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帝君目光復(fù)雜地凝視著即將離去的背影,內(nèi)心涌動(dòng)著難以平息的不甘。
一念之間,他決意以生命為代價(jià),企圖通過自爆來解除那束縛著自己的契約。
然而,這最后的掙扎并未如愿,灼月輕輕一壓,便輕易化解了他的反抗。
面對著東華帝君,灼月的眼中掠過一抹寒意,冷冷開口:“莫要忘了自己身處何方,切勿再做此等不自量力之舉?!?/p>
素錦眼中掠過一抹淡然的笑意,輕聲道:“老祖宗,您不妨將他帶走吧,就當(dāng)是個(gè)解悶的伴兒。您看,他還算是個(gè)干凈的吧?”
灼月那絕美的面容之上,神色冰冷如霜,她那雙狹長而犀利的眼眸,宛如寒星般冷冷地凝視著眼前的男子,朱唇輕啟,緩聲道:“你想跟著我?”
站在灼月面前的東華帝君,身姿挺拔,一襲紫袍隨風(fēng)舞動(dòng),他那俊朗的面龐上帶著一抹期待之色,輕聲回應(yīng)道:“可以嗎?”
然而就在此時(shí),一旁的折顏和墨淵二人,他們的神色卻是微微一變,各自的眼中皆閃過一絲復(fù)雜之意。
要知道,這青丘一族本就名聲不佳,尤其是其中的白鳳九,更是被人當(dāng)作一只瞎眼的寵物,毫無用處可言。
如今就連司命也遭了殃,被灼月施了法術(shù),變成了一只狐貍,與白鳳九湊在了一塊兒。
至于那天君一家子,處境則更為凄慘,由于自身實(shí)力低微,甚至連充當(dāng)奴隸的資格都沒有。
如此情形之下,這東華帝君竟還想要跟隨灼月,著實(shí)令人費(fèi)解。
灼月那冷冽如寒星般的目光緊緊地審視著眼前之人,緩緩開口說道:“你難道真的不害怕我嗎?要知道,只要留在我的身邊,稍有一點(diǎn)不順心,我只需手指微微一動(dòng),你便會落得個(gè)凄慘無比的下場。
所以,現(xiàn)在你還能如此堅(jiān)定地站在這里,告訴我你毫不畏懼嗎?”
面對灼月充滿威脅與壓迫感的話語,東華帝君卻面不改色,他挺直了身軀,迎著灼月的目光,毫無退縮之意。
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平靜地回答道:“如今的我早已生不如死,還有什么可畏懼的呢?”
灼月聽后,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冷笑一聲,“生不如死?堂堂東華帝君竟也有這一日。不過,你莫以為我會因此而對你心生憐憫。
”東華帝君輕輕搖了搖頭,“我未曾求你憐憫,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
此時(shí),一陣風(fēng)吹過,吹起兩人的衣袂。灼月走近東華帝君,圍著他慢慢踱步,像是在打量一件稀奇之物,“那你如今為何落到這般境地?莫不是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后悔了嗎?所以你才會落得這個(gè)地步,做了什么不可饒恕之事?”東華帝君沉默片刻,天外有人,天外有天“往事不堪回首,自是犯下諸多過錯(cuò),才致今日局面?!?/p>
灼月停下腳步,正面直視著他,“哼,很好,不管如何,你現(xiàn)在既然要跟著我,就得遵守我的規(guī)矩,說完就帶著東華帝君回了自己的秘境?
若敢違抗,就算你不懼生死,我也有的是法子折磨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