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天悠閑地躺龍塌上看奏折,冥憐吹滅了蠟燭坐在塌邊,嗔(chēn)怪得瞪了瞪無動于衷的楚傾天,便開始脫衣裳。
楚傾天放下素托,朝冥憐吹了個口哨,一把想扯下他的外衣。
冥憐揪住不放,轉(zhuǎn)面問楚傾天:“陛下~想讓臣先脫上面,還是下面?”
“下面?!背A天毫不猶豫地回答****************************************
冥憐羞紅了臉,卻還是順從地解開了腰帶。
燭火搖曳中,冥憐褪下一層紗衣。
月光透過雕花窗欞(líng),在漢白玉磚上投下斑駁樹影。
冥憐轉(zhuǎn)身時,腰間羊脂玉佩輕輕磕在漆紅床柱上,發(fā)出清脆聲響。
他指尖撫過楚傾天繃緊的下頜線,忽然傾身咬住帝王發(fā)間的孔雀翎,玄色發(fā)絲順著赤裸肩頭滑落,在鮫綃帳內(nèi)泛起漣漪。
他解開腰間絲絳的動作極慢,白玉帶鉤墜入錦被時驚起一只鎏金香爐,"紗衣順著削瘦肩頭滑落在地,露出左胸那道新結(jié)的疤痕。
楚傾天猛然攥住他的手腕,卻見冥憐將染血的玉墜按在他掌心。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處朕沒看過、沒摸過?快點,一會兒給你吃點好的。 ”楚傾天猥瑣得看著冥憐。
冥憐接著脫下了中衣, 鉆到被窩里從左邊抱著楚傾天:“陛下~臣離開的日子里,有沒有想臣?。 ?/p>
“當(dāng)然有啊,想你想得不得了 ~”楚傾天環(huán)住冥憐的腰,冥憐的手覆上楚傾天的胸膛,細(xì)細(xì)聽著他的心跳,寧靜而美好,“對了憐憐,有一件大事要跟你商議?!?/p>
冥憐不滿地用手指點著推開他,委屈地撇撇嘴:“哼!剛才暗示那么明顯,結(jié)果竟然是正經(jīng)事情, 害得我白興奮一場?!?
楚傾天將冥憐牢牢圈在自己身邊,低失親了一下他的額頭:“最近政局有些許動蕩,許多地方郡縣都有發(fā)動判亂之勢。而中央高層機構(gòu)管理官員與皇室成員中有人意圖篡(cuàn)位。但朕在明、敵在暗,也不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所以……想讓你幫忙出出主意?!?/p>
“有兩個法子,前提都是我假裝在調(diào)查,他們便會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而后想盡方法除掉我”冥憐難奈得雙腿環(huán)住楚傾天的腰,趴在他身上扭動著腰肢,仰頭想去夠楚傾天的唇瓣,眼中滿是情欲。
正是新婚不久、濃情蜜意之時,因為戰(zhàn)爭分開了一日多,自然饑渴得不行。
楚傾天此時倒像個人君子,硬是將冥憐從自己身上拽了下去,絲毫不為所動:“乖,先說正事?!?/p>
冥憐一愣,垂下眼臉睫毛輕顫:“陛下……其中個方法便是您像這樣假裝厭煩我,讓他們認(rèn)為有可趁之機。您在這時裝作昏迷,之后便可詐出。另一個就是您裝成昏君,留戀后宮不理朝政,那樣臣就成了紅顏禍水、禍國妖妃,之后是一樣兒的。只是有一個必要的要求?!?/p>
“是什么?”楚傾天見有了解決策略,反身壓在冥憐身上,手在他身上游走。
“絕對不能假戲真做!”冥憐止住他的動作,推著楚傾天的胸膛,神情變得嚴(yán)肅,“你不能真成昏君,不能真的出事,不能…真的拋棄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