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的濃墨重彩中,羽笙如一片受傷的羽毛,輕輕跌入光翎那溫暖而堅實的懷抱。光翎眼見此景,立刻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用自己的披風(fēng)像呵護(hù)脆弱的花朵一般裹住她。不過半晌,他們便匆匆抵達(dá)了武魂殿,此時已夜深人靜,光翎的呼喚劃破了寂靜。
光翎大哥!
光翎大哥!
千道流正準(zhǔn)備安寢,卻被這急切的呼聲驚醒。他不耐地披上外衣,匆忙出門。原本一肚子責(zé)備的話語,在看到羽笙的瞬間消散無蹤。他迅速靠近,眉頭緊鎖,關(guān)切地問:
千道流小羽怎么了?
光翎羽兒受了傷,邪魂師所為,已被我斬草除根。
千道流聽罷,眉心微微一蹙,伸手探了探羽笙的脈象,隨即下令:
千道流召喚醫(yī)師。
瞬間,天使殿中如幽靈般閃現(xiàn)出眾多黑衣護(hù)衛(wèi),他們?nèi)缤狄沟氖刈o(hù)者,時刻守護(hù)著這片圣地。黑衣人恭敬地低頭:
龍?zhí)?/a>大供奉。
千道流快。
龍?zhí)?/a>遵命。
隨后,千道流示意光翎將羽笙輕輕安置于房內(nèi)。金鄂與青鸞見狀,也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相視一笑,默默走向天使殿。
青鸞大哥。
金鄂大哥。
他們向千道流行禮,好奇而擔(dān)憂地問:
金鄂發(fā)生了什么?
千道流小羽受傷了。
金鄂與青鸞震驚地問:
金鄂什么?
青鸞誰敢傷小羽?
千道流邪魂師,已被老五解決了。
青鸞邪魂師?
金鄂他們不是已經(jīng)被消滅了嗎?
青鸞二哥,或許有逃脫者,所以并非不可能。
金鄂嗯…有道理,大哥,小羽現(xiàn)在如何?
青鸞是???
青鸞與金鄂眼中流露出憂慮。千道流微微皺眉,答道:
千道流小羽受了內(nèi)傷,但不嚴(yán)重。
得知羽笙無大礙,兩人稍顯安心。光翎則一直在房內(nèi)默默守護(hù),千道流等人也未去打擾。
兩天后,羽笙緩緩睜開雙眼,看到光翎守護(hù)在側(c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光翎察覺到她的醒來,立刻清醒過來,溫柔地說:
光翎羽兒,你醒了。
羽笙嗯。
羽笙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光翎見狀,遞上了一杯清水。羽笙接過,輕抿一口,打趣道:
羽笙你別這么看著我,我有點怕。
光翎不予理會,左瞧右看,不時輕觸羽笙的額頭,又輕撫她的面頰。羽笙被他逗得笑出聲,輕輕地推開他的手:
羽笙干嘛?我真的沒事。
光翎還是那個調(diào)皮的羽兒啊!
羽笙哈?
羽笙無奈地望向他。光翎追問:
光翎你究竟遇到了什么?
羽笙嗯…嗯…
羽笙吞吞吐吐,最終在光翎的注視下,將遭遇一五一十地道出。光翎聽后,點了點頭。
光翎嗯。
羽笙感到自己似乎沉睡了許久,問道:
羽笙我昏睡多久了?
光翎撅起嘴角:
光翎你已經(jīng)睡了兩天半,嚇壞我了,以后別再讓自己受這么重的傷了。
羽笙我們的五供奉大人,也會害怕嗎?
羽笙調(diào)侃道。光翎將她拉近,緊緊擁入懷中:
光翎我確實無所畏懼,但最怕的就是你受傷。以后,你要答應(yīng)我,不要什么事都獨自承擔(dān),要告訴我,好嗎?
羽笙好,我都答應(yīng)你。
光翎松開懷抱,羽笙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光翎站起身,認(rèn)真地說:
光翎等一切平息,我娶你好嗎?
羽笙震驚地問:
羽笙你…你…說什么?
兩人深深對視,光翎緊握羽笙的手,深情地重復(fù):
光翎我說,待風(fēng)平浪靜,我娶你好嗎?
羽笙感動得淚眼閃爍:
羽笙怎會不愿意,我愿意。
羽笙投入光翎的懷抱。光翎笑道:
光翎怎么還哭了,不愿意嗎?
羽笙誰…說的,我開心不行嗎?我愿意,我當(dāng)然愿意。
光翎好,到時候我會跟大哥說的。
羽笙你跟爺爺說?你不怕挨揍嗎?
光翎拍拍胸膛:
光翎不怕!挨揍是肯定的,沒事,就算大哥想揍我,也不會下重手。
羽笙笑了:
羽笙你應(yīng)該不只是爺爺一個人揍,應(yīng)該是一群人揍你。
光翎哎呀,你就不能盼著我好嗎?
光翎這都是為了誰啊?
羽笙哈哈哈。
羽笙靠在光翎的肩膀上:
羽笙我覺得爺爺和青鸞爺爺也很帥。
光翎不禁翻了個白眼:
光翎羽兒,你的口味別太廣。
羽笙說:
羽笙你說實話,爺爺和青鸞爺爺不帥嗎?
光翎帥是帥,但跟我比,還是稍遜一籌。
羽笙點頭:
羽笙是??!你當(dāng)然是在我心里最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