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日,林知念與李承澤一同在司理理的花船上等著范閑,李承澤一如既往的光腳蹲坐在那里。
林知念坐在紅木椅上看著司理理泡茶,雖說今日的桌子上沒有梨子但有糕點(diǎn)也是一樣的。
“范閑應(yīng)該就快到了” 李弘成知道你不愛等人,雖然自己老是遲到。
李承澤盯著遠(yuǎn)處的湖面,一口一口的吃著葡萄:“不急,是我來早了”
林知念瞥了他一眼,心里想著:“你來早了干嘛非得拽著我一起來這么早啊”
司理理倒了一碗茶先遞給了李承澤,未等李承澤拿起那茶碗就憑空裂開,林知念與李弘成聽到動(dòng)靜一同看了過去。
“這就為殿下?lián)Q杯子”
李承澤抬手?jǐn)r下了司理理,還是拿起那裂開的茶碗:“無端而裂,寓意不詳”
范閑在牛欄街遭到刺殺,未能赴約。經(jīng)過那茶碗無端裂開一事,林知念早已無心吃著糕點(diǎn),就坐在那里看著李弘成與下人對話。
李承澤扭頭看了一眼:“恐怕是壞消息”
李弘成走到林知念與李承澤的中間:“北齊程巨樹在牛欄街刺殺范閑”
聞言你的手緊緊握著手里的玉佩:“結(jié)果呢?”
“死了兩個(gè)女刺客,他那邊死了一個(gè)護(hù)衛(wèi)”
李承澤手里的葡萄也未進(jìn)口:“程巨樹還活著?”
“已經(jīng)被鑒查院帶走,應(yīng)該要查幕后指使,敢在京都內(nèi)刺殺好大的手筆”
“我的嫌疑最大” 李承澤深吸一口氣,今日是他約范閑,而林知念與李弘成不過是陪同,更何況范閑還是你林府的女婿。
“殿下”
“我約的范閑,途中遇刺” 李承澤盯著地上喃喃自語。
李弘成聞言趕緊拱手:“請殿下先回宮”
林知念看向?qū)γ嬲卜€(wěn)干著自己事情的司理理,林知念瞇起了眼睛,在場的就這么幾個(gè)人,如果李承澤不是那么司理理就有很大的嫌疑。
李承澤站起身穿上了鞋子走到司理理的身旁:“這件事,恐怕要震動(dòng)京都”
李承澤猛地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雙手抱著臂膀仔細(xì)打量著司理理。
“幸好范公子無事”
李承澤聞言勾起了嘴角,從司理理的身后走了過去來到了你的身側(cè):“卻驚動(dòng)不了你”
聞言司理理的手一頓放下了碟子站起身:“殿下所說何意?”
“理理不懂”
李承澤?抱著臂膀重新走至司理理的面前:“聽聞刺殺一事一點(diǎn)都不驚訝,難道你早就知道會(huì)發(fā)生這一幕?”
司理理抬頭與李承澤對視上:“殿下想如何做?”
李承澤聞言輕笑出聲:“隨口說說,何必當(dāng)真”
“念兒,我送你回府” 李承澤背過身去等著你,你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司理理后,隨著李承澤離開。
你與李承澤并肩而行,他倒是側(cè)頭去看你的側(cè)臉。
“你想問什么?” 你沒去看他而是一直注視著前方。
李承澤深吸一口氣:“牛欄街刺殺一事,你覺得是誰做的?”
“你” 你波瀾不驚地說出這話,倒是讓李承澤面色一僵站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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