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動我的人了嗎?”
伴隨著這聲冷冰冰的質(zhì)問響起,一股刺骨的寒意如潮水般洶涌而來,瞬間浸透全身,仿佛能夠穿透骨髓一般,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毛骨悚然之感油然而生。混混頭目停下手中的動作,隨意地將手上沾染上的泥土擦拭到陸元身上之后,才不緊不慢地緩緩站起身來,臉色陰沉至極地轉(zhuǎn)過身去。
“他媽的,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多管閑事!”他瞪大雙眼,眼中滿是怒火,惡狠狠地咒罵道。
然而,就在混混頭剛剛轉(zhuǎn)過身的一剎那,他的目光與眼前的兩人驟然相遇,剎那間便呆立當(dāng)場。只見那兩個人穿著怪異無比的服裝,臉上還戴著神秘莫測的面具。其中一人通體漆黑,就連所戴的面具也都是一片漆黑;而另外一個卻截然相反,無論是面具還是身上的衣物都呈現(xiàn)出純粹的潔白之色。他們并排站立在那里,猶如從幽冥地府走出的黑白無常使者,散發(fā)出一種陰森詭異、恐怖駭人的氣息?;旎祛^目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盯著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竟敢在老子面前裝模作樣,兄弟們,給我上!" 混混頭回過神來,滿臉怒氣沖沖地吼道。
"可是......"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混混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頓時嚇得噤若寒蟬,急忙閉上了嘴巴。
白面具看到這一幕,突然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哈哈大笑聲:"你們這些不堪一擊的小嘍啰,居然也敢妄想跟我們一較高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哈哈哈,老大你看他們像不像一群膽小如鼠的懦夫啊哈哈哈哈。"
"上!"
隨著黑面具的一聲怒喝,他身先士卒,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風(fēng)馳電掣地沖向前方,速度快如閃電。與此同時,白面具也毫不示弱,緊緊跟隨其后,兩人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仿佛心有靈犀一般。陸元驚愕萬分地抬起頭來,目光凝視著眼前這兩道再熟悉不過的身影以及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困惑和疑慮。
眼見形勢不妙,混混頭目當(dāng)機立斷,一把將陸元拉扯至身前,并將鋒利的刀刃緊緊抵住其咽喉處,惡狠狠地道:"你們給老子停下!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要了他這條小命!"
然而,就在他張口叫囂之際,黑面具與白面具已然以雷霆萬鈞之勢各自撂倒一名對手。
"你們趕緊住手!要不然休怪我手下無情!"混混頭目氣急敗壞地吼道。
"放開你的臟手!"陸元怒目圓睜,憤然抬腳踹向混混頭的下體。只聽得一聲慘嚎,混混頭目應(yīng)聲倒地,痛苦地翻滾著。而此時的陸元仿佛用盡全身最后一絲氣力,雙眼緊閉,身體軟綿綿地向后傾倒而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白面具身手敏捷地閃身來到陸元身旁,穩(wěn)穩(wěn)地將他扶住。眼見局勢逆轉(zhuǎn),那群混混們心知大事不妙,紛紛落荒而逃。兩名戴著面具的神秘人并未追趕逃跑的混混們,而是全心全意關(guān)注著陸元的狀況。
黑面具腳步匆匆,如疾風(fēng)般迅速抵達(dá)陸元身旁。他面色凝重,低沉而嚴(yán)肅的聲音響起:“送去醫(yī)院接受治療!”語氣中的急切與緊張不言而喻。
“明白!”白面具毫不遲疑地回答道,表示堅決服從命令。他們之間的默契和配合展現(xiàn)無遺。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陸元終于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起初,視線還有些模糊,但漸漸清晰起來。他茫然地望著周圍,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里——顯然,這是一間病房。
他轉(zhuǎn)動目光,打量著四周。白色的墻壁顯得格外刺眼,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刺激著他的鼻腔。床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醫(yī)療設(shè)備,閃爍著冷冰冰的光芒,這些都清楚地告訴他此刻所在之地便是醫(yī)院無疑。
回想起昏迷前發(fā)生的事情,那個戴著白色面具將自己接住的人和那個黑色面具的人仿佛一場夢境一般,但身上被毆打過的疼痛卻時刻提醒著陸元這一切并非虛幻。他低頭審視著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原本沾滿泥土的衣物已被更換干凈,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緊接著,他匆忙跑到鏡子前仔細(xì)查看,確認(rèn)臉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后,終于完全放下心來。
然而,當(dāng)他左右張望時,卻發(fā)現(xiàn)那兩個如同黑白無常般神秘的人早已不見蹤影。陸元心中涌起一絲疑惑,但隨即想到自己還需要去報到,便立刻從病床上跳下。可就在雙腳著地的瞬間,腿部傳來一陣劇痛,令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叫。盡管如此,他還是咬緊牙關(guān),強忍著疼痛繼續(xù)前行。
每一步都伴隨著刺骨的痛楚,但陸元并沒有停下腳步。他深知時間緊迫,必須盡快完成報到手續(xù)。于是,他緊咬牙關(guān),一步步艱難地朝著病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