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苦笑著看著他的背影。
他知道太宰仍然有些怨他的隱瞞,不過他知道,太宰一直都是嘴巴比心硬。
如今雖然看著仍然在怨他,可若是沒有在乎又哪里來的怨恨。
太宰一向比任何人都更能控制情緒。
等他清理好那些情緒后,他們?nèi)匀粫亲钜玫呐笥选?/p>
“晶醬,這里是你的家嗎?”太宰走到狐晶的身邊,與她并行著問。
“嗯吶?!焙Я颂?,別墅內(nèi)的燈光同時開啟。
“真是奢靡的生活?!笨粗鴫Ρ谏蠏熘恼孥E。
四個角落擺放著的方形桌上矗立的花瓶。
按著狐晶的性子,絕不會是假的。
“坐吧?!焙Эs到客廳里的沙發(fā)上,打了個響指,一只黑白相間的貓瞬間躍入她的懷中。
太宰伸手想摸一摸,貓毛立馬炸起,呲著牙,爪子一抬,做出攻擊的姿勢。
停好車的織田走過來安撫的摸了摸貓,看它情緒平復(fù)下來,才一臉抱歉的對太宰說:“家里的貓有些怕生,太宰以后多來就好了?!?/p>
“你們兩個沒有話說嗎?”狐晶看著左右分開坐在兩邊的男人,一臉奇怪。
沒見面時,他們互相記掛著對方。
真的相見了,反而是這副模樣。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嗎?
“沒話說,我就去休息了,除了吃飯不要吵我?!焙дf完,抱著貓咪就去了二樓。
第二天一大早,狐晶便被催魂一樣的手機(jī)叫醒。
“喂,我建議有話直說,不然小心我擰斷你的頭?!?/p>
國木田聲音非常嚴(yán)肅的說:“一樓咖啡店的店長被人把指甲用鉗子拔下來了,店也被砸了?!?/p>
“什么?”
“晶醬,我們想找到迫害店長的背后之人,有辦法嗎?”
“小問題,我馬上過來?!?/p>
狐晶趕到一樓咖啡廳的時候,國木田和敦正一臉嚴(yán)肅的坐在店里。
“店長人呢?”狐晶看了看空無一人的臺面。
“回家休息了?!眹咎镎f。
“帶我去趟他家,或者有他的血液也行?!毕氲絿咎镫娫捓镎f的店長指甲被人拔下來了,咖啡廳里應(yīng)該有殘留的血跡才是。
“早就準(zhǔn)備好了。”國木田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里面還有鮮血殘留。
“真是機(jī)靈。”狐晶夸贊了一句國木田,便掐訣用了個指引術(shù)。
印在手帕上的鮮血凝聚成一滴血液從手帕上脫離而出。
“跟著這滴血,便能找到那些家伙了?!?/p>
國木田猶豫著問:“會不會帶去店長那里啊。”
狐晶雙手環(huán)胸,自信盎然道:“怎么可能,店長的氣息被我隔離掉了,當(dāng)然只會找到下手的人,走吧。早辦早點去吃早餐?!?/p>
國木田沒想到他這一喊,居然讓晶醬連早餐都沒吃就趕了過來。
忙打包票說:“那做完這件事,我請你吃?!?/p>
一旁聽著的敦默默舉手:“帶上我嗎?”
國木田眉頭一緊,很快松開,磨著牙說:“當(dāng)然可以?!?/p>
內(nèi)心大聲的咆哮‘當(dāng)然不行,懂不懂人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電燈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