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拿到東西后,沒有在酒吧里繼續(xù)停留,直接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酒吧。
而那個和男人交易的女人,則繼續(xù)坐在角落里發(fā)呆,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他們在做什么交易?”他們兩人全部的過程都被重案組五人盡收眼底。
“五百塊錢,買了一小包東西…”張真源說著說著,忽然瞪大了眼睛,有些緊張地看著其他人,說道:“不會是吸D人員吧?!”
酒吧環(huán)境復雜,魚龍混雜,各行各業(yè)的都匯集在此,成為了一個滋生違法犯罪的溫床。小到聚眾斗毆,大到吸D販D,都有可能發(fā)生。
“這么小的年紀就吸D?!"宋亞軒也感到有著震驚,眼神中滿是無奈。
“如果真的是D品,那么就說明龍城市出現(xiàn)了地下D品供應鏈,龍城市這么久以來,很少有吸D的案例,更沒有出現(xiàn)過大型的地下D品供應鏈?,F(xiàn)在先不要打草驚蛇,先調(diào)查一番,等掌握線索之后,立刻通知緝D大隊。"馬嘉祺沉思片刻,緩緩說道。
沒一會,一個男人走到他們身邊,他就是剛剛在岑令慧辦公室里匯報情況的那個男人。
他看著馬嘉祺他們,畢恭畢敬地對他們說道:“幾位您好,我是本酒吧的總經(jīng)理,你們可以叫我阿讓。剛剛岑總已經(jīng)交代我了,如果幾位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p>
聽他這么說,想必他已經(jīng)知道馬嘉祺他們警察的身份了。
正好借此機會,馬嘉祺準備問問他角落里那個女孩的事情。
“阿讓,角落里的那個女孩你認識嗎?”馬嘉祺看著他,輕聲問道。
阿讓站直身體,遠遠跳望了一下,笑著說道:“哦,她叫倪雪晴,是我們酒吧里的工作人員,是做陪酒小姐的?!?/p>
阿讓剛說完,又急忙向馬嘉祺他們補充了一下:“她只是陪酒,沒有其他的服務,我們酒吧還是非常正規(guī)的?!?/p>
聽他說完,馬嘉祺他們五個都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她來這里工作多久了?"宋亞軒緩緩開口,問了一句。
“她啊,來這里快兩年了吧?!卑⒆尩卣f了一句。
張真源看了看角落里的倪雪晴,又看了看他們身邊的阿讓,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陪酒姑娘怎么會坐在角落里呢?看她的樣子好像有什么心事?!?/p>
阿讓一時間有些尷尬地看著馬嘉祺他們,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向他們解釋這件事。
過了一會,他壓低了聲音,緩緩開口說道:“其實這就是她的工作,如果有人找她搭訕”
阿讓說著說著,似乎感覺這樣解釋有些不妥,就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馬嘉祺笑了笑,說道:“這不就是酒托嘛?!?/p>
馬嘉祺的解釋令阿讓更加尷尬了,他急忙辯解了幾句:“不是酒托,她的工作和酒托是不一樣的?!?/p>
“嗯,沒關(guān)系?!瘪R嘉祺也露出了一個有些尷尬的笑容,對他說道:“沒事了,你去忙吧,過一會我們就走了?!?/p>
“好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找我,我就在一樓?!卑⒆層殖R嘉祺幾人微微欠身,交代了一句之后,就離開了。
阿讓離開之后,劉耀文也走到了馬嘉祺他們身邊坐下,剛剛倪雪晴和少年交易的事情,他也看見了。
“看來這個倪雪晴的工作,就是打扮的漂亮一點,坐在酒吧的角落里等著陌生男人的搭汕,賣酒水是一方面,給酒吧增添一些美女也是一方面。畢竟誰都希望,自己去的酒吧里美女如云,然后上前搭汕一下,滿足自己內(nèi)心的需求。"馬嘉祺沉聲說道。
張真源笑了笑,接過話來,說道:“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自己在酒吧的言語,搭訕的陌生美女,其實都是酒吧里的工作人員假扮的。”
“我覺得,咱們應該調(diào)查一下這個倪雪晴,她的工作時間和阮凝曼差不多時間,應該對阮凝曼比較熟悉?!彼蝸嗆幘従徴f道。
這確實是馬嘉祺他們的想法,但現(xiàn)在來看,似乎還不能直接找她調(diào)查,因為她很有可能還牽扯販D的案子。
“唉?阮凝曼會不會也和這件事有關(guān)?”一直沒有開口的劉耀文忽然說了一句。
這一句話倒是點醒了馬嘉祺他們,如果阮凝曼也涉嫌販D,那么她家里的巨額資產(chǎn)就解釋得通了。
換句話說,她的死因也解釋得通了。
因為他們在和法醫(yī)賀峻霖溝通的時候,就提到了一個關(guān)鍵的殺人動機一一滅口。
阮凝曼一定是涉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然后被殘忍殺害。
雖然殺人動機找到了,但兇手還是要從阮凝曼身邊的異性展開調(diào)查。
轉(zhuǎn)眼已經(jīng)臨近夜里的十點鐘,馬嘉祺幾人在酒吧調(diào)查的工作也接近了尾聲,接下來他們需要著重調(diào)查的兩個人是:鼓手曹弘揚,陪酒小姐倪雪晴。以及倪雪晴背后是不是牽扯一些涉D案件。
就在馬嘉祺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張真源忽然沉聲說了一句:“我怎么總感覺,有人在盯著咱們呢?”
“什么?”另外幾人立刻警覺起來,一同看向張真源。
“我感覺酒吧里有一雙眼睛,在密切注視著咱們的一舉一動,似乎在監(jiān)視什么。”張真源冷聲說了一句。
他的這一番話,讓馬嘉祺幾人愈發(fā)的感到事情有些不簡單,我們依舊在詢問,沒有四處查看尋找他口中的那雙眼睛。
馬嘉祺他們是警察的身份,目前只有酒吧的老板岑令慧和總經(jīng)理阿讓知道,難道還有其他人知道他們的警察身份?又或是岑令慧和阿讓在暗中監(jiān)視他們?
“是誰在監(jiān)視咱們?在哪個方向?”丁程鑫忽然問道。
張真源對于這種跟蹤和反跟蹤,偵察和反偵察是一個絕對的行家,他們之前在軍隊里實戰(zhàn)訓練的時候,張真源就發(fā)現(xiàn)了另一支隊伍對他們的跟蹤,以及對于高層領(lǐng)導的監(jiān)視。不過,面對現(xiàn)在的這個問題,張真源卻搖了搖頭:“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一定有人盯著咱們,我能感受到那種目光注視的感覺。”
“看來,這個忘憂音樂酒吧里面一定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一定是一個阮凝曼被殺案之外的秘密。"宋亞軒表情嚴肅,淡淡的說了一句。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在這里停留的時間越長,越會打草驚蛇,讓對方感受到壓力,對咱們接下來案件偵破工作帶來阻力?!瘪R嘉祺沉聲說了一句。隨后他們五人立刻起身,準備離開忘憂音樂酒吧。
就在他們已經(jīng)走出酒吧大門的時候,仍然能感受到有一雙眼睛,露出針刺般的目光,注視著他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