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曦臣拿著蠟燭來到藍忘機帶回來的修士面前,扒開眼皮查看了一番又拉開一點衣領查看脖子上的紋理
藍曦臣“叔父,此人死狀奇異之前還從未有過如此情況,像是中了什么邪術”
藍啟仁“忘機是否只帶回這一具尸首”
藍曦臣“最近姑蘇周圍的世家皆有來報,說是時常有修士不知所蹤,我便讓忘機下山查看,此人便是姑蘇藍氏之前的一個外姓門生”
藍啟仁走到修士的另一側兩指放到脖子處查看著,卻不料有一團黑氣纏繞著藍啟仁的手指,藍啟仁連忙用法術震開后收回手“邪術?”
藍曦臣“叔父”
這時藍曦臣和藍啟仁聽到外面有動靜
藍曦臣“何人在外喧嘩!”
藍忘機在外“兄長”
藍曦臣聽后用白布蓋住了那名修士
藍忘機進來后把魏無羨扔到地上,青溪則是跪在地上
魏無羨看向藍忘機“嗚嗚嗚嗚嗚嗚!”
藍曦臣“魏公子,青姑娘,這云深不知處不比蓮花塢和自家,規(guī)矩是多了些,你們初來乍到不知者不怪,但也不能因此壞了云深不知處的規(guī)矩,這罰呢還是要罰的,至于怎么罰呢,忘機你看吧”
藍忘機“家規(guī)三百遍”
青溪看向藍忘機“啊?!”
魏無羨也同樣看向藍忘機“嗚嗚嗚嗚嗚嗚!”似是在控訴藍忘機的行為
藍曦臣輕笑著“忘機啊,你且先解了魏公子的禁言”
魏無羨連忙點頭“嗯嗯嗯嗯!嗚嗚嗚嗚…小古板!”魏無羨一看禁言解了看向藍曦臣“澤蕪君,你聽我說藍湛他說的一點也不準,藍湛這個小古板能說三個字絕對不說一句話,我來說”話畢就站了起來走向藍啟仁面前,一只腳搭在桌子下面,手里拿著隨便用隨便撐在桌子上“今天傍晚我們一行人…”藍啟仁瞪著魏無羨,魏無羨看著藍啟仁的眼睛越說越小,又乖乖的把腳和隨便放了下來“到達云深不知處門口,才發(fā)現(xiàn)忘記帶拜貼,但按理說不能怪我們呀,要怪就只能怪金子軒那個花孔雀,總之就是我們到了山門口卻無法進入,沒有辦法,我只能和小溪兒去找拜貼了”
為了證明魏無羨說的是真的,青溪還連忙點頭“我作證,阿羨說的是真的”
魏無羨看向青溪笑了一聲“這姑蘇的天子笑天下馳名,我們買兩壇酒總不為過吧,誰知道我一口還沒有喝就被藍湛給打碎了一壇,我還沒有讓他賠我的天子笑呢,他倒好還禁我言”
魏無羨說完以后還特地看向青溪,讓青溪再次證明
青溪“……”我謝謝你啊
青溪“對,阿羨說的對”
藍曦臣“魏公子,青姑娘無論如何你們也是破壞了藍氏的規(guī)矩,你也不能怪忘機打壞了你的酒壇,再者江姑娘和江公子也是忘機向我說明了原委才…”
藍忘機“兄長”
魏無羨快步走到藍曦臣面前“我?guī)熃闼麄冞M來了?!”
藍曦臣點點頭
魏無羨“他放進來的?”
藍曦臣挑眉笑著點了一下頭
青溪:喂!到底有沒有人管管我啊!
在魏無羨走到藍忘機的面前時,藍曦臣看向青溪笑著說“青姑娘起來吧”
青溪“是,澤蕪君”
魏無羨“看來你也沒有那么的不近人…”
藍忘機握緊避塵向后退了幾步
魏無羨“喂,藍湛你不是吧,就算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藍曦臣“好了魏公子,既然是誤會一場,那你們就回去歇息吧”
魏無羨突然看見白布蓋著的修士“澤蕪君,他死了嗎,為什么要蒙著白布啊”
藍曦臣“你說什么?!”
青溪“可我們今天下午在山門口的時候他明明還沒死呢”
藍曦臣和藍啟仁相視一眼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