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鶯兒是被一個叫小全子的小太監(jiān)帶走的,她也沒有什么東西,收拾了幾件衣服就拿著包袱,在一眾宮女的眼神中走了。
蘇培盛瞧著眼前的宮女,十五、六歲,花骨朵兒一樣的年齡,面容姣好,身上帶著點江南女子的柔,不由得讓人眼前一亮,頓時明白為何皇上會讓她來御前伺候了,這后宮還沒有這等顏色的嬪妃。
余鶯兒垂著眸,半分都不敢動,這可是皇上身邊的蘇公公,說不定她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蘇公公對她的印象呢,雖然余鶯兒不認為自己有這么大的本事。
蘇培盛也沒說什么,只是挑了個好一點的房間,住的宮女少點的,這人日后若是真的成了娘娘也好,總不能得罪。
余鶯兒瞥了眼路旁的花花草草,耳里是他人聽不到的聲音。
-
皇上今日心情甚好,果郡王正陪著他下棋。
蘇培盛便想起了余鶯兒,讓她端著茶水進去,也算給了她一個機會。
余鶯兒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也準(zhǔn)備順著他的意,反正她是一定要做嬪妃娘娘的。
她端著茶水進去,低垂著頭,不敢多看。
胤禛正和他的十七弟果郡王下棋,他身上穿著墨綠色云繡長袍,腰間系著兩塊玉佩,面容冷峻,根骨分明的手指還拾著一枚棋子,渾身上下帶著帝王的威嚴(yán)。
胤禛淡淡出聲:“你心有旁騖,敗局已定?!?/p>
果郡王應(yīng)道:“臣弟的棋藝定是不如皇兄的?!?/p>
果郡王言外之意便是自己祺不如人。
胤禛臉上雖未有神情變化,但愉悅的心情周圍人都感覺到,他端起手邊的茶杯,頓了頓:“這茶是用梅花上的雪水泡的嗎?怎么有一股梅香?”
余鶯兒一驚,她跪在地上:“皇上恕罪,是奴婢身上不小心染上了梅花氣味,驚擾了圣駕?!?/p>
梅花?胤禛不免想起昨晚之事,似是讓那個小宮女來御前伺候了。
他細長的丹鳳眼微微瞇起,盯著跪在下面的宮女,半響,笑出聲:“怎的朕每次見你都是這幅場景?!?/p>
余鶯兒低垂著頭,聽到他的話,翻了個白眼,他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
果郡王和一等宮女太監(jiān)早在胤禛出聲時便已經(jīng)悄悄退下,余留胤禛和余鶯兒二人。
剩下的事情水到渠成,余鶯兒得寵,成了答應(yīng),胤禛還給了一個封號,“歡”。
皇上寵幸了一個御前宮女,給了答應(yīng)的位分還賜了封號的消息皇后是最先知道的。
皇后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頭越發(fā)的疼了,皇上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寵幸了個宮女也就算了,還賜了“歡”作為封號。
歡,喜樂也。
皇后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也正以為如此,頭才疼。
聽聞那宮女還是在除夕夜那晚見到的皇上,皇后只恨自己幫別人做了嫁衣,不過,華妃應(yīng)是更恨的,畢竟這紅梅是她放到,想帶這,皇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華妃確實恨極了,翊坤宮的瓷器都碎了一地。
“賤人!本宮竟是幫她做了嫁衣,歡?我讓她以后都歡不起!”
小榆我覺得自己還是適合寫短篇,長篇我還駕馭不了,以后嘗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