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回到了他以前修煉的山泉,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修煉中。
本就只剩下兩個月便能化形的他,由于不斷地努力修煉,竟然提前化形為人。
適應了人類的形體后,丁程鑫立刻前往藏書閣,尋找救治馬嘉祺的方法。
他在藏書閣中翻找了兩天,卻一無所獲,心中焦慮至極。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其他的辦法。
這時,他想到了族長,族長見多識廣,或許能提供幫助,于是他急忙去找族長。
丁程鑫來到族長家,急切地對族長說:
丁程鑫“逸哥,你能陪我去找一個人嗎?一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p>
逸邱看到丁程鑫焦急的樣子,問道:
逸邱“小丁,你怎么了?這么著急?”
丁程鑫“我之前下山時,被道士追殺,想要奪取我的妖丹。我從道士手中逃脫時受了重傷,在我以為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有一個人救了我。但現(xiàn)在那個人生病了,我想救他,卻不知道該怎么辦,逸哥,你能不能陪我去看看?”
丁程鑫哽咽著說。
逸邱聽后皺了皺眉,但還是決定和丁程鑫一同前往。
……
馬嘉祺在第二天醒來時,發(fā)現(xiàn)懷里沒有了小狐貍,心中不知怎的有些難受。
他起身尋找狐貍,卻找不到,心中開始有些慌亂,擔心小狐貍是不是離他而去。
馬嘉祺找了很久,心中的希望也隨之破滅。
在丁程鑫不在的這幾天里,馬嘉祺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只是這次心中感到更加空虛,而且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
馬嘉祺心中遺憾,未能見到丁程鑫化成人形的樣子,似乎在死前都無法實現(xiàn)了……
……
等到丁程鑫和逸邱找到馬嘉祺時,發(fā)現(xiàn)他已病危昏迷在自己的房間。
丁程鑫看到這樣的馬嘉祺,急得哭了出來,抓著逸邱的手求他給馬嘉祺看看。
逸邱探查了馬嘉祺的身體情況,搖著頭對丁程鑫說:
逸邱“他快不行了,你還是好好跟他道個別吧?!?/p>
丁程鑫聽了逸邱的話后,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抓著逸邱的手,哭著說:
丁程鑫“逸哥,你一定還有其他辦法,有其他辦法救他的,對不對?”
逸邱嘆了口氣說:
逸邱“確實有一個辦法,但這得看你怎么辦了。”
丁程鑫毫不猶豫地問:
丁程鑫“什么辦法?”
逸邱說:
逸邱“用他的心頭血和你的心頭血簽訂伴侶契約,但你要想好了,一旦簽訂這個契約,你和他將永遠綁定在一起,而且你一半的修為也會轉(zhuǎn)化給他?!?/p>
丁程鑫聽了后,思考了一刻鐘,又抬頭看著馬嘉祺,堅定地說:
丁程鑫“我簽訂契約……”
逸邱看著丁程鑫搖了搖頭說:
逸邱“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但這整個過程你的疼痛感會比他痛很多,你真的要這么做嗎?”
丁程鑫堅定的點頭,便躺在了馬嘉祺身邊。
逸邱開始施法,他的雙手在空中畫出復雜的符咒,房間內(nèi)的空氣似乎都因這股神秘的力量而顫動。
丁程鑫躺在馬嘉祺身邊,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契約。
起初,是一陣輕微的刺痛,仿佛有無數(shù)根細針在他的皮膚上跳舞。
丁程鑫緊咬著牙,汗水開始從他的額頭滑落。
逸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念出古老的咒語,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丁程鑫的心上。
隨著咒語的深入,疼痛開始加劇,它不再局限于皮膚,而是像藤蔓一樣蔓延至他的肌肉和骨骼。
丁程鑫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心跳加速,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痛楚,仿佛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握住。
逸邱的咒語越來越急促,丁程鑫感到自己的血液開始沸騰,仿佛有火焰在他的血管中燃燒。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刀片,切割著他的喉嚨。
他的眼前開始出現(xiàn)閃爍的光點,那是極度痛苦中的幻覺。
疼痛達到了頂點,丁程鑫感到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他的世界被無盡的痛苦所填滿。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每一次顫抖都像是在對抗著即將撕裂他的痛苦。
他的內(nèi)心深處,有一股聲音在呼喊,想要放棄,想要逃離這無法承受的痛楚。
但就在這時,他的目光落在了馬嘉祺的臉上,那張即使在昏迷中也顯得那么平靜和安詳?shù)哪槨?/p>
丁程鑫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力量,那是對馬嘉祺的深深眷戀和不舍。
他咬緊牙關,用盡最后的力氣抵抗著疼痛,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為了馬嘉祺,他愿意承受一切。
逸邱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丁程鑫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撕裂,然后又被重新縫合。
他的意識在痛苦的邊緣徘徊,但他始終沒有放棄。
最終,當契約完成的那一刻,丁程鑫感到一股溫暖的力量流入他的身體,與他的靈魂融為一體。
疼痛開始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寧靜和滿足。
丁程鑫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馬嘉祺安詳?shù)拿嫒?,他的心中充滿了愛和希望。
他知道,無論付出了怎樣的代價,為了馬嘉祺,一切都是值得的。
沒多久丁程鑫因過于虛弱昏迷了兩天,等他再次醒來時,身邊躺著馬嘉祺,逸邱卻留了個字條離開了。
字條上寫著:有事先走了,既然認定了就好好在一起。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