,寒鴉柒明顯不想說,顯然是他帶的
“上官淺和鄭南衣”
悲旭抱著劍靠在門邊冷冷開口,引得宮嶼商遞了一個看好的眼神
“切,小心眼,我還能傷她怎么著”
寒鴉柒冷著臉不滿地掃了一眼悲旭
“鄭南衣是我愛徒,你可得好好關(guān)照”
宮嶼商嗤笑一聲,往他身上砸了顆荔枝
“上官淺就上官淺,越解釋越有鬼,我還不知道你?”
宮嶼商坐起身看向紫衣
“沒有男新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