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這么背叛了天界是嗎?”
“反正如今也無法再繼續(xù)回到天界了,何不如任性一回!”
“那他們兩個就是你的盟友嗎?”熒喬指著站在一旁的崮山和田裘,問道。
“是,我們給了她新生,讓她不違背內心的想法,只有我們懂她,她自然與我們是一起的”崮山說道。
暮音聽崮山如此一說,心下也安穩(wěn)了幾分,隨之更是得意洋洋起來。
“靈珠子,你究竟同不同意我的要求,再不做決定,我就立刻讓她死在你眼前”
……
“我答應你,你現(xiàn)在立刻放了她”
所有弟子都看向靈珠子,暮音更加得意的揚起嘴角的,崮山一臉無語的看著,田裘則是很是開心的祝福著暮音。
“來人,將敖粼關起來”
“站住,你這又是什么道理?”
“她現(xiàn)在處于昏迷狀態(tài),只是將她關起來而已,不干別的,只是到時……我要讓她親眼看著我們成親。”
說完又對著其他下屬說“將他們都帶回去”
“是”
黑衣人將他們帶回了他們的地盤,將敖粼單獨關進了一間房間里,因為房間不夠,只能靈珠子與其余六名弟子加上音和關一間房。
“我警告你們,別耍什么花招”說完,暮音便在兩扇門的四面墻上設置了禁忌術,隨即甩手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音和被灌了藥還未蘇醒,其余的五名弟子在一旁干著急著,坐立難安,靈珠子到是耐得住性子,從進房間起就坐在椅子上,一只腿彎曲踩在椅子上,一只手扶著額,閉著眼睛。
“師兄,這下可如何是好”
"呸!妖終究是妖,永遠也改不了本性,虧師父還擔心她!" 熒喬背倚著柱子,憤懣之情溢于言表。
“話也不能這么說,一定是被妖言所蠱惑!”長順說話一直很是溫和聽到她這么說,便覺得熒喬的話說的有些過。
“長順兄平日我與你最是交好,但是這次我站在熒喬師姐這邊,我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暮音從前在我們剛入門之時就沒少刁難,要不是有師兄在背后收拾她的爛攤子,她還能如此囂張?”
另寧與長順入門時便是好兄弟了,二人有著共同的話題,另寧對所有人也都還不錯,但是暮音當時覺得他大大咧咧的,所以沒少找他麻煩,但是另寧的資質本就很好,多次想還手于暮音,是多次被靈珠子所阻攔。
—(回憶)—
“我與師姐并無恩怨,師姐為何總是找我麻煩?”
你性情豁達不拘,此處乃是仙苑圣地,怎能如此隨性而為?
“但我未曾打擾到同窗門修煉啊”
“是啊,師姐,另寧兄人可好了”
“就是啊”眾人紛紛向著另寧說話。
但是此舉已讓暮音感到不適:“看看,如今這些為你說話的人,都是被你影響的人”
“師姐,你要這么說就過分了”另寧擰緊了眉頭,手握拳頭說道。
“我怎就過分了,我可是你的師姐”
“嘁,師父與靈珠子師兄都未曾這么說過我,你不過一個下賤的妖孽,也敢教訓我?”
“你!”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要不是師父與靈珠子師兄憐憫你,你還會出現(xiàn)在這?”
這句話倒是戳中了她的心,在從她被帶回天界的那一刻起,她的這個身份就已經成了她的束縛,從此她只知道只有強大起來兇狠起來,讓他們都害怕自己才能堵住他們的嘴。
她舉起手就要朝另寧打去,就在這時靈珠子及時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他。
“暮音,不可”
說完便轉身朝向另寧的那一邊。
“師弟,今后還是不要出現(xiàn)這種類似的話了,被師父或是其他仙家知道了就遭了?!?/p>
說完又對向暮音
“暮音,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
后來暮音再也沒有找另寧的麻煩了。
—(回憶結束)—
而此次下界,也并非另寧所愿,只是另寧法力高強,靈珠子讓來的。
“師兄,你認為呢?”阿離見幾人說的不相上下,開口問道。
“就是啊師兄,再過兩日你便要與那妖孽成親了,到時可怎么辦?”
靈珠子緩緩睜開了雙眼,目光掠過眾人,臉上閃過一抹無奈之色,開口道
“那便來好好計策一下這場婚禮吧”
幾人不解的對視了幾眼。
……
“這間房還困不住咱們,暮音以為自己入魔變得強大了,可笑?!?/p>
“那我們還等什么?直接離開這吧”
“不,如果我們離開了,那這座城的百姓就遭殃了,我們必須將她就地解決了”
……
“我用乾坤圈在墻身燒了一個洞,只有我們看到的,其他人不會輕易發(fā)現(xiàn)。阿離與永七你們偽裝成下屬潛在與暮音同行的那兩個人身邊,我觀察了肩上有骷髏頭的那個人,腰帶上有一個腰牌,那塊令牌必定是背后之人,想個辦法把它取來?!?/p>
“是!”說著便立刻行動了。
“熒喬,另寧,明日到時他們定會在城中尋找掌廚的廚師,到時你們扮成黑衣人向暮音毛逐自薦,由你們帶人入城,并且暗地里將斷腸散倒入飯菜之中,第二日晚待所有人入席飯菜上桌之后,你們便帶廚師門迅速撤離。”說著靈珠子便從手心變出斷腸散遞給了熒喬。
“是!”
“長順,到時腰牌到手,你偽裝成那個身披骷髏頭的那個人,后你便以暮音要敖粼前往大堂為幌子將所有的黑衣人都調遣離開,然,音和無論我如何救都醒不來,你便先將敖粼與音和帶回天界,并且告訴師父當前的一切情況?!?/p>
“是!”
“師兄,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