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東華帝君再度以“野男人”三字輕描淡寫地提及,素錦只覺一陣窒悶涌上心頭,這已經(jīng)是她今日第二次被這句話噎得不知所措。
她強(qiáng)忍著那股莫名的煩躁,試圖將話題拉回正軌,眉間帶著幾絲無奈與頭疼,語氣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意:“我們此刻所討論的重點(diǎn)難道不應(yīng)該是白鳳九那個惹出眾多事端的罪魁禍?zhǔn)讍幔磕銋s總是這樣?xùn)|拉西扯一些毫不相干的事情,真是讓人感到厭煩!”
然而,東華帝君似乎并未打算就此罷休。
他嘴角輕輕上揚(yáng),勾起一抹略帶戲謔的笑容,悠悠然回應(yīng)道:“不相干的野男人你尚且能夠毫不猶豫對人負(fù)責(zé)到底,而本君作為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夫,與你所說之事又怎會毫無關(guān)系呢?”
聽到這話,素錦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疑惑之色。
她忍不住反駁道:“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何時多出了你這么一個所謂的未婚夫?你還真敢信口胡謅啊,這臉皮之厚簡直無人能及!
”東華帝君聽了素錦的反駁,不但不惱,反而放聲大笑起來。“
素錦柳眉倒豎,美目圓睜:"帝君!您倒是說說,究竟要如何處置白鳳九?若再不給出個準(zhǔn)信,還請帝君回太晨宮歇著去吧!"她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與催促,顯然對當(dāng)前的拖延已失去耐心。
只見帝君直接把一旁的素錦拉入懷里, 剎那間,一道人影便如疾風(fēng)般悄然飛入了他寬闊溫暖的懷抱之中。
他緊緊地?fù)肀е鴳阎兄?,仿佛她是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絲毫不在意她那微弱無力的掙扎。
他那雙強(qiáng)有力的大手猶如鐵鎖一般,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堅實(shí)的胸膛前,讓她無法掙脫半分。
緊接著,帝君緩緩低下頭,他那薄而性感的嘴唇輕輕地落在了她嬌嫩欲滴的唇瓣之上。
這個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溫柔和決然,仿佛在訴說著他內(nèi)心深處無盡的情感。
"本君今日前來,便是要問問你的意見,對于此事究竟應(yīng)當(dāng)如何處置。
"帝君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天籟之音一般在她的耳邊悠悠回蕩。
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她的心弦上,令她不禁心跳加速。
此時,被帝君緊抱在懷中的女子——素錦,雙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顯得嬌羞動人。
她怯生生地說道:"說話就說話嘛,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tǒng)??!"言語之間雖有嗔怪之意,但更多的卻是難以掩飾的羞澀之情。
聽到素錦這番話,東華帝君微微挑起那英挺的劍眉,饒有興致地追問道:"哦?那依你之見,當(dāng)如何才算是合乎體統(tǒng)呢?"
素錦的臉頰泛起一片紅暈,聲音細(xì)若蚊蚋:"男女有別...即便此處無人,也不該如此失禮。
"她猶豫地抬起眼眸,又迅速垂下,輕咬著下唇,"你這般自來熟的模樣,未免太過分了。
雖說這里是我的居所,確實(shí)沒有旁人,但這并不意味著你可以肆意妄為。
至少...至少我也該有個同意的過程才是。
"關(guān)于帝君提及的白鳳九一事,素錦收斂心神,正色道:"此事就公事公辦,依律處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