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赫的舉動大膽到讓顧宴宴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當她與wendy并肩走過李東赫、金道英和錢錕時,NCT的成員們向她們禮貌問候。
幾句簡單的寒暄后,李東赫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又揉了揉她的頭頂,顧宴宴身體瞬間僵硬,而他已轉(zhuǎn)身離去,留下驚愕的她和他的一群隊友。
樸志晟的心情近來有些沉重,顧宴宴基本不在回復(fù)他的消息,他感覺好不容易拉近的距離又變得遙不可及。
某天在公司,兩人坐在練習(xí)室的地板上,樸志晟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停在顧宴宴身上,他的耳朵染上淡淡的緋紅,那抹紅色似乎在訴說著他內(nèi)心深處的悸動。
然而,當期待的目光未能換回對方的回應(yīng),那份微妙的委屈便如漣漪般在他眼底輕輕蕩漾開來。
樸志晟“怒那,是我做錯什么了嗎?”
顧宴宴向來畏懼這種情境,當對方以怒火中燒的質(zhì)疑將她團團圍住,她還能憑借最尖銳的言辭予以反擊。
然而,面對樸志晟這般溫順懂事的男孩,她的心底總會不經(jīng)意間涌起柔軟的憐惜。
顧宴宴“志晟,我最近比較忙,消息回復(fù)得慢了些。”
樸志晟的嘴角輕輕抿緊,那抹不信的神色仿佛是秋水上的薄冰,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嗚咽。
樸志晟“怒那,你說謊,你根本就不回復(fù)我?!?/p>
顧宴宴抬頭一看,眼前人纖長的睫毛在臉上刷出了淚痕,濕潤的淚珠匐在眼角,眼眶微紅,和被牙齒咬住的嘴唇簡直令人心生憐愛。
顧宴宴被晃動心神,她的手輕輕滑過他的面頰,溫柔地拂去那晶瑩的淚珠。
顧宴宴“米啊內(nèi)……但是我們……”
話音未落,顧宴宴的嘴唇被他占據(jù),樸志晟眼眸深闔,睫毛簌簌顫動,淚珠悄然而下,沿著面龐滑落,他不愿那句拒絕的言語打破這瞬間。
兩人靠得太近,顧宴宴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味,她緩緩閉上眼睛。
樸志晟的胳膊漸漸收緊,身子貼合,微涼的薄唇貼住后細細勾勒,漸漸深入地探索。
良久,他喉結(jié)滑動,緩了下心神,摟著顧宴宴的手臂緊了緊,毛茸茸的頭埋在她的脖頸處。
樸志晟“怒那,不要不理我,我會努力做得更好的?!?/p>
顧宴宴環(huán)住他那雖瘦卻堅韌如弓的脊背,嘴角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
顧宴宴“好啦,我知道了?!?/p>
樸志晟無聲地笑了下,剛剛的委屈蕩然無存,露出一絲偏執(zhí)的戾氣和深邃的黑。
樸志晟:原來怒那喜歡這種類型啊。
下一秒,他又眨巴著眼睛看著顧宴宴,眼底像是有亮光在閃爍。
樸志晟“那以后,我還可以和怒那聯(lián)系嗎?”
顧宴宴輕輕點頭。
樸志晟“怒那不會不理我了吧?”
顧宴宴再次點頭。
樸志晟“那我是不是,還可以像現(xiàn)在親親怒那?”
顧宴宴無奈地第三次點點頭。
樸志晟的嘴角輕輕上揚,那掩飾不住的喜悅在眼眸中閃爍,他又輕輕印下一個吻,才流露出心滿意足的神情。
樸志晟踏進宿舍的那一刻,臉上洋溢著抑制不住的喜悅,讓整個房間都亮堂起來。
樸志晟的固執(zhí),有時就像飛蛾撲火,不到最后一刻,絕不輕言放棄。
這景象落在羅渽民眼里,卻如同刺眼的陽光,讓他心底莫名生出一股悶氣。
羅渽民“志晟,你還在和顧宴宴聯(lián)系?”
樸志晟怔然,欲言又止,嘴唇輕啟又悄然合攏,那份默許在羅渽民的話語中滋生。
羅渽民“你為什么就不能聽我一句,離她遠一點呢?”
樸志晟蹙著眉,面對照顧自己的哥哥羅渽民,他無聲地與對方的視線碰撞,空氣中彌漫著未言明的緊張與沖突。
樸志晟“我不需要聽任何人,我只需要聽從自己的內(nèi)心。”
樸志晟“我喜歡顧宴宴,我想和她在一起,就這么簡單?!?/p>
樸志晟“哥,你應(yīng)該支持我才對,為什么要一直反對呢?”
羅渽民眼神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他思考自己是不是用錯了方法,但又怕樸志晟像當初的自己受到傷害。
羅渽民“因為,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樸志晟眸中的冰川悄然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誠摯的笑意,他讀懂了羅渽民的關(guān)懷。
樸志晟“哥,米啊內(nèi),剛剛不應(yīng)該向你大喊。”
樸志晟“我知道你在關(guān)心我,可我心里有決定,知道該做什么?!?/p>
羅渽民輕輕一笑,既然對方心意已決,他便不再執(zhí)意阻擋。
羅渽民“嗯嗯,我們的忙內(nèi)確實長大了。”
樸志晟輕輕地帶上門,留下一室靜默。
羅渽民坐在原地,目光久久地停留在發(fā)送給顧宴宴的信息上,指尖在屏幕上掠過,輸入了一行歉意的字句:前輩,不必在意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