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你是人是鬼???”李承昭一屁股坐在了李承平的身側(cè),臉上裝模作樣的帶了些害怕。
“公主殿下,我當然是人了” 范閑攤開手晃了晃身子。
李承昭安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嚇死我了”
李承昭抬眼看向了范思轍:“范思轍,你怎會在此?還有你這臉……”
“我也看到抱月樓門前人眾多也進來看看,這臉是驢踢的”范思轍的一席話差點讓李承昭笑出聲,她只好抿著嘴點點頭。
李承乾坐在李承昭的身旁,李承澤緊隨其后也跟著坐了下來,李承乾撇了一眼李承昭計從心來:“二哥,我得勸你兩句,這抱月樓你今日就不該來,讓旁人看到了難免會閑言碎語的!還有皇姐你也是啊,現(xiàn)在外面都說你經(jīng)常光顧抱月樓,旁人都以為你才是幕后老板呢!”
這話一出李承昭面上一僵,眼里的殺意一瞬即逝,坐在對面的李承澤看的是一清二楚。
“太子這話說的,這抱月樓跟我毫無瓜葛,要不是王啟年過來說范閑在此,我根本就不會在這里”李承昭抬眼看向王啟年,后者轉(zhuǎn)移視線。
李承乾垂下眼長呼一口氣,像是做出重大決定一般:“皇姐說這抱月樓跟你毫無瓜葛?”
“是啊,跟我沒關(guān)”
李承乾嘆了口氣雙手抱著臂膀:“剛才我上來的時候覺得樓下那女子眼熟,我依稀有印象,應(yīng)該是袁夢吧”
李承昭輕笑臉上沒有任何的異樣,她緩緩抬手撫摸著李承平脊背。
“曾經(jīng)流晶河著名花魁,應(yīng)該是李弘成將她收了吧,我記得李弘成倒是對皇姐與二哥馬首是瞻啊” 李承乾挑釁的看著李承澤,今日他將話說了明白以后就是把明爭暗斗放在了明面上了。
李承昭將目光投向了李承乾的臉上:“那又如何?太子可有證據(jù)?還是小范大人有我的把柄呢?什么都沒有可不要冤枉了好人啊”
一側(cè)的范閑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李承昭,半晌他終于開口:“公主殿下,既然事到如今那我們就把事情講清楚”
“好啊” 李承昭饒有興趣的轉(zhuǎn)身看著范閑,她臉上也絲毫沒有膽怯。
“醉仙居那晚公主殿下你也去了吧,為何要在我打完郭保坤后你也要打?”
李承昭歪頭想了想:“我是去了,至于為什么要打他就是單純看他不爽,太子門下竟有如此蠢笨之人”
身后的李承乾一時語塞,這話李承昭說的對郭保坤的確蠢笨。
“還有祈年殿夜宴你為何要幫我?”
李承昭垂眸輕笑:“范閑,我哪是幫你啊,我不過是幫你說話側(cè)面添油加醋而已,莊墨韓構(gòu)陷你一事我早就知曉,我想他也跟你說了吧”
范閑只挑了他不知情的事情問李承昭,其他的事范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范閑,我可以放了滕家母子,但我們之間的游戲還有結(jié)束!等著瞧吧,我還是會為你祈禱能活下去”李承昭偏頭看向李承澤,后者立刻就明白了李承昭的意思。
李承澤轉(zhuǎn)回身看著范無救:“去把滕家母子送回住處”
“這……”范無救抬頭看李承澤,后者指了指門的方向:“快去!”
“是”范無救快速跑下樓離開了抱月樓。
李承昭轉(zhuǎn)身打算離開但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去看李承乾:“皇弟,耳聾眼瞎趕緊去找太醫(yī)瞧瞧,就別什么熱鬧都湊”
話畢李承昭得意的挑挑眉與李承澤一同走下樓,你們二人一同下了樓,走到袁夢身后時李承昭留下話:“府衙辦案,別給人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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