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你就是宋瑜?
慶帝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躺姿,換了個方向的看著宋瑜,就沒把自己的屁股再對著她。
宋瑜......是臣,臣就是宋瑜。
心里一陣mmp,再對著這個老畢登的時候,宋瑜臉上掛滿了社畜的笑。
明明知道她的身份,還能這會再裝作第一次認(rèn)識的樣子,如果不是宋瑜之前就知道慶帝把她視作眼中釘?shù)脑?,她可能還真的會個官場小白一樣,對著慶帝毫無顧忌。
慶帝朕之前聽說了你在儋州的事,覺得你在這做事方面很有能力,所以才把你調(diào)來了京都,也安排在了都察院。
說沒有私心那都是假的。
這么一個定時炸彈安排在隨時都可能掉腦袋的都察院,慶帝覺得自己很放心。
宋瑜陛下的良苦用心臣都感受到了,臣無言以對,只能說一切都請陛下放心,臣一定為大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像徹查儋州知府一樣,徹查京都的貪官污吏。
宋瑜在聽完慶帝的官方話后,立刻拉了個大的。
她一通慷慨激昂的話讓慶帝屬實(shí)懵的同時,又在聽到她后面說要徹查京都的話后,臉色都變了變。
這家伙說她要干什么?
徹查京都?
誰讓她干的?
他嗎?
慶帝眉頭皺了皺,剛想要說話,宋瑜又直起身來突然正眼看他。
慶帝......
喵的,嚇?biāo)惶?/p>
慶帝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宋瑜,嘴角抽了抽,就聽她一臉認(rèn)真的說。
宋瑜陛下,為了感謝您對臣的栽培,今天其實(shí)也給您帶了一點(diǎn)小禮物。
慶帝?!
什么玩意兒?
看著宋瑜開始朝衣袖里掏東西了,慶帝的眉頭那是越皺越深。
她這是要做什么?
不會像儋州那些家伙哭訴上來的折子一樣,送的都是一些不好的東西吧?
慶帝在腦子里越想越偏,都在想等會要是什么害人的玩意怎么處置宋瑜了,沒想到她最后卻只是掏了一個小布包給他。
宋瑜對陛下的感謝之情溢于言表,唯有此物能表達(dá)臣對陛下的仰慕之情猶如那滔滔江水一樣,連綿不絕,永不停歇。
慶帝......
說人話是不行嗎?
慶帝的眉頭跳了跳,突然感覺自己的頭好痛。
宋瑜這邊還在慷慨激昂的抒發(fā)著情感,好像在做語文的閱讀理解一樣,把一句話說完,還要再感慨一下,她對那話的感悟。
慶帝行了行了,把東西放在這,你就可以下去了。
慶帝聽宋瑜翻來覆去的說了半天,一句重點(diǎn)都沒聽著,見她終于要歇下來了,本來還松了口氣的,但是沒想到下一秒宋瑜就要繼續(xù)說,把慶帝嚇得,趕緊要攆她走。
宋瑜陛下,您就不看看臣送給您的是什么嗎?
宋瑜這邊躍躍欲試。
慶帝那里打個哆嗦。
慶帝你送得...是什么?
不會又是什么詛咒人的東西吧?
慶帝頭腦風(fēng)暴了一下,已經(jīng)在心里把宋瑜送的東西想象成了那些臣子折子里說的什么豬血和九轉(zhuǎn)大腸了。
宋瑜陛下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嗎?
宋瑜笑得一臉燦爛,她把那個小布包往慶帝跟前推了推,就示意他打開。
慶帝......
他,能說不嗎?
慶帝現(xiàn)在突然很后悔讓宋瑜來了,如果不是怕她那張跟開過光似的嘴的話,他都想讓她趕緊走。
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別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宋瑜陛下,您快點(diǎn)打開啊?
宋瑜催促。
她就眼睜睜的看著慶帝的手放在那布包上,然后外三層里三層的慢慢打開。
慶帝你這送得什么東西,包這么嚴(yán)實(shí)?
慶帝本來很怕是什么九轉(zhuǎn)大腸的,但是當(dāng)他真正要打開的時候,那股害怕又變成了急躁,一種想要立刻知道這包的至少有十層的玩意到底是什么的急躁。
宋瑜主要東西不太好拿出手,陛下你看,這不快解開了嗎?
宋瑜看著終于要解到最后一層了,手拉在那罩著的布上,就朝著慶帝笑得一臉蕩漾。
亮個相吧,她的大寶貝!
東西被掀開,慶帝望著他好不容易打開的“禮物”,到底是對這個宋瑜稱作是粘鼠板的玩意,一下子表示沉默。
就問,粘鼠板和他是有什么必要聯(lián)系嗎?
而且皇宮能有老鼠?
慶帝生氣了,要宋瑜猜!