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你變幻出的東西是虛構(gòu)的還是真實的?”
“你猜?”狐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覺得應(yīng)該是真實的,你到底是咒靈還是人?。俊惫肪碓挷婚g斷的繼續(xù)問著。
“你的話未免太多了,閉嘴吧?!焙塘巳?,終于沒忍住。
狗卷聽了整個人瞬間落寞起來道:“對不起,你還是第一個和我說話不受影響的。所以我想多說幾句,我怕以后又不能說了?!?/p>
他說的太可憐,狐晶也覺得和這種十幾歲小孩計較沒有必要。
只語氣隨意的說:“那你正常說話就行,不要問題太多,如果你實在很想講話,每天可以找我聊十句,超了不行。”
“好的,那我以后每天來找你。”狗卷露出一抹微笑道。
狐晶總覺得狗卷的這抹微笑沒那么單純。
不過,她確信他不會傷到她分毫,便也沒有在意。
狐晶拎著狗卷帶著花御一同飛向了伏黑所在的位置。
雖然說京都府立高專想對虎杖下手,但是有那個貌似和虎杖化干戈為玉帛的東堂在,他反而是最安全的。
而且她的分身也已經(jīng)趕過去了。
眼下更危險的反而是伏黑。
畢竟花御在她這,漏瑚和陀艮卻不知道在哪。
他一個人怎么都打不過兩個特級的。
兩人到的時候,伏黑正和加茂憲倫一起被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還有漏瑚攻擊。
她的其中一個分身蹲坐在一旁,沒有插手。
狐晶手腕一轉(zhuǎn),把分身收了回來。
幾乎在她到的時候,漏瑚就立馬收手了。
“你干什么?漏瑚?”
一旁的男人眼見漏瑚停手,一邊在心里罵這咒靈膽小怕事,一邊卻是打量著剛走過來的兩人。
他的目光在看到修長妖嬈的少女時,更是眼睛一亮。
“多完美的衣架子,我要是把她做成衣架子,就天天擺在我的房間臥室看著她?!?/p>
狐晶冷笑一聲,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過這么膽大的話了。
“想要我的身體做衣架子,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p>
狐晶阻攔住要動手的花御,她跳下來,身影一閃,就落到了男人身后。
一只手按住男人的脖子和胳膊,把他的手臂無限往后翻轉(zhuǎn),聽著耳旁撕心裂肺的痛呼聲,狐晶如玉米粒刺被掰扯開一樣,玩起了他的手指。
等到那些覺得情況不對勁的老師和校長趕過來時。
現(xiàn)場已經(jīng)是一片淋漓。
真希趕過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只手掌直接蓋住了真依的眼睛。
釘崎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喉嚨忍不住的生出一股惡心。
“怎么又搞得好像屠宰場一樣,我們這也沒豬能殺啊?”五條悟看著現(xiàn)場還泛著濃濃的血腥味,一臉調(diào)皮的對著狐晶張牙舞爪。
狐晶沒有搭理他,而是朝著站在五條悟身邊的樂嚴(yán)寺走了過去。
她單手掐住樂嚴(yán)寺的下巴說:“下次再敢對我們校區(qū)的學(xué)生下手,這個人就是你的下場?!?/p>
“五條…悟…”樂嚴(yán)寺用眼神拼命的向五條悟求情。
五條悟頭一歪裝作沒有看到。
不得不說,這一幕在他看來,也蠻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