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面色凝重地伴著上官淺的慘叫聲稍稍退出地牢
“姐姐起了嗎”
“嶼商小姐今早叫了醫(yī)師去”
宮遠徵聞言皺眉,立馬快步走向徵宮
“怎么沒叫我”
“嶼商小姐先是問了,聽徵公子在地牢才叫了別的醫(yī)師”
宮遠徵一邊快步走著,也不忘轉(zhuǎn)頭瞪了一眼侍衛(wèi)
“姐姐病了,為何不第一時間告知我”
“屬下失職,請徵公子責(zé)罰”
此時的宮遠徵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聽侍衛(wèi)的話,只匆匆跑進偏殿將侍女趕了出來
“姐姐?”
宮嶼商額頭敷著熱帕子,面色有些白,正昏睡著,聽到宮遠徵的聲音還是微弱地嗯了一下
只覺嘴里苦澀難忍,宮嶼商睜開眼將人推開,宮遠徵不理會又含了一口藥附身渡到宮嶼商嘴里
“咳咳..什么藥這么苦”
“我一晚沒在這,你就貪涼不蓋被子,得了風(fēng)寒苦也得忍著”
“我自己喝”
宮嶼商接過碗仰頭飲盡,低下頭嘴里便多了一顆杏干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抓到刺客,去審訊了”
宮嶼商躺回床上,問了句是誰
“上官淺”
宮遠徵看著宮嶼商的臉,抬手將被子拽過來蓋在她身上
“就她一個?”
“嗯”
宮嶼商眼皮越來越重,不一會兒便睡熟了,宮遠徵起身四處走了走,隨即將窗戶合上出了屋子
宮遠徵出來時看到站在外面的人時感到甚是意外
“哥?”
宮尚角點點頭,眼神看向屋內(nèi),只是宮遠徵擋的嚴實,什么也看不到
“嶼商病了?”
“姐姐夜里著涼,得了風(fēng)寒,服了藥睡下了”
宮尚角看向?qū)m遠徵,二人對視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哥,無峰刺客之言不可信”
“我清楚”
宮遠徵關(guān)上門,走下臺階到宮尚角面前
“上官淺與云為衫關(guān)系密切,不可忽視她們是故意串通的”
“遠徵”
宮尚角剛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宮遠徵也剛準備松一口氣,屋里的聲音響起,宮尚角快步走進屋子,宮遠徵則皺眉跟著
“你怎么來了”
宮嶼商看著先走進來的人愣了愣,宮尚角坐在離床榻最近的椅子上,也不說話,就直直地看著宮嶼商
“上官淺的事,你知道了吧”
半晌,宮尚角垂下眼不再看她,話說出口,衣袖遮蓋下的手漸漸收緊,有些忐忑的等著宮嶼商的回答
“知道啊”
宮嶼商看著這兩人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心里便開始盤算起來
“怎么,她說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哥....”
宮遠徵皺眉開口,但關(guān)于這事,就算是勸也無話可說
“我并不在意你是誰,畢竟以你的秉性,費力的事是沒興趣做的”
“你也著涼了?燒的胡話都說出來了”
“阿嶼,我不在意其他,唯獨一點,不要騙我”
宮嶼商看向?qū)m遠徵,發(fā)現(xiàn)他跟宮尚角一個意思
“我騙你什么?騙財騙色?”
宮尚角緊緊盯著宮嶼商的眼睛,試圖能發(fā)現(xiàn)她一點的心虛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