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壇靈珠子與敖粼一事不知何時陰差陽錯的被人傳揚(yáng)至暮音耳中,她在氣急敗壞之下,將和自己最為親近的師妹叫了來。
“師姐,喚我來所謂何時啊?”
“阿希,師兄和那敖粼在花壇舉止親密是怎么一回事,你可聽說了?”
“啊,聽說了”
“敖粼她什么意思???”
“師姐,你也別太著急,現(xiàn)在只是妖言,是真是假還尚未可知呢?!?/p>
“……不行,不管那是真是假,我都要向那敖粼提個醒,否則……”后面的她也想都不敢想了。
“提個醒也是行的,師兄這么優(yōu)秀”說著便托起下巴,泛著花癡。
——
敖粼獨(dú)自一人走在走廊上,手中捧著從仙苑幫太乙真人拿回來的卷宗,這時暮音帶著幾個女弟子,來到敖粼的跟前,擋住了她的去路,敖粼想試圖換一邊路走,但是也被擋住了,是幾個強(qiáng)壯的女弟子。
“師姐,你這是做什么?”敖粼不解的問道。
“你拿這卷宗是要送哪去?”
“師父的房里啊,怎么?”
“你可以走了,讓我去就行了”
“不勞煩師姐了,我自己去就行”敖粼說完便想再試圖朝另一個方向走,但是還是被攔著的。
敖粼嘆了一口氣
“師姐,你可還有事?不妨直說吧”
“行,那我就直說了,從今往后,你最好與靈珠子師兄保持一定距離。他法力無邊,乃是師父親授的得意門生,更是侍立于女媧娘娘身側(cè),地位尊崇。你們二人之間的差距,猶如云泥之別!”
“師姐為何同我說這些?我與誰,靈珠子師兄與誰,這些與你何干?”
敖粼輕呵道。
“暮音師姐是靈珠子師兄帶回來的,自然也與靈珠子師兄親近!”
“二者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你又不是靈珠子誰,你也不是我誰,我憑什么聽你的”
“你就得聽我的,敖粼,你初來乍到還是不會明白規(guī)矩的”
“什么規(guī)矩?這里難道不是天界?難道不是太乙宮?這里難道不是修煉之地?暮音師姐你說的規(guī)矩不會是所有女弟子都必須離靈珠子師兄遠(yuǎn)遠(yuǎn)的吧?真是有夠荒唐的”
暮音聽完敖粼所說的話,一下子便氣急敗壞,指使后面幾個強(qiáng)壯的女弟子前去教訓(xùn)她一頓。
——
?太乙宮西北亭
太乙真人一時興起,與靈珠子展開了棋盤上的較量。雙方交鋒激烈,棋局上每一顆棋子都承載著二人的智慧與決心,彼此間毫不相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斗正悄然上演。
這時一名男弟子慌張的跑了過來。
“師父,師兄,不好了”
“別著急,怎么了,慢慢說”
“暮音師姐和敖粼師妹打起來了”
靈珠子眉頭一皺,猛然的站起身。
“師父,交給我來吧”
“去吧”
靈珠子腳步匆匆,在青石板路上留下一串急促的腳步聲,身后的兩名弟子亦是行色匆匆,竭力跟隨著他的步伐。靈珠子轉(zhuǎn)過頭來,目光如炬,詢問二人究竟因何事起了爭執(zhí)。那位男弟子隨即上前一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稟告。聽著聽著,靈珠子不禁緊握雙拳,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
就在一名女弟子打翻敖粼手中的卷宗后又將大手朝她的脖子伸去,捏起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墻上,此人力氣太大,所以敖粼也無法掙脫。就在強(qiáng)壯的女弟子即將舉起另一只拳頭要打向敖粼時,靈珠子及時出現(xiàn),用混天綾控制住她粗大的手腕,用力的將她甩到一便,輕輕的將敖粼攬?jiān)谧约簯阎小?/p>
暮音見到這一幕,有些許驚訝,皺了皺眉頭。
“師兄,你在做什么?!”
“你又在做什么?”靈珠子用冷眼看著她,冷語的說著,這是暮音第一次感受到靈珠子的這般。
“我……”
“我說幾遍了?不許傷害任何人”靈珠子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根本就沒想傷害她,我只是想嚇嚇?biāo)眩撬€對我出言不遜呢,你憑什么向著她!”
“為何要嚇?biāo)??呵,是你先找她麻煩的吧”靈珠子輕笑,瞬間對眼前的人感到厭惡,這不是第一次傷害別人了,已經(jīng)好幾次了。
“還不是因?yàn)樗c你舉止親密!我只是想提醒她理你遠(yuǎn)點(diǎn)罷了!”暮音還沒有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這與你何干?暮音,你不好好想想如何增長修為,好好修煉,每日盡想這些無用的事,要再讓我知道你欺負(fù)其他人,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靈珠子便帶著敖粼離開了此地,后面跟著的男弟子早已快速將卷宗撿起,與二人一同離開了,只留下暮音一人在原地暴跳如雷。
——
?敖粼房間
靈珠子將敖粼扶到床上休息,而敖粼牽了靈珠子一路的手,如今還是不愿松開,他的手掌軟軟的很是舒服。
“你今日就不該和她起爭執(zhí)”
“為何,我只是不想讓她如此為所欲為,難道師兄認(rèn)為是我的錯嗎?”說著便松開了握著的手。
“不是,今日若是我來晚了,你該如何”
“只要最后師兄都能教訓(xùn)她,那我的打就沒白挨”說著便笑了笑。
“嘁,傻子”說完他唇角微微翹起,說道。
“今后,她別想再欺負(f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